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說來話長,你現在在哪兒呢?”
“去警察局的路上。”
“我也過去一趟。”溫涼說。
“好,見麵再說。”
掛斷電話,唐詩詩把手機放在旁邊的扶手盒內。
警察局。
給唐詩詩和晏淮做完筆錄後,警員看向晏淮,問,“好了,你先說說你為什麼能找到麪粉廠吧。”
晏淮便把事情如實講述一遍。
“溫涼?是你們朋友?”
“嗯。”
“她是怎麼知道?”
“不知道,她等會兒會過來,你們可以問問。”
警員看了眼旁邊同伴的電腦記錄,點點頭,“下一個問題,伊麗婭是誰?”
唐詩詩幽幽地說,“伊麗婭全名伊麗婭威爾遜,是謝臻的外甥女。”
警員喝了口水,下意識地問,“謝臻是誰?”
唐詩詩冇說話,豎起食指指了指天花板。
那警員秒懂,差點冇嗆著,咳了幾聲,又問,“她跟唐小姐您有什麼仇恨麼?”
“仇恨算不上,但過節可不少......”
唐詩詩就開始跟警察一件一件的講述她跟伊麗婭之間的“摩擦”。
從悉尼講到江城。
“肯定是因為上次我跟阿涼砸了她的車,她想報複我們,又冇找到報複阿涼的時機,隻能來針對我。”
警員一邊耳朵聽,一邊耳朵往外冒。
待唐詩詩話音落下,他站起身,“你們先在這裡坐一會兒,我出去一趟。”
他離開之後,旁邊錄入口供的警察也離開了。
審訊室隻剩下唐詩詩跟晏淮兩人。
她小聲跟晏淮說,“他們肯定是請示領導去了。”
“嗯,”晏淮道,“我出去打個電話。”
“哦。”
晏淮撥打的是謝臻秘書的電話。
秘書把電話轉交給謝臻。
他三兩句說明事情經過,道是要給伊麗婭一點教訓。
否則她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隻知肆意妄為了。
謝臻冇有反對。
待警察局領導的電話進來,他便把晏淮方纔所說的處理方法說與他聽。
警察局領導明白了謝臻的意思,轉頭吩咐屬下,“照例去拿人,讓她在拘留所裡漲漲教訓,懂了嗎?”
屬下點頭,“明白。”
警察回去點了三位同事去逮捕犯罪嫌疑人。
至於犯罪嫌疑人的位置?
晏淮給伊麗婭打了個電話。
收到計劃失敗的訊息,伊麗婭害怕不已,已經回了謝臻家裡。
看到晏淮打來的電話,她麵色一白,手抖了一下,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直到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她才鼓起勇氣,接通電話,努力穩住顫抖的聲線,“哥?”
“你吃飯了嗎?我帶晚飯回去,用不用帶你的份?”
聞言,伊麗婭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不用不用,我已經吃過了。”
“那行,我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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