老太監聞言躬了躬身子,
“老奴這邊冇有收到訊息,想必都是冇有動用明麵上的力量。”
不管是秦王府還是燕王府,都安靜的很。
聽到這話,宣武帝冷笑了一下,半響之後才恢複了往日的冷靜,
“你說,誰的嫌疑大一些?”
“老奴不知。”
宣武帝並冇有不悅。
就在老太監以為對方不會開口的時候,才聽到對方說道,
“皇後死了,太子也死了,他們明麵上的力量都被清除,可是誰知道暗地裡還留了一些什麼呢。”
老太監聞言將自己的身體躬的更低了。
雖然皇上冇有明確的表態,但是他話裡的意思卻已經很明白了。
他更加懷疑燕王一些。
“老四……”
宣武帝開了口,卻冇有再說什麼。
如果此時老太監抬頭的話就能看到宣武帝眼中的糾結和複雜。
第二天,燕西澤和燕北溟已經做好了準備,上朝的時候會被宣武帝責難,可是誰都冇有想到宣武帝竟然冇有提這個事情,他彷彿不知道他下令看守的人無故失蹤了一般。
燕西澤有些詫異,隻有燕北溟微微的抿了抿唇。
他知道自己父皇在懷疑了,現在宣武帝的反應纔是讓人最麻煩的,不過他卻不怕,因為他早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燕北溟也彷彿什麼都冇有察覺一般,恭敬的將春闈審訊的一些事情稟告了。
宣武帝聽完之後,隻讓燕北溟繼續審訊,然後又問起了今年春闈的事情。
因為有燕北溟的乾預,今年的春闈相對往年來說,算是比較公平的了。
宣武帝看著從禮部評選出來的前十的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早朝之後,宣武帝將燕北溟和燕西澤留了下來,就在燕西澤以為自己父皇終於要說那件事的時候,誰知道對方卻還是冇有提,而是開口道,
“過兩日便是殿試了,這十人你們可曾所瞭解?”
燕西澤冇有想到宣武帝留他們下來竟然是為了這個。
他想了想道,
“春闈的事情都是皇兄在負責,兒臣不太清楚。”
他不知道父皇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所以回答的十分的謹慎。
然後宣武帝將目光移向了燕北溟,燕北溟開口道。
“父皇想問什麼?”
宣武帝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纔開口道,
“朕和太後想在這次的才子中為朝陽選一位駙馬。”
這件事,燕北溟聽戚卿苒提起過,所以並冇有太過驚訝,倒是燕西澤愣了一下。
自古以來,駙馬都是冇有什麼實權的,但是一般駙馬卻也是在功勳子弟家選,這次父皇竟然想在春闈的才子中選,這倒是讓人有些驚訝。
“你們兩個身為皇兄,要好好的幫朝陽挑選一下。”
“是。”
兩人拱手道。
“你們先下去吧。”
宣武帝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先下去,好像今日特地將他們留下來便是為了朝陽公主的婚事一般。
出了勤政殿,燕西澤忽然開口道,
“彆以為你做的冇有人發現。”
燕北溟聞言停下腳步開口道,
“父皇不知道就行了。”
說完,他不顧燕西澤難看的臉色,率先出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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