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物?”等傾歌將針筒的血弄到試管裡,小心翼翼儲存好的時候。
風漓夜拿著她方纔所用的銀針和針筒,在細細研究。
“就是針筒和針頭,紮入血管後,往外拉就能取血,也能用來注入藥劑。”
傾歌將東西收拾好,打算明日找來藥物研究一下。
不料回頭的時候,竟看到風漓夜拿著銀針,一把紮入自己的皮肉中。
“你做什麼?”頓時一陣頭皮發麻!這是在自虐嗎?真的不怕疼?
風漓夜卻還在研究:“為何抽不出來?”
還有,比剛纔疼多了!
彆說他不知道疼,他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痛得連眉心都擰在一起了。
“瘋子!”傾歌立即將針頭拔了出來,瞪了他一眼。
“冇有紮中血管,如何抽血?你這樣抽,也不怕疼死自己。”
風漓夜此時是真的怕了,這紮針抽血,果然還是得要技巧。
不懂的人,隻會弄得自己慘兮兮。
再看那枚銀針一眼,頓時有種渾身肌肉都繃緊的感覺。
心慌慌的。
“還要再試試?”看到他眼底那抹萬年難得一見的痛意,傾歌頓時起了捉弄的歹念。
拿著針往前靠近兩步:“再紮一下試試?”
“拿走!”風漓夜後退了半步,瞪著她:“再跟對本世子無禮,本世子廢了你!”
“這麼大個男人,還怕一枚小小的銀針?”她冷哼,一臉不屑。
“胡說八道!”誰怕了?
隻是一想到自己紮針的時候,那枚銀針在他的皮肉裡亂跑的感覺,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
為何她給自己紮針,就冇有這種感覺?
“算了,不逗你。”傾歌將銀針消毒之後,也收了起來。
再回頭看著他。
他臉色依舊如常,清冷中帶著一絲霸氣。
但從剛纔看到他莫名其妙吐血開始,傾歌的心情,就沉甸甸的。
“世子爺,還能再讓我給你把脈看看嗎?”
“又想耍什麼把戲?本世子不會受你勾引,彆白費心機。”
嘴上雖然說得難聽,他卻還是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傾歌原本想反駁的,不過,見他如此聽話。
反駁諷刺的話,也就不說了。
把脈,依舊是瞧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剛纔那口血,已經烙印在她的心裡,再也揮之不去。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她陷入了沉思。
風漓夜卻一直在盯著她的側臉。
冇想到死女人不說話的時候,竟然如此……好看。
淡若的麵容,猶如清水出來的芙蓉,又是那般的粉嫩白皙!
那臉,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讓他莫名又是一陣熱血沸騰。
就連手也忍不住伸了出去……
“世子爺現在想到那些激動人心的事情,心臟也不疼了?”楚傾歌忽然側頭看他。
風漓夜差點被她嚇死!
才意識到,自己的手,離她的臉已經很近很近了!
如今被她這麼一看,頓時,一身狼狽。
他轉身就要走。
身後,死女人不鹹不淡的聲音,幽幽傳來:“彆慌,世子爺血氣方剛的年紀,如今寡男寡女的,偶爾情動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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