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跟著本王,不要亂說話,行禮問安就夠了。”馬車裡,祁君墨囑咐了左亦揚一句:“頂撞了父皇母後,太子也保不住你。”
再次聽他提到太子二字,左亦揚的眉眼間多了幾分憂鬱。
小翠死之前也說她彆想嫁給太子!
看來原主兒與太子是兩情相悅,私定終身了。
一邊瞪了一眼祁君墨,明知道,人家二人情投意合,還做這種缺德的事,強娶她入府,拆散了一對有情人。
雖然她並在不意太子。
祁君墨也白了她一眼,他覺得左亦揚這樣的性格,若不是有些功夫傍身,到哪裡都會死的快。
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而且今天太子也不會現身的。”祁君墨又補充了一句:“他也冇有理由見你,你是他……三嫂。”
然後氣死人不償命的笑了一下。
那笑,又給他增了不少顏值。
讓左亦揚看的心花怒放。
除去這個人的惡劣和自大,這張臉,還是很有看頭的。
她倒是光明正大的欣賞了一下這張臉,然後也回了一句:“我們要見麵,當然會避開你了,我們的關係如何,你我心知肚明。”
氣人,誰不會啊。
讓祁君墨的笑僵在了臉上,本來搖了一下的玉骨扇也猛的合住了,眉眼間帶著不快:“看來,昨天夜裡,本王不該手下留情。”
“你已經留情了。”左亦揚哼了一聲,她與他一見麵就是不死不休,她對他自然不會有半點好感了。
所以,不會讓他順心。
果然,祁君墨整張臉都黑了,手中的扇子想也不想拍向了左亦揚,左亦揚敏捷的側身避過,白晰的小手也順勢纏了他握著扇子的手腕,卸了他幾分力道。
卸了他力道的同時,順手又將他的扇子推了出去。
四兩撥千金,以柔克剛!
這一手,讓祁君墨大駭,也正了正臉色,再次襲向左亦揚。
左亦揚一身柔術練到極致,再加上這具身體裡強勁的內力,讓她更是得心應手,所以,與祁君墨寒糾纏了半天,也冇有落下風。
她是特工,更是從小練習縮骨之術,很少有人能真正的擒住她。
當然,遇到了祁君墨,似乎例外了。
玄左看了一眼搖晃的馬車,搖了搖頭,他覺得這對主子太饑渴了。
無法直視。
直到左亦揚累了,才被祁君墨拎住領子扔到了車廂一角,然後黑著臉,瞪著她:“左亦揚,本王是有底線的。”
“姑奶奶我也是有底線的。”左亦揚挑了挑眉,不服氣的說著,隻是這小身板實在太弱了,此時更是氣喘籲籲。
額頭全是汗珠。
心跳的速度有些加快,她也得顧忌一些。
一邊抬手按了按心口,穿越一次攤上這麼一個身體,還真是時運不濟,特彆還遇到了祁君墨這麼難纏的主兒。
“當初怎麼冇有毒死你!”左亦揚心裡這樣想著,嘴上也這樣說了。
她的話落,祁君墨已經抬手捏上了她的下顎,眸色漆黑如墨:“終於承認了。”
用了些力氣,讓左亦揚抬起頭麵對著他,又繼續問道:“你口中的主子是什麼人?”
他其實不希望這幕後的主謀是太子,他更希望另有其人。
左亦揚痛的直抽冷氣,手掌畜了內力也拍向了左亦揚。
卻被他用玉骨扇擋了。
好在她收手夠快,不然這一掌拍向玉骨扇,定會傷筋斷骨。
隻能忍著痛,瞪著祁君墨:“我……我說過,我失憶了,不知道。”
祁君墨低了低頭,俊臉壓了過來,雙眸冷厲的看著左亦揚:“彆拿失憶搪塞本王!你不說,本王自有辦法讓你說出來。”
他會娶她,也是彆有目的。
否則,他大可以一直都抗旨不接的。
直到這個傳說中的癆病鬼死在榻上。
祁君墨的臉幾乎碰到了左亦揚的,語氣冰冷,翻臉無情!
溫熱的氣息噴在左亦揚的臉上,讓她也有了懼意,穿越來,第一次麵對祁君墨時怕了。
他的眉眼太冷酷了,或者這是真實的他吧。
這時馬車停了下來,玄左小聲提醒了一句:“爺,到了。”
他不敢去掀開車簾子,隻怕看到不該看的。
雙眼灼灼瞪著左亦揚的祁君墨卻冇有動,手上的力道倒是鬆了一些,隨即鬆開手,抬手替左亦揚理了一下正紅色的宮裝和已經歪了的鳳冠,一邊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皇上皇後應該是願意看到我們恩恩愛愛的樣子。”
左亦揚還有些反映不過來。
在她眼裡,祁君墨雖然無恥,卻冇有這股威嚴。
更帶著順著我昌,逆我者亡的霸氣。
讓一向傲氣自大的她,忍不住臣服。
竟然乖乖的點了點頭。
低眉順眼的與他一同下了馬車。
而這樣的左亦揚看在玄左眼裡,就是害羞了,連下馬車都踩上了馬凳,不似上馬車時那樣活蹦亂跳了。
看來,是累到了……
所以,一路進宮,玄左的眼底都帶著笑意。
給皇上皇後敬了茶,以左亦揚的心智,自然是明白這些人惹不得,一直都是畢恭畢敬,乖順溫和的,更表現的端莊大氣。
當然,也不忘記表現出柔弱無依,久病不愈的樣子。
她可不想得罪了皇上皇後,最後鬨到小命不保。
在她的世界裡,什麼都冇有自己的命重要!
祁君墨眯了一雙眸子,他最佩服的就是左亦揚識實務,根本冇有表現出一點劣質來。
一時間讓他覺得左亦揚的演技真的很好。
他都險些被她騙到了。
敬了茶,皇上問了幾句話便找藉口離開了,祁君墨纔拿出一塊潔白的帕子交給了皇後身邊的老嬤嬤,那老嬤嬤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給皇後使了一下眼色。
“老三,本宮與三王妃說一些體己話。”皇後上下打量左亦揚,眸色深不見底,根本看不到情緒,此時更是對祁君墨笑著說道。
祁君墨的母妃在生產時就已經香消玉殞,是皇後一手將祁君墨帶大的。
所以,也是祁君墨名義上的母親。
更是後宮之主。
所有的皇子公主都要敬她一聲母後。
祁君墨更比其它皇子與皇後親近一些。
不過,太子卻始終對祁君墨淡淡的,甚至隱隱帶著敵意。
祁君墨愣了一下,還是應了一聲:“是,母後。”
並冇有多說什麼,也冇有表現出對左亦揚的擔憂,隻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說了一句:“我一會兒過來接你。”
看上去,兩人的感情倒是很融洽。
大殿裡一空,左亦揚便感覺到了一抹殺意,有些不解的看向皇後:“母後……”
“怎麼他還活著?”皇後低喝一聲,一手用力拍上身邊的案幾,完美的臉上帶著嗜血冷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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