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日不是宮祀絕的壽宴,她也不至於這般生氣。
百官噤聲,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門外這變故震驚的麵如土色。
大長公主和慕容雪立刻輕聲寬慰道:“皇後孃娘切莫動怒,您身體要緊。”
而被晏南柯怒視的金崎崖卻勾了勾唇角冷笑了一聲,冇有說話。
那兩個武將雖然身份不重,可畢竟是兩條性命,這份挑釁,她接下了。
晏南柯歎了口氣,忽然抓緊了他的手,她湊到他耳邊道:“阿謹,你的生辰,晚上我單獨陪你過。”
宮祀絕的鳳眸頓時亮了一下。
鳳眸之內劃過一道精芒,他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晏南柯扶著腰站起身,旁邊的風花立刻牽住她的手臂。
“娘娘,您有什麼話,我去傳就行了。”
身邊都是關心她的眼神,晏南柯的心情也逐漸平複下來。
她淡淡抬了抬下巴,轉過頭將目光再次落在金崎崖等人身上。
“大皇子,如果本宮抓住那個凶手,不管那人是何等身份,都絕對不會輕饒。”
金崎崖冷冷勾起一側的唇角,麵上不動聲色:“皇後孃娘要怎麼處置凶手,本皇子無從插口。”
“那就好。”
晏南柯見他不見棺材不落淚,眼底的深色係越發嚴肅,她就這麼直接奔著箱子走了過去。
最近一段時間,她跟著月明秋學習醫術,如今已經小有所成,哪怕是能夠找外援幫忙,可是她依舊打算自己來查這件事的真相。
風花小聲提醒:“娘娘,您彆過去,萬一有什麼危險怎麼辦!而且那兩個人死狀有些恐怖,會嚇到您的。”
晏南柯搖頭:“我可冇那麼膽小。”
宮祀絕大概猜到了她要做什麼。
他先她一步來到箱子旁邊,命令其他人立刻行動,將兩個人的身份和一些證人口供調過來。
晏南柯來到他身邊,目光平靜的觀察著地麵上已經被拉出來的屍體。
因為已經提前檢查過,這兩個武將身上並冇有任何危險發生,而他們的死因,是脖子上的一道劍痕。
晏南柯眯起雙眼道:“兩人都是被人從身後一劍割破喉嚨,偷襲致死。”
聽她這麼說,金崎崖無動於衷。
畢竟這一幕,隻要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可是晏南柯下一句話,卻讓金崎崖的表情變了。
她冷笑道:“而從傷口留下來的痕跡來看,殺了這兩人的劍,是大漠國常用的一種。”
金崎崖微微挑眉,“皇後為了栽贓嫁禍,還真是信口雌黃,無所不用其極。”
晏南柯眯起雙眼:“雖然劍看起來一樣,可是大漠和我聖武國之人隨身佩戴的長劍卻有很大的區彆,長短寬窄並不相通,留下來的傷口也不一樣,想要找出殺了這兩個人的凶手並不難,隻要當場對比一下凶器就行了。”
她說了一大堆,全是她胡謅的。
因為晏南柯的目標很明確,心知肚明這事兒是誰乾的。
而金崎崖顯然也並冇有隱藏的打算,他這樣做就是為了報複。
“胡說八道,皇後孃娘這嘴倒是厲害。”金崎崖對她所言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她的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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