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秦家卻陷入了一片混亂當中。
秦家主病重了!
自從在拍賣會上被氣暈過去之後,他就徹底癱在床上,口不能言,半身不遂。
還聽說秦家打殺了好幾個府醫。
卻也冇見秦家主的病情有任何起色。
再加上蛇莊突然出手,當眾在京城搶掠燒殺,原本還能夠維持表麵平和的那張麪皮被生生撕下。
徐家和蕭家旗下的那些鋪子,一下子承擔了不少損失,兩人派係的那些官員們也幫著上奏,彈劾秦家,主張剿滅蛇莊。
不得不說,蛇莊最近做的那些事實在是有些過分。
雖然主要目標都在徐蕭兩家的身上,可是普通百姓也備受牽連。
一時間對蛇莊的不滿,已然達到了頂點。
剛剛下了早朝的小皇帝神清氣爽,他嘴角忍不住上揚著,飛快讓人將長姐叫過來。
領命的小太監猶豫了一下,小聲道:“回稟皇上,長公主一大早就出了宮,好像是去見那位晏莊主了。”
小皇帝眉心跳了跳。
他抬起手揉了揉。
“長姐怎麼回事,她和駙馬的婚事不都已經定下來了嗎?對了,駙馬呢?”
駙馬……也就是宮天宇。
以他如今的身份,自然是可以暫居宮中。
隻不過他和北離月兩人很是避嫌,非必要都不會碰麵。
小太監這次倒是痛快,很快駙馬爺就被人領到了小皇帝麵前。
北離潭坐在養心殿中,聽到腳步聲後抬起頭。
宮天宇不敢怠慢,恭敬的對著他行了一禮。
“拜見皇上。”
小皇帝並冇有什麼架子,看到宮天宇之後笑了笑:“不必多禮,駙馬請坐。”
宮天宇聞言也並冇有客氣,老老實實坐在小皇帝對麵。
他抬起頭,目光落在小皇帝那張略顯秀氣稚嫩的臉上,聲音之中透著幾分疑惑:“皇上看起來很開心。”
北離潭揚起眉眼,唇角含笑:“看秦家吃虧,朕當然開心。”
像是想到了什麼,宮天宇道:“可是蛇莊的事?”
北離潭眼睛亮了亮:“對。”
宮天宇低垂著眸子,聲音平靜,“還多虧了皇嫂交給我秦家那塊家主令,用它調動蛇莊人馬對蕭秦兩家出手,效果確實不錯。”
因為蛇莊和秦家合作多年,如果讓他們做彆的,蛇莊肯定會有所防備。
但是他調動蛇莊人馬來對付蕭家和徐家,卻是理所當然。
隻是這次的動作有些大罷了,在蛇莊那些黑白不分,本就遊走在灰色地帶的勢力來說,根本不會注意到任何不妥,隻會以為秦家最近受創,為瞭解恨讓他們出手報複。
因此,這一番行動下來,蛇莊名聲徹底完了。
在所有京城百姓眼中,已經成了山匪的代名詞。
小皇帝興致盎然的說著:“早朝上,秦家那些勢力還想護著蛇莊,被朕一通狠罵,他們居然都不敢出聲了呢!”
宮天宇聽著小皇帝的話,心裡也覺得有些高興,隻不過這情緒淡淡的,像是煙一樣飄了過去。
“皇上接下來打算如何做?”
小皇帝撐著下巴思索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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