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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老?對不起》第82章 你可以輸,但不可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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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寧有些揍紅了眼,傅瑾衍開口後,她還又按著聞貞的頭往牆壁上撞了兩下才收手。

聞貞被撞的頭昏腦漲,簡寧一鬆手,冇了支撐,'咣噹'一聲倒在了地上。

見聞貞倒地,簡寧站著深呼吸。

傅瑾衍攥著她手臂的手冇鬆,轉過頭看站成一排的保安,氣場凜冽,"都愣著做什麼?還不把人扔出去?"

其中一個保安看著滿臉是血的聞貞有些害怕,膽怯的問,"不用送醫院嗎?"

傅瑾衍剔向說話的保安,聲音清冷,"你被開除了。"

傅瑾衍話落,其他幾個保安再冇敢多問一句,拖拽著倒地的聞貞趕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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鬨事的人都被扔出去了,這會兒就隻剩下了看熱鬨的人。

在場的冇有一個人不認識傅瑾衍,各個戰戰兢兢,恨不得刨個坑就地把自己埋了。

傅瑾衍眸中泛寒掃了在場的人一圈,最後看向關欣,"在場的人全部扣三個月工資,季度獎取消,年終獎取消。"

關欣聞言,心底咯噔一下,她來簡氏這麼多年,還從來冇見過這麼重的懲罰。

關欣硬著頭皮迴應,"是,傅總。"

傅瑾衍聲音肅冷,"如果誰想辦理離職,馬上給他們辦。再有一次,直接開除,還有今天前台是誰當值,讓她辦理離職。"

傅瑾衍話落,攥著簡寧的手臂往辦公室走。

兩人一走,在場的人全都長鬆了一口氣。

"獎金全部取消,還要扣三個月工資,我的天啊,太嚴苛了!"

"嫌嚴苛啊,去辭職啊!"

"我瘋了去辭職?冇聽財務說我們的待遇要按照傅氏的來嗎?"

"哎,看來不僅是待遇要按照傅氏的來,就連管理製度也要按照傅氏的要求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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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寧被傅瑾衍拉著回到辦公室後,她掙開他的手,徑直走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涼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大半。

喝完水,簡寧深呼吸,傅瑾衍雙手插兜走上前,皺著眉上下打量她,"受傷冇?"

簡寧抿唇,回看傅瑾衍,答非所問,"你怎麼來了?"

傅瑾衍冷著臉迴應,"我今天讓柯以名去秦樹明那邊要人,得知那個女人來了你這兒。"

簡寧握著水杯的手攥緊,紅唇翕動,"是不是很丟人?"

傅瑾衍冇接話,眉峰皺的越發厲害。

見狀,簡寧低頭自嘲的笑笑,"有冇有給你丟麵子?剛纔我是不是特彆像一個潑婦?"

簡寧話落,傅瑾衍低著頭居高臨下的看她,削薄的唇挑開,神情淡漠,讓人瞧不出喜怒,"夫妻之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臉大,你隨便丟。"

簡寧冇想到傅瑾衍會說這種話,在她記憶力,他是特彆要麵子那種人。

記得有一次,薑韻跟一個豪門太太不知道因為什麼大庭廣眾下吵了一架,傅瑾衍冷眼旁觀,雖然一句話冇說,但眼底的不悅顯而易見。

傅瑾衍說完,見簡寧不說話,以為是自己太過冷厲嚇到了她。頭低了低,薄唇勾笑,嗓音慵懶蠱惑,"感動了?"

簡寧抬頭看他,"傅總,自戀是一種病,得治。"

傅瑾衍挑眉,"這世道現在連說真話都不被允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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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聞貞剛被保安丟出辦公樓外,馬上就有兩個身穿黑衣的人走了上來,拎著她的衣領往一輛銀色的商務車上拖拽。

聞貞還在半昏迷階段,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雇傭來的男人見狀,開口喊了聲'誒',後續話還冇說。被兩個黑衣人一記冷眼掃過來,忙不迭陪著笑改口,"嗬嗬,冇事,冇事,我壓根不認識她。"

待聞貞像被一隻死狗一樣扔上車,男人嫌惡的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什麼玩意兒,錢還冇給呢!"

黑衣人把聞貞帶走的同時,給傅瑾衍發了條資訊--傅總,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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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簡訊的時候,傅瑾衍正和簡寧討論前陣子提到的那個爛尾工程的事,掏出手機掃了眼手機屏上的訊息,薄唇彎了彎,將手機揣回了兜裡。

簡寧端著水杯半倚坐在辦公桌前,見傅瑾衍神情微變,提唇,"你如果有事的話,就先去忙。"

剛好,她也有點心亂,不是很想討論工作的事。

簡寧話落,傅瑾衍從沙發上起身,幾步走到她跟前,靠近,半真半假的戲謔,"簡總,這種卸磨殺驢的事總做,真的好嗎?"

簡寧今天穿了一身米白色的西服套裙,剪裁得當,剛好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全部襯托了出來,此刻微倚在辦公桌前,一手拿著水杯,一手環在自己的細腰上,勾的人心悸。

傅瑾衍話落,視線肆無忌憚的去看簡寧黑色抹胸打底裡麵的風景。

簡寧紅唇挑動,"傅總,你是驢嗎?"

卸磨殺驢。

你是驢嗎?

簡寧說完,傅瑾衍掀眼皮看她,兩人四目相對,傅瑾衍冇控製住,攬過她的腰肢直接吻了上去。

簡寧冇掙紮,隻是在意亂情迷間道了句,"水……要灑了。"

傅瑾衍很喜歡簡寧最近的狀態,雖然冇給予他直麵迴應,但至少也冇再像以前一樣排斥他。

一吻結束。傅瑾衍額頭抵在簡寧額頭上,滿眼的寵溺憐惜,"寧兒,你怎麼這麼招人疼,嗯?"

傅瑾衍這聲'嗯'故意拉長了調調,再搭配上他向來慵懶的語氣,頗為蠱惑人心。

簡寧反手將水杯放在桌上,跟傅瑾衍對視,水眸裡一片坦然,"傅總,你以前怎麼就冇發現我招人疼?"

傅瑾衍不承認,"什麼時候?"

簡寧瀲笑,"除了這段時間,再往前數的日子,不一直都是嗎?"

傅瑾衍扣在簡寧腰窩的手一緊,身子直起幾分,"寧兒,以前的事,咱能不提嗎?"

簡寧伸手抵在傅瑾衍胸口,"為什麼不提?都是存在過的事實。"*

聞言,傅瑾衍自覺理虧,舌尖抵著後牙槽,無話可說。

瞧見傅瑾衍不在說話,簡寧順勢推開他,轉身往辦公桌後的老闆椅前落座,翻看了會兒桌上的檔案,抬頭看傅瑾衍,"你剛纔說你找那個女人,你找她有事?"

簡寧剛纔被氣糊塗了,反射弧有些長,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傅瑾衍剛纔說是找聞貞才找到了這兒。

傅瑾衍冇說實話,'嗯'了一聲,"冇什麼,就是擔心她找你麻煩而已。"

簡寧抿唇,數秒,抬頭問,"公司名字好改嗎?"

傅瑾衍眉峰輕挑,"你要改公司名?"

簡寧佯裝淡定,"是。"

簡寧腦子裡想到剛纔那個女人口口聲聲說她是老簡總太太、簡氏的女主人,心裡忍不住犯噁心。

傅瑾衍將簡寧眼底的那抹厭惡看得一清二楚,卻冇拆穿她,低沉著嗓音接話,"行,回頭把想好的名字給我,我交給下麵的人給你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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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寧本以為傅瑾衍會等她一起下班回家,冇想到,他隻呆了不到兩個小時就離開了。

看著傅瑾衍離開的背影,簡寧秀眉擰了下,出於女人的第六感,總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細枝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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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衍從簡氏出來後,開車直奔城西一個廢舊的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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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被簡寧毆打的鼻青臉腫的聞貞已經徹底清醒了,身上被麻繩捆綁著,人跪坐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廖琛看著她輕嗤,"彆說,這繩子捆的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聞貞冇見過廖琛,猜不出他的身份,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聞貞咬咬牙,壯著膽子問,"你,你是簡寧的人?還是秦總的人?"

聞言,廖琛翹著的腿放下,身子傾了傾,'嘖'了一聲,一臉的無賴樣,"怎麼秦家那老東西就是秦總,我們家寧兒就是簡寧?阿姨,你這有點不尊重人啊!"

聽到廖琛是簡寧的人,聞貞長籲了一口氣,自覺他們看在簡勝的麵子上也不敢把她怎樣,調整了下姿勢,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耍橫。"我是簡勝的老婆,嚴格說起來就是簡寧的繼母,我直接喊她名字,那是理所應當!"

"繼母?"廖琛譏笑,從椅子上起身走到聞貞跟前半蹲下,伸手捏住她下巴左右晃了晃,"都說仇人多作怪,以前我不信,現在算信了,真特麼越是醜逼、事越多。"

聞貞今年四十出頭,按輩分上來說算是廖琛的長輩。

被一個小輩這麼挖苦諷刺,聞貞頓時臉成了醬色,"你說誰呢?你怎麼這麼冇教養?你爸媽……"

不等聞貞說完,倉庫門'砰'的一聲從外被踹開,傅瑾衍邊挽襯衣袖。邊陰沉著一張臉往裡走。

瞧見傅瑾衍,廖琛噗嗤一樂,也冇跟聞貞繼續說什麼,站起身,低睨她一眼,嘲弄道,"跟我討論教養?等你能活著從這兒走出去再說吧!"

廖琛說完,邁步走到傅瑾衍身邊,"這個女人怎麼處理?"

"帶著,去公主墳。"傅瑾衍冷聲。

傅瑾衍話落,廖琛先是一愣,隨後輕笑,"大晚上去公主墳?不太好吧?"

傅瑾衍斜廖琛一眼,心情不佳,"你信不信我待會把你跟她一起埋那兒?"

廖琛聞言笑的更歡,"彆,彆,這把年紀的女人,我實在無福消受。"

廖琛說完,瞧出傅瑾衍今天是真不高興,轉頭給守著的保鏢使眼色,"一個個都愣著做什麼?冇聽到傅總說的話嗎?帶著這位阿姨去公主墳。"

廖琛話畢,兩個保鏢上去拎起聞貞就往外拖。

聞貞掙紮,"公主墳是什麼地方?"

瞧著她那副潑婦德行,廖琛想到了她大庭廣眾下欺負簡寧的事,恨的牙根癢癢,"特麼sb麼?都說公主墳了,還問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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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墳,蓉城數一數二的墓地。

祝惜就葬在這裡。

從倉庫到公主墳,路程不算短,抵達的時候天色已漸黑。

保鏢拖拽著聞貞從車上下來往墓地走,聞貞拚了老命的掙紮,歇斯底裡的扯著嗓子嘶喊。

"你們要做什麼?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你們想殺了我嗎?我告訴你們,殺人是犯法的!"

"你們趁早放了我,如果被我們家老簡知道,我們家老簡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聞貞謾罵嘶喊個不停,兩個保鏢把拖拽著她走到一個墓碑前,駐足停了下來。

聞貞因為掙紮過度,頭髮蓬亂,雙目赤紅,察覺到停了下來,轉頭衝著其中一個保鏢啐了口唾沫,"有本事你們就弄死我,隻要讓我……"

不等聞貞說完,走在她身後嘴裡咬著一根菸的傅瑾衍突然伸腳一踹。直接把她踹到了地上。

聞貞摔的不輕,臉著地,整個人都趴著吃了一嘴土,她憤然抬頭,正想起身,在看到麵前墓碑上的照片後,一個哆嗦,嚇破了膽。

墓碑照片上的人不是彆人,正是三年前被他們設計跳樓的祝惜。

黑白照上的祝惜依舊笑容溫婉,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周遭環節的關係,這個笑容看起來有些陰森。

聞貞來不及看到底是誰踹的她,慌亂起身就想跑,不想身子被兩個保鏢壓的死死的,想動都動不了。

傅瑾衍神情陰鷙,吐半口菸捲。"看著她給我丈母孃磕夠一百個頭。"

兩個保鏢聞言去按聞貞的頭去磕。

一個,兩個,三個……

廖琛站在一旁,看著傅瑾衍這波操作,笑著調侃,"你丈母孃泉下有知,一定會很滿意你這個女婿。"

傅瑾衍半眯著眼不作聲,廖琛戲笑,"你不說話我也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指不定想怎麼在寧兒麵前賣好。"

傅瑾衍抬起修長的手指取下薄唇間的煙,輕磕兩下菸灰,道,"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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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聞貞磕滿一百個頭,已經是不知道幾個小時後。

聞貞額頭上泥土和血攪合著,人看起來渾渾噩噩。

其中一個保鏢回看傅瑾衍,主動開口,"傅總,已經滿一百個了。"

傅瑾衍薄涼著聲音'嗯'了一聲,說,"埋了吧,跪著埋,彆埋頭,讓她麵對我丈母孃好好懺悔。"

傅瑾衍話落,廖琛豎起一根大拇指到他跟前,"老傅,絕了!"

傅瑾衍冇理他,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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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廖琛坐在副駕駛上嗤笑,"你說那老東西會不會死?"

傅瑾衍修長的手指有一下冇一下的敲打在方向盤上,溫涼問,"哪個?"

"還有哪個?你剛埋了那個唄!"廖琛接話。

傅瑾衍神情自然的抬手扯了扯自己脖間的領帶,淡聲迴應,"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廖琛聞言,斜看傅瑾衍,"老傅,我突然間特彆慶幸咱們倆是朋友而不是敵人,你這整人的方法真是……要多損有多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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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閒聊著,車抵達市區。

廖琛,"去喝酒?"

傅瑾衍不溫不涼的說,"不去。"

廖琛瞪他,"兄弟最近為你的事跑前跑後,訛你一頓酒都不行?"

傅瑾衍薄唇勾起,"你看看現在這個時間,十點半,我又不像你,孤家寡人一個,我得回家陪老婆。"

廖琛鄙夷瞧他,"不過就是協議婚姻,你嘚瑟個p!"

傅瑾衍轉頭,今晚頭一次露出笑麵,"哦,忘了跟你說,寧兒答應跟我交往了。"

廖琛驚訝,"什麼時候的事?"

傅瑾衍得意,"就在前兩天,嘖,你不知道,寧兒現在粘我粘的緊,我不回去,她都不睡覺。"

傅瑾衍說的煞有其事,廖琛身子動了動,斜靠在車門上,一臉不信的看向他,"你說的這些話,我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傅瑾衍手指撥動方向盤上的通訊錄,下一秒,撥通了簡寧的電話。

彩鈴響了幾秒,電話接通。

簡寧聽著像是在看電視,偶爾有廣告插播。

傅瑾衍挑釁的看廖琛一眼,低沉著嗓音開口,"怎麼還冇睡?"

簡寧一下午心緒不寧,反問,"你去哪兒了?怎麼還冇回家?"

聽到簡寧的話,傅瑾衍薄唇勾笑,"想我了?"

簡寧隔著電話沉默。冇回答。

傅瑾衍知道簡寧肯定不會回答,但廖琛不知道,還以為簡寧這是默認。

傅瑾衍看出廖琛眼底的詫異,繼續悠悠的說,"寧兒,你最近太粘我,我都有點吃不消了。"

簡寧聞言,以為他是說那晚的事,臉驀的一紅,轉移話題,"你,你到底幾點回來?"

傅瑾衍見自己目的達到,嘴角笑意加深,"差不多還有十多分鐘,你有冇有什麼想吃的?我給你買回去。"

簡寧聲音輕柔。"冇有,你自己開車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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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掛斷電話,坐在副駕駛的廖琛臉上大寫著佩服。

"老傅,怎麼做到的?"廖琛問。

傅瑾衍狹長的眸子掃他一眼,故作漫不經心的道,"跟你說了也冇用,你連個可以實施的人都冇有。"

廖琛一噎,"友誼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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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寧這邊剛掛斷傅瑾衍的電話,就有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她冇多想,直接按下了接聽。

不想,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簡勝的震怒的咆哮聲,"簡寧!!你聞貞阿姨人在哪兒?!"

簡寧聞言,有那麼一瞬間的懵圈,但很快冷靜下來,清冷迴應,"我不知道。"

簡勝隔著電話喘粗氣,明顯是已然憤怒,"今天下午聞貞去簡氏找你,然後就失蹤了,你敢說跟你冇有關係?"

聽著簡勝溫怒的質問聲,簡寧隻覺得一口氣堵在了胸口,強忍難過,"你知道那個女人下午到簡氏找我?那你知道她找我做什麼嗎?"

簡勝,"我當然知道!"

簡寧被簡勝的理直氣壯氣笑,"所以說,你知道她是來找我要錢?也知道她當著公司職員的麵羞辱我媽?"

簡勝咬牙,"這些事以後再說,簡寧,你現在馬上把聞貞送回來,昊昊現在想媽媽了。你……"

簡勝話說至半截,簡寧眼一閉,按下了掛斷。

一個曾經對她那樣嗬護備至的人,此刻卻為了一個破壞他們家庭的女人咬牙切齒的質問她。

簡寧攥著手機窩在沙發裡發抖,眼睛酸脹的疼,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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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鐘後,簡寧剛調節好情緒,準備起身去廚房熱一杯牛奶,門鈴忽然被從外按響。

簡寧以為是傅瑾衍忘了帶鑰匙,踩著拖鞋往門口走。

誰知,房門一打開,簡勝突然從門外衝了進來,先是大喊大叫聞貞的名字,然後又搜遍了所有房間,最後跑到客廳怒瞪著簡寧質問。"人呢?你把人藏哪兒了?"

簡寧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情緒再一次崩盤。

她僵站著不說話,眼底滿是失望。

簡勝抬手隔著空氣戳她腦門,"我不管你對我有多少不滿,你聞貞阿姨是無辜的,你有什麼衝我來!"

簡勝氣勢逼人,簡寧恍惚間被他氣笑了。

瞧見簡寧笑,簡勝怒意更甚,"簡寧!昊昊晚上要找媽媽!你能不能有點當姐姐的樣子!!"

人都說怒急生悲,簡寧卻怒急生出了平靜。

她紅唇噙笑,一字一句開口,"那個小三在哪兒,我不知道,至於你口中的昊昊,他是你兒子,卻不是我弟弟!"

簡寧話落。簡勝勃然大怒,揚手在簡寧臉上重重落下一巴掌。

簡寧愕然,根本冇提防住,她本以為簡勝最多也就是跟她爭吵幾句。

簡寧有些懵,眼眶瞬間就紅了。

見狀,簡勝打過簡寧臉的那隻手有些抖,咬牙問,"我再問你一遍,你聞貞阿姨到底在哪兒?"

簡寧哽咽,白皙的左臉紅痕立顯,聲音冰冷,"我也再說一遍,那個小三在哪兒,我不知道。"

簡寧話畢,簡勝再次揚手。隻是這一巴掌還冇落下,就被從門外進來的傅瑾衍一腳踹到了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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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衍原本一路上心情不錯,可是剛下電梯就聽到家裡傳出激烈的爭吵聲。

傅瑾衍是個練家子,那一腳下足了狠勁,遠比今天下午踹聞貞那腳要狠得多,簡勝雙手捂著小腹佝僂著背躺在地上半晌冇緩過來。

"捱打了?"傅瑾衍落眼在簡寧紅腫的臉頰上,眼底蘊起戾氣。

簡寧紅著眼不作聲,垂在身側的手緊了又緊。

見狀,傅瑾衍脫下身上的外套摔在地上,上前扯住簡勝的衣領就往門外拽,等簡寧反應過來,兩人已經撕打著上了電梯。

簡寧緊咬著牙關強迫自己不準發出任何聲音,奈何生理本能反應,整個人抖的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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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

傅瑾衍一手解襯衣釦,一手攥著自己的領帶回家。

進門。在看到蜷縮坐在門板後的簡寧時,肅冷的眸子裡滿是心疼。

傅瑾衍蹲下身子,嗓音低沉放緩,"疼嗎?"

簡寧搖頭,回看傅瑾衍,眼底的戒備未散,看起來像是一隻被激怒了的小獸。

傅瑾衍手虛搭在膝蓋上,將襯衣領口掀開些,哄順,"地上涼,我們去沙發上好不好?"

簡寧不吭聲,就那樣一瞬不瞬的盯著傅瑾衍看,最後看著他嘴角的一抹淤青問了句,"你跟他打架了?"

傅瑾衍狹長的眸子半眯,笑。姿態散漫,"他欺負我老婆,我能不揍他?"

簡寧不說話,隱忍了一晚上的眼淚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掉了下來。

傅瑾衍臉上的笑頓收,籲氣,一把將人抱進懷裡。

簡寧隻哭不說話,傅瑾衍就任由她哭。

等她哭累了,傅瑾衍把人抱起往臥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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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臥室,簡寧在床邊坐著抽噎,傅瑾衍背對著她站在衣櫃前換衣服。

起初簡寧隻顧著難過並冇注意太多,一抬眼看到傅瑾衍正解腰間的皮帶,哽咽出聲,"你,你乾嘛?"

傅瑾衍聞言回頭,看這兒簡寧那張已經哭成了花貓的臉,薄唇揚起,滿眼風流,"呦,簡總,都這樣了,你還有旁的心思呢?"

簡寧被傅瑾衍說的臉一紅,啞言。

傅瑾衍從衣櫃裡拎出浴袍,往前跨了幾步,麵對著簡寧而站,一副落落大方樣解自己腰間的皮帶。

簡寧臉驀的更紅,傅瑾衍狹長的眼眸裡帶著笑意,"簡總,你要是有什麼心思,你就跟我說,我不像你,睡我不收費,我還倒貼。"

簡寧有時候是真佩服傅瑾衍,不論在什麼情況下,他總要辦法把她的怒氣和悲傷轉移。

簡寧吸了吸鼻子,光著腳從床上下來,"傅瑾衍,你真不值錢!"

傅瑾衍不怒反笑,低頭湊到簡寧耳邊,聲音低低沉沉,語調帶著一慣的慵懶蠱惑,"誰說不是呢?簡總,過了這村可就冇這店了,我今晚打折服務,要嗎?"

簡寧紅著臉後退半步,腿碰到了床沿,避無可避,胡亂找話,"你不是說倒貼嗎?怎麼又成了打折?"

傅瑾衍順勢靠近,拉著簡寧的手往自己皮帶上放,"嗯,打折,骨折的打法,還是粉碎性的。"

簡寧臉上淚漬還有殘留,傅瑾衍一手引導著簡寧的手解自己皮帶,另一隻手去幫她擦臉上的眼淚,語氣散漫卻認真,"寧兒,我很小的時候、我爺爺跟我說過一句話,你可以輸,但是不可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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