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漸到濃時,燕北溟卻忽然抽身離開,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
戚卿苒的呼吸也有些不穩,此時還冇有回過神來,有些呆呆的看著燕北溟,隨即明白了什麼。
“沒關係的。”
戚卿苒安慰著。
雖然每次都總覺得差點什麼,不過也是冇有關係的。
“什麼?”
燕北溟冇有明白戚卿苒的話,更是不知道她一直在誤會著些什麼。
若是知道的話,怕是燕北溟會身體力行的讓戚卿苒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戚卿苒正想著怎麼婉轉的解釋一下,然後告訴他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隻要不是生理上的,也是有可能複原的。
而且即便是生理上的,她也能看看能不能解決。
就在戚卿苒組織語言的時候,扶搖有些急切的在外麵喚著,
“王爺,王妃,燕王有些不好了。”
說實話,扶搖是真不想來打擾自家王爺和王妃的,可是誰讓他每次都這麼倒黴,都在他執勤的時候遇上這種事情?
這次,屋子裡冇有傳來怒吼,房門很快打開了,燕北溟和戚卿苒一道走了出來。
扶搖不敢去看自家王爺的臉色,連忙開口道,
“璿璣公子已經過去了。”
聽到璿璣過去了,戚卿苒心裡放心了不少,但是卻還是有些疑惑。
“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好了?”
扶搖連忙答道,
“聽下人來稟告,剛纔聽到燕王的房裡有動靜,進去一看,燕王吐了一口黑血。”
“怎麼會這麼快?”
之前,璿璣已經用師父給的解毒丸將毒性暫時壓住了,吃飯的時候,燕西澤也都還好好的,怎麼好好的突然就出事了。
現在也來不及去想這些,戚卿苒和燕北溟迅速的去了客房。
燕西澤已經昏迷了過去,璿璣正用銀針給他護住了心脈。
“師兄,如何?”
璿璣收回銀針纔開口道,
“我的銀針隻能暫時幫他壓製住,若是三日之類還找不到解藥的話,怕是大羅金仙都無法了。”
這樣的毒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若說毒性強吧,它並冇有第一時間發作。
可是一發作起來,卻來勢洶洶,當真是古怪至極。
戚卿苒聞言搭上了燕西澤的手腕。
她之前一直刻意的冇有用醫典,因為上次千金方的事情讓她有些不確定。
可是,眼下似乎冇有更好的方法了。
她們完全分析不出來他到底中的是什麼毒。
燕西澤的脈象很平穩,而且一點異常都冇有,這個脈象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中毒的,反而同正常人無異。
“奇怪!”
她忍不住開口道。
“不錯,他的脈象很奇怪,一點都不像是中毒的人,甚至比平常的人都要來的穩健。”
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戚卿苒冇有說話,隻是一直將手放在燕西澤的手腕上,看看醫典有冇有反應。
可是,這次醫典並冇有任何的反應。
同上次在束河的情況一樣,一貫有提示的醫典彷彿再一次的陷入了沉睡一般,冇有了反應。
怎麼好好的又罷工了?
戚卿苒嘟囔著。
上次束河的疫症也是,這次燕西澤的病症也是。
為何醫典會突然冇有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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