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燕西澤想破了頭都想不出來眼前的蘇年就是戚卿苒。
出了宮門,他想了想直接去了扶搖的宅子。
而此時勤政殿的氣氛詭異到了極致。
從燕西澤離開之後,燕北溟就一直在看著蘇年,如果是以前那種深情的目光也就罷了,可是他的目光卻完全的陌生,充滿了懷疑和猜測。
蘇年被這樣看著實在受不了了,開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不知道要該怎麼和你說。”
“我認識他,我不僅認識他我還認識扶搖,白芷,天權,破軍貪狼他們。”
聽到這話,燕北溟的眸子猛的一縮。
她連貪狼和破軍都知道,顯然是對他很有瞭解的,可是為什麼這麼一個人,他卻一點印象都冇有。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一般,蘇年開口道:
“我是你的妻子,可是你忘了我。”
“一派胡言!”
她的話音剛落,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燕北溟甚至都冇有用手碰她,她就被氣控製著提到了半空。
“誰給你膽子讓你說出這樣荒謬的話。”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蘇年也不瞞著了,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長安和長樂他們是我的孩子!”
“荒謬!”
燕北溟冷哼了一聲,蘇年頓時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可是她還是說道:“那你說他們的母後是誰?”
聽到蘇年的話,燕北溟微微的頓了頓,他的眉頭糾結的皺了起來,因為他真的不知道兩人的母後是誰。
他就知道他有這麼兩個孩子,卻獨獨記不得是誰生的他們。
在恍惚間,燕北溟收了手,蘇年一下跌落了下來。
此時的燕北溟則揉著自己的頭,剛纔他強行的去想燕長安和燕長樂的生母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燕北溟終於開口道:“你說的話朕一個字都不信。”
蘇年不顧疼痛的站了起來:“那我們一起去我們以前生活過得地方,我慢慢的講給你聽好不好?”
“朕為何要信你?”
說完不等蘇年開口,他又說道:“滾出去。”
蘇年有些失望,可是也知道不能太急。
今天的一切她都冇有想到的,他冇有能殺了自己已經不錯了。
蘇年出去之後,燕北溟卻怎麼都無法平靜下來。
他想找人問,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扶搖他們。
他們自幼跟著他,肯定是知道的,所以這就是我蘇年他們對她那麼不同的原因?
可是這怎麼可能?為什麼他對她一點印象都冇有?
就在這個時候,燕長安走了進來,開始每天日常的批閱奏摺。
兩父子早就習慣了這種模式,平時誰也不會開口,可是今天燕北溟卻突然開口問道:“你和長樂的母後是誰?”
燕長安的手一頓,半響之後才說道:“戚卿苒。”
燕北溟心情一鬆,正要說什麼,卻聽自己兒子說道:“也就是現在的蘇年。”
燕北溟聞言猛地看向自己的兒子,卻見對方神色平靜的看著他。
“父皇,您將她忘記了!”
燕長安的話如同雷擊一般讓燕北溟不知道該如何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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