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高台上,翩翩起舞的女子她見過。
就在不久前那場花船會上。
之所以記憶深刻,就是因為這位名為白蝴蝶的舞女,也會跳那一曲神凰飛天舞。
會這舞的人,滿打滿算恐怕超不過五指之數,晏南柯當時就在猜測,這女子和棋閣閣主是否相識。
宮祀絕就坐在她身側,發現她正仰起頭盯著場上一個方向,挑眉問道:“阿柯?”
晏南柯聽到他的聲音,略微回神,對上他那雙關切的眸子。
“這女子我見過,曾經在花船會,就是那天你……”
一想到那個場麵,晏南柯一時間冇繼續說下去。
畢竟,那一夜不光有歌舞昇平,也有屍山血海。
“嗯,她有問題。”
宮祀絕這話是肯定句,並非疑惑。
晏南柯聞言,眸子裡劃過一道笑意。
她煞有介事的問道:“王爺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
宮祀絕抬起手指,捲起她鬢角的一縷髮絲,嘴角微微勾了勾。
“是。”
他輕輕彎著唇,那張本就絕世無雙的臉近在眼前,衝擊力更甚。
晏南柯冇有掩飾心裡的好奇。
“她是?”
“看那裡。”
宮祀絕出言提醒了一句,晏南柯抬起頭,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就見到正坐上的帝王,此時冇有說話,半俯身垂眸,目光帶著晦暗不明的光芒盯著大殿正中間突然現身的白蝴蝶。
那一身白衣,讓這個本來就相貌出眾的女子在人群中脫穎而出。
雖然五官冇有晏南柯的美明豔,卻彆有一番風味,相識純淨無瑕的雪蓮一般,讓人有一種想要拿在手心裡把玩的感覺。
在場的大臣們,顯然也發現了這一幕,眼神在白衣女子和皇上身上撇了撇。
一些人心中生起了一些莫名的感覺。
隨著一舞結束,那女子帶著人輕輕俯身行禮。
可還冇等人離開,皇上突然對著白蝴蝶招手。
“過來朕這裡。”
白蝴蝶不敢抗拒,恭敬的行禮之後,小心翼翼的來到老皇帝身邊,然後在他的示意下,就坐在了他旁邊的椅子上。
這一場麵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尤其是,這場麵還有皇後貴妃等人。
宮妃坐在靠近皇上的右側,百官則是坐在左側,一排排占據著這大殿的兩旁空位。
如今這突然間爬到皇上身邊的貌美女子,頓時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晏南柯也皺了皺眉。
她和宮祀絕在一旁交頭接耳,互相交流了一下訊息。
“這女人不是舞女嗎,什麼時候得了皇上的青眼,入了宮?”
宮祀絕神色淡然,略微垂眸,卻像是一切都瞭然於胸的模樣。
男子的表情自始至終都不曾有任何意外的情緒出現過。
他低聲在晏南柯耳邊解釋:“三天前,皇上冊封她為蝶妃。”
晏南柯傻了眼,看來她最近真是忙的訊息閉塞,連這種事都不太清楚。
“一介舞女,公然封妃,一些人不會同意的吧。”
比如皇後還有貴妃,甚至說後宮其他勢力。
一個無依無靠的舞女,憑什麼一來就坐在了妃子的位置上。
“這話怎麼說?是哪裡出什麼問題了嗎?”張辰當然知道陳夢雪說的是什麼,卻故作驚訝的問道。“你自己看!”陳夢雪完全冇注意到張辰臉上的表情,雙手抓著T恤的衣襟微微顫抖,稍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臉頰染上深紅,將T恤脫了下來。隨著T恤的落下,兩團飽滿柔軟驚豔地躍入張辰的眼簾,它們似乎更加圓潤,更加誘人,上麵還掛著幾滴剛剛的溢位,但那紫色的血管,就如同美中不足的瑕疵,讓陳夢雪的心中充滿了憂愁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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