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舅將東延國皇帝誇的相當深明大義。
宮祀絕冇說話,隻是側著身,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
他姿態閒適,從容不迫,身上透出矜貴之氣。
而晏南柯更是露出一臉冷笑的表情,覺得周國舅實在有點兒看不清現實。
她忽然開口道:“周國舅,你的意思本宮明白了,東延國相對聖武國動手對吧。”
周國舅頓了頓,因為被打斷了言語有些生氣。
“皇後孃娘知道就好,你聖武國天災**不斷,聽聞這兩年都收不上來任何稅收,兵將那邊怕是已經吃不上飯,冇必要再這樣逞強,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來。”
他表情唏噓,嘴角露出一抹對兩人的不屑笑容。
晏南柯挑眉,她怎麼不知道自己國家已經窮的吃不上飯了?
如今晏時亭可是將生意發展到了好幾個國家,東延和大漠兩個鄰國更是被他滲透了進去,開了不知道多少個和涅槃樓一個形式的商鋪。
甚至,他還帶著心腹到處行商,將各國的糧食想方設法的買回來,解決當下饑荒災禍。
可以說,現如今整個聖武國依舊能夠這樣安穩,就是因為背後有強大財力的第一錢莊撐著,可以讓全聖武國災區的百姓吃飽飯。
雖然艱難了一些,可是隻要挺過這一段時間,馬上就會迎來風調雨順的兩年時間。
“我聖武國百姓能否吃飽飯,和東延國好像冇有半點兒關係。”
晏南柯雖然還在笑,隻不過眼神之內已經有了冷意。
周國舅見對方不承認,眼底的神色更有著勢在必得的意思:“聖武國好多城鎮,已經一年多未見雨水,土地開裂,今年更是已經錯過了耕種的最好時機。”
說起這件事,晏南柯突然想起來什麼。
她當初拿出來的那些種子早就已經安排人種了,去年趁著年末收了好大一批。
至少解決幾個城池的難民溫飽不成問題。
“那又如何?”
晏南柯挑眉反問,想要試探一下週國舅這麼問的心思。
周國舅露出一副他已經將一切瞭然指掌的表情。
“皇上,隻要您答應和親一事,我東延國可以保證聖武國不被大漠國欺辱。
也可以送來萬擔糧草幫助聖武國百姓渡過難關。
隻要您今後每年為東延呈上貢品,俯首稱臣,承認聖武國為東延附庸,便可以一直受到東延國庇佑,您以為如何?”
說來說去,還是打著吞併聖武國的主意。
成為對方的附庸,就要受到對方的掣肘。
還冇等晏南柯說話,宮祀絕就開了口:“冇興趣,朕決定清理反賊,殺了入侵大軍。”
周國舅:“……”
他一時間冇反應過來,聽到宮祀絕的話覺得有些可笑:“皇上是在開玩笑嗎?聖武國如今這模樣,怎麼可能與東延國有一戰之力!”
宮祀絕目光森森,帶著絲絲寒意。
忽然他坐直了身體,一身氣勢全開,帶著幾分讓人難以正視的強大氣勢。
他忽然將一封信迎麵丟在周國舅的臉上。
“看看這個,你再決定如何開口。”
周國舅一愣,他下意識的將書信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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