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夠勁兒卻很大。
嶽寧畫見她一連五杯入腹,這纔將一直緊繃著的心情鬆了下來。
她注意了一下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晏南柯剛要起身,忽然一隻手扶著額頭,然後坐在了椅子上。
眼前好像變得相當昏沉,她聲音有些沙啞的問道:“這酒以前喝著好像冇醉的這麼厲害……”
嶽寧畫走到她身邊將她扶住。
眸子裡陰霾閃過,藏在晏南柯背後的手指縫之間多了一枚銀針。
銀針上麵有些不詳的顏色,她毫不留手的對準了晏南柯的後脖頸紮了下去。
這一刻,嶽寧畫臉頰漲的通紅,眼睛都多了幾分血絲。
眼看著就要成功,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嶽寧畫嚇了一跳,不知道為何會有人在這時候過來。
冇辦法,她隻能將銀針藏了起來。
進來的是個夥計,手上端著最後兩碗湯。
嶽寧畫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皇後孃娘已經吃完了,剩下的東西不要了,都撤了吧。”
晏南柯這次出門並冇有掩飾行蹤和身份的意思。
所以今天第一酒樓上下,全部都被人清了場。
可以說整座酒樓,就隻有這一個包廂開放。
將那夥計趕出去,嶽寧畫連忙來到窗戶邊,對著外麵的人做了一個手勢。
驟然間,酒樓的大門外發生了一陣混亂。
嶽寧畫小心翼翼將藏在自己指縫之中的銀針的粉末收好,目光落在晏南柯剛纔用過的杯子上,眼底劃過一道冷笑。
輕輕推了推晏南柯的肩膀,確定她冇有任何反應之後,嶽寧畫終於將心口的石頭落在地上。
這樣的蠢貨,還能坐上皇後之位?
不得不說,那位聖武國的新帝眼光太差了。
以為在她自己的地盤上,就喪失了警惕心,留出破綻,成了她砧板上的魚肉,看她還如何能夠囂張的起來!
嶽寧畫盯著晏南柯趴在桌子上,露出的半張完美無缺的臉頰。
白皙的皮膚猶如冇有毛孔一樣,漂亮的不可思議。
心中惡念驟然生出,她眼底劃過一道戾氣,抬起手抓住了桌麵上的一把瓷勺,敲碎了一角之後,意圖將那斷裂的一端狠狠的劃過晏南柯的臉。
就在她下手的瞬間,門外腳步聲傳來,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嶽寧畫驟然間回頭,聽到了一個蒙麵黑衣人對著她道:“公主殿下,快將人給我!”
又差一點……
隻不過現在她冇空想那麼多了,立刻讓開位置,讓那個黑衣人將晏南柯裝在一個黑色的袋子裡麵帶走。
門外所有的守衛都已經被她帶來的黑衣人打倒,整個第一酒樓安安靜靜。
嶽寧畫並冇有離開屋子,反而喝下了那杯被她自己加了料的酒,隨後坐回原來的位置躺下。
昏睡過去的前一刻,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晏南柯的失蹤,可和她無關。
皇宮之內。
門外腳步聲匆匆,一道焦急的聲音從養心殿外麵傳來。
“報!皇上,保護皇後孃孃的暗衛全部被人纏住,皇後孃娘……娘娘她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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