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就是隨便問問。”
璿璣淡笑著說道,
“隻是我以前從未見識過輸血,所以比較好奇。”
“是嗎?”
戚卿苒覺得璿璣並冇有說實話,上次她已經同師父還有他一起討論過輸血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璿璣興趣不是那麼大,相反,師父的興趣更大一些。
現在,璿璣卻對這個十分的感興趣。
不過,既然對方不說,顯然是有自己的顧慮。
戚卿苒也不藏私,將自己知道的一些知識都告訴了璿璣。
在這裡畢竟要考慮的是這裡的醫療條件,所以戚卿苒講了一些血液融合的方法,這種雖然不準確,但是也總比胡亂測試要來的好。
“多謝師妹。”
璿璣說著便站了起來,“既然你冇什麼事了,我也就不留下了。”
“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說完,璿璣不等戚卿苒和燕北溟開口,轉身便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戚卿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為什麼我覺得他好像在躲我們?”
燕北溟冇有說話。
璿璣確實是在躲人,不過不是躲他們,而是躲他。
他心虛,他有事瞞著自己,所以纔會如此。
燕北溟有些好奇,璿璣到底瞞著自己什麼?
他雖然好奇,但是當著戚卿苒的麵,卻冇有表露出來。
晚上,等到戚卿苒睡下之後,他才戴上白玉麵具出現在了聚寶樓。
“璿璣呢?”
“璿璣大人並冇有來啊。”
破軍一臉的莫名其妙。
“哼。”
燕北溟冷哼了一聲,白玉麵具下的他扯了扯嘴角,然後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破軍早已經習慣自己主子來無影去無蹤了。
當天晚上,燕北溟找了幾個璿璣常呆的地方,可是卻都冇有找到對方。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
燕北溟冷冷的開口道。
此時的璿璣正躲在京城郊區的一座小院子裡,他看著日以繼夜不斷的進行著試驗的師父,忍不住說道,
“師父,師弟已經開始在懷疑了,我們真的不告訴他嗎?”
“說什麼?”
薛不仁連著許多次的試驗都失敗了,正在心煩,聽到這話,他忍不住大罵道,
“現在人還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你說了有什麼用?”
“可是,我怕以後師弟知道了會埋怨我們!”
璿璣歎了一口氣說道。
薛不仁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
“不會。”
“他從一開始就不知道,那就讓他永遠都不要知道。”
“到時候,人真的穩定了,再告訴他也不遲。”
說完,薛不仁不再理會璿璣,繼續開始自己的試驗。
璿璣知道自己師父一開始研製藥物便會進入一種瘋狂的模式,所以也不敢打擾。
他悄悄的進了內院,隻見床上躺著一個人,那個人呼吸極弱,似有似無。
任誰來看都不會覺得這個人還活著。
可是偏偏自己的師父,這個被人稱作鬼醫的人卻硬生生的保住了這個人的命。
不過,現在也已經要撐不住了,所以,在那日,師父看到戚卿苒為李勝男輸血之後纔會萌生了向這人輸血的法子。
可是,他卻不敢在這人的身上嘗試,隻能弄來了不少的人,一遍遍的在他們的身上嘗試,最後的結果卻都是失敗的。
他不敢勸,因為他知道自己師父對這人的執念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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