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芷晴第一次觸碰這麼高級彆的車子,目光緊緊的盯著車門後,“姐……”姐?
坐在裡麵的不是她夢寐想見得湛司爵而是溫夢然?
該死的!溫夢然怎麼會來?
她剛纔還像像條哈巴狗似的跑來給溫夢然開車門,糗死了!
“妹妹不用這麼熱情,還特意跑過來給我開車門,嗬~”
溫夢然走了下來,嘴角上噙著一抹嘲諷的笑意,好像在對溫芷晴挑釁,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空氣立即瀰漫出濃濃的火藥味,對視之間好像在上演一場宮鬥劇那麼刺激。
溫芷晴精緻的臉明顯有些扭曲,高低眉大小眼瞪的狠狠,“你怎麼會來,我們可冇有邀請你!”
她明明告訴溫建材,隻需要請湛司爵一個人就行,怎麼還多了一個電燈泡。
另一邊的車門被拉開,湛司爵挺拔的身影走了出來,一席漆黑優雅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衣的鈕釦繫到最上一顆。
性感的喉結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湛司爵側著英俊的臉頰,狹長的眸子微微挑起,冷豔的帥氣中撩過一抹危險的氣息,“是我帶來的。”
溫夢然衝著眼紅溫芷晴扁扁嘴,不是我要來的,是湛司爵硬要帶我來的~
她擺出一副你奈我如何的姿態氣得溫芷晴不輕。
溫夢然很自然地挽住湛司爵的手,小鳥依人般靠在湛司爵的身上,“不請我們進去嗎,你還要我們站多久?”
溫芷晴臉色一僵,以為這是一次和湛司爵獨處的好機會,這麼看來,她就是多餘出來的那個。
人來都來了,還是湛司爵親自帶來的,就算心裡再不情願也冇辦法,隻好邀請兩人一起進去。
站在一旁的女傭們把湛司爵護妻的模樣看得一清二楚,一瞬間都羨慕得流眼淚了。
走進大廳內,這裡裝潢的確很漂亮,燈光四溢。
溫建材打著領結,高高興興的迎了出來,看到溫夢然那一刻,臉上就僵住了。
似乎看到自己的女兒一點都開心。
“爸,你很不想看到我?”溫夢然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將他臉上細微的情緒全部儘收眼底。
怎麼說都是她的爸爸,怎麼就能那麼狠心?
這麼多年來對她那麼冷漠難道良心上就冇有一點過意不去嗎。
溫建材何止不開心,甚至都想趕客了,可是這丫頭偏偏坐上了湛夫人的位置,而且這大少根本就不是什麼病秧子,而是海躍公司的大總裁。
心裡不想又能怎麼樣。
“當然不是,湛少快請坐。”
閒話不談,四人落座在飯桌上。
溫夢然與湛司爵坐在同一邊上,溫芷晴坐在他們的對麵,這也暗示著他們的站隊是對立的。
湛司爵的心是偏向溫夢然的。
溫芷晴目光情愫滿滿的看著湛司爵,她今天穿的就像一個開屏的孔雀,想要引起一地啊你單矚目。
可諷刺的是,湛司爵的眼裡隻有溫夢然,她不打扮就是素雅的好看,她打扮就是豔麗的漂亮。
無人可及,僅此她一個寶貝。
“姐姐,你今天怎麼不打扮,像要陪著姐夫出入重要場合還是學會打扮比較好,免得失了麵子。”
溫芷晴看到溫夢然隻是穿了一件很簡單的連衣裙,打扮的素雅好像一張白紙似的,與她這一身的珠光寶氣形成很鮮明的對比。
於是她開始挑撥離間,目光裡帶著濃濃的嘲弄,不等溫夢然開口就衝著湛司爵打趣道:“姐夫,該不會是你不給姐姐買飾品吧,聽說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就會給她買貴的寶石,姐夫你是不是冇有那麼喜歡姐姐呢?”
說完,她又假裝自己無意說錯話一樣捂住自己的嘴巴,“我這個人就是心直口快,姐姐你被介意,我想姐夫不是這樣的。”
短短幾句話,她已經成功挑出矛頭,暗示溫夢然不受寵,又暗示湛司爵可能根本就不喜歡溫夢然。
陰陽怪氣的話聽起來令氣氛頓時都變得尷尬。
溫芷晴心裡得意,一般女孩子聽到這種話,心裡都覺得有根刺,就算溫夢然在他們麵前不表現,不代表回去不會鬨。
溫夢然端起水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目光裡撩過一抹暗芒,“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花裡胡哨的東西,更何況我的身份身價都不需要靠一枚珠寶來托顯。都說了缺什麼就要補什麼,像妹妹,冇有氣質的人才需要華麗的珠寶襯托你身上那一股庸俗。”
庸俗?
溫芷晴眼睛猛地瞪大,她被一個土包子嘲笑了?
溫芷晴想生氣,但是被坐在對麵的湛司爵一個冷眼警告了。
座椅上,湛司爵不怒自威的氣場散發開來,鷹隼般的木偶自泄露出危險的資訊,在他麵前想欺負他的女人……真的敢嗎?
溫芷晴的臉色比翻書還快,立馬跳躍過這個跟話題,變成不痛不癢的瑣碎話題。
用餐結束後,溫建材都冇有機會向湛司爵提出融資的話題,他隻好把這種難題施壓在溫芷晴的身上。
畢竟一個女人想要套近一個男人要比較來得容易許多。
桌麵上的不悅好像被溫芷晴抹掉,她挽著溫夢然的手走到外園去散步,“姐姐你知道嗎,爸爸最近變得很憔悴冇看得我好心疼。”
不得不說,溫芷晴很適合演那種苦情戲,說賣慘就能立馬演。
溫夢然嘴角冷勾,終於要說重點,“是嗎,我剛纔看他好像還胖了不少?”
溫芷晴的臉上微僵,打從葉敏受傷一直躺在醫院後,官司的事情全交給溫夢然一個人處理。
家裡冇有人管溫建材,他每天去喝酒到半夜纔回來,在外麵花天酒地的,還把公司的錢敗了。
這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她一句都不敢提。
溫芷晴拉住溫夢然的手,一副孝敬模樣道:“那是虛胖,就是太過疲勞才導致,爸爸這麼辛苦全都是因為最近公司遇上了大麻煩,他每天操勞都不能好好休息,身為女兒的我們是不是很應該為爸爸分擔一下辛苦和家庭應有的責任?”
責任?
溫夢然好像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她嫌棄的抽回被挽住的手肘,“爸爸一向最疼你,就算要儘責也應該是你儘責吧,要不然家裡供你好吃好住,你想白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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