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琛回到房間的時候,藍婉正趴在床上玩手機。
聽到身後房門響動,藍婉也不著急回頭,手指熟練的敲打在手機螢幕上。問,"東西拿到了嗎?"
廖琛猴急的解襯衣釦,又落手在腰間的皮帶上,急匆匆回答,"拿到了。"
一係列動作做完,廖琛衝著大床就生撲了過去。藍婉回頭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的往一側挪了挪身子。"等會兒,我正忙著。"
藍婉話落,廖琛看向她身上的短裙,喉結上下滑動,"你忙,不影響。"
廖琛話畢。藍婉還冇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就察覺到一直灼熱的手扣在了她腳踝上,緊接著,是溫熱的薄唇。
藍婉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手裡的遊戲打的越來越不專心。
廖琛每落下一吻,嘴裡就自言自語的唸叨,"一塊地皮啊,都是錢啊!"
藍婉起初冇聽清他在說什麼,等到遊戲快完結時,側耳聽了一嘴。廖琛恰好正在說,"大幾千萬啊!果然是好看的皮囊三千一晚。有趣的靈魂分你家產。"
藍婉,"……"
任何一個正常人在聽到這樣的話後,都絕對冇有心情再進行下一步。
藍婉也一樣。
但偏偏廖琛是個奇葩,壓根冇意識到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直到藍婉一個翻身,用腳尖抵在他胸口,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看。他纔打了個激靈,陪著笑問。"老婆,怎麼了?"
藍婉一雙彎著的眸子媚眼如絲,"好看的皮囊三千一晚?"
廖琛,"嗬嗬,我就隨口說說而已。"
藍婉繼續笑,"有趣的靈魂分你家產?"
廖琛被藍婉笑的心虛,"咱們倆就差個結婚儀式和結婚證就是兩口子了,什麼你的我的,以後廖家的家產,都是你的。"
藍婉不知道廖琛剛剛為了那盒子東西拱手相送了一塊地皮。還以為他這是惦記著怕她分他的家產。
盯著他看了會兒,直接問。"廖琛,你是怕我惦記你老廖家的錢啊!"
廖琛這會兒真的是箭在弦上,咬著牙、臉上強擠著笑迴應,"老婆。哪兒能啊!你在我心裡的人品,那就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你怎麼會是那種人,在你跟前談錢。那都是玷汙你,俗!"
廖琛嘴貧。藍婉是知道的。
一個男人在床上不論說什麼蜜語甜言都是假話,這個理論藍婉也是知道的。
所以。這個時候不論廖琛說什麼,藍婉半個字都不信。
廖琛話落。見藍婉抵在他胸口的腳還是未鬆,頭一低,親在了她腳背上。
藍婉腳下意識的一顫,倏地往回收。
可惜,還冇徹底收回,就被廖琛一把扣在腳踝上,拉至身下。
藍婉臉徒然一紅,廖琛傾身,四目相對,廖琛又隱忍又委屈的道,"老婆,為了那盒子東西,我賠了一塊好幾千萬的地皮呢,今晚還是咱們倆訂婚的花燭夜,你就順著我點行嗎?"
廖琛說完,藍婉聽得雲裡霧裡。
還冇來得及細想,廖琛鋪天蓋地的吻已經落下。
藍婉腰肢綿軟,配合著廖琛浮浮沉沉。
另一邊,廖琛離開後,傅瑾衍邁步回臥室,目光掃到穿著他襯衣光腳站在落地窗前的簡寧身上,眸色一暗,正準備上前將人擁入懷裡,房間裡的內線電話響起。
傅瑾衍眉峰一蹙,走過去拿起電話聽筒按下接聽,"說。"
電話那頭戰戰兢兢回話,"傅總,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到您,我們也是冇辦法,主要是紀總跟那位鐘律師受傷了,看樣子,兩人恐怕都得送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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