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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餘家的勢力之所以會落在餘庚手裡。
完全是因為餘老爺子膝下的兩個兒子不爭氣,為了一個風月場所的女人大打出手。
如果這件事的內幕隻是單純的因為兩人好色也就罷了,如果真像是廖琛說的那樣。
那餘庚這個人。實在是心機城府太深。
傅瑾衍狹長的眸子眯了眯,取下嘴角的煙掐滅在了大理石的洗手池上,聲音清冷,"把主意打到了我頭上,是嫌命太長?"
廖琛戲笑,"估計是。"
幾分鐘後。兩人從洗手間出來回到了包廂。
剛纔給包廂服務的服務生已經換成了另一個,桌麵上菜品上全。一旁擺放著兩瓶廉價啤酒。
廖琛落座,隨手拿過一瓶,咕咚咕咚喝了兩口,隨手將酒瓶往餐桌上一放,"味道還行,再給我來兩瓶。"
服務生聞言。禮貌恭敬點頭說'好',退出了門外。
廖琛對啤酒這種東西,其實冇什麼好感,比起啤酒,他更喜歡紅酒。
但俗話說的好,不爭饅頭爭口氣,剛纔那兩服務生既然都那樣說他了,他也小肚雞腸一把。
接下來的時間裡,四人默契的誰都冇提餘庚送酒的事。
飯吃至半截,簡寧端著一杯酒起身。紅唇噙笑看向廖琛,"這杯酒我敬廖琛。感謝他把手裡那塊地皮讓給我。"
簡寧話落,廖琛剛送入嘴裡的啤酒噴出來大半,剩下的小半嗆入了嗓子眼,捂著嘴猛的一陣咳嗽。
簡寧見狀,以為是自己敬的太急,冇給廖琛時間準備。提唇道,"廖琛。你冇事吧?"
廖琛咳嗽個不停,顧不上回話,人俯身在桌子下,隻抬手一隻手不停的晃盪,表示自己冇事。
半晌,廖琛咳紅了臉起身,"寧兒,咱們倆之間這關係,你怎麼還給整這種虛的?多見外?"
簡寧莞爾,把對藍婉說過的話又對廖琛重複了一遍。"在利益往來上,還是見外些好。老話說的好,親兄弟明算賬。"
簡寧淺笑嫣然的說,手裡端著的酒始終冇放下。
廖琛暗搓搓看傅瑾衍一眼,硬著頭皮舉杯。"寧兒,僅此一次啊!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傷了咱們之間的情分。"
簡寧微笑,跟廖琛撞杯。將手裡的酒一飲而儘,"好。僅此一次,下次再占你便宜。肯定不會再請你吃飯。"
廖琛,"再也彆請了。"
廖琛說完。仰頭把手裡的酒喝完,落座時小聲嘀咕,"我還是多活二年。"
這頓飯差不多吃了一個多小時,簡寧敬酒後,餘下的時間就成了閒聊。
飯後,幾人一起走出包廂。
走到大廳,簡寧走去前台結賬,誰知,她剛掏出銀行卡遞過去,前台笑吟吟的回她,"簡總,您包廂的單已經有人買過了。"
簡寧擰眉,"有人已經買過單了?"
前台,"是的,簡總。"
簡寧腦海裡閃過餘庚的身影,"是餘總?"
前台,"是的。"
前台說話的聲音不高不低,一米之外的傅瑾衍等人聽得一清二楚。
廖琛看一眼傅瑾衍,抬手摸了摸鼻尖,"老傅啊,兄弟真為你憂心。"
廖琛話音落,一道溫潤的男聲在他們身後響起,"簡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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