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紅軍不想這麼惡意揣測一個孩子,可現在這種狀況也著實讓他冇辦法放心。
小女兒被拐走半個月才被組織秘密找回來,回來後已經徹底左了性子。
他們夫妻倆一直想把這孩子的性子掰回來,可因為她的病不能受刺激,讓他們兩個一直不敢下狠手。
但如果這孩子真的如小妹所說,發病的時候摻了水分……
夏紅軍對大兒子的愧疚更濃了幾分。
滿心憧憬的過來找他們,卻是那樣滄滄涼涼的離開,他心裡一定會很難過吧。
看到夏紅軍落寞的神色,夏大嫂想起兒子那眨眼間就已經消失的毅然背影,心比針紮了還難受。
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怎麼能不心疼?
夏大嫂緊緊咬著後槽牙,再開口時聲音裡帶著幾分顫抖。
“你當時不應該那麼委屈大寶的。
他纔是……”
“青怡。”
不等夏大嫂把話說完,夏紅軍就一臉嚴肅的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他神色認真的看著夏大嫂,語氣斬釘截鐵。
“他們都是我們的孩子,我們不可能放棄任何一個。
大寶雖然之前也受了些委屈,但小的時候他有一個完整的童年,現在日子過得還不錯,可小貝從小在這種環境下長大,她太可憐了。
父母總是未免會偏心更弱的一方,希望所有的孩子都能過得好。
我知道這麼做可能對不起大寶,但我希望他們都能平安的活著。”
夏紅軍歎了一口氣,拿著父親給他寫的兩頁信紙,看著父親為了提點他,連自己都能拿出來當例子,心情也十分複雜。
但身為一家之主,他必須要保證,家裡所有人都能活下去。
不過父親和小妹說的也對,小貝這種性子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了。
如果是她自己的原因,他們做父母的要好好引導,要是不是她的原因……
這件事必須好好調查一下才行!
……
東北農場某一間小木屋內。
一個長相極其樸素的男人正坐在小馬紮上,用滿是老繭的雙手搓著麻繩。
門口有箇中年男人扛著鋤頭,下工走進來,揮手和門外同樣下工的人告彆。
“那我就先回去了,咱明天見!”
他也長了一副憨厚老實的麵相,麵上是歲月與多年被時代蹂躪留下的滄桑。
門外的人也和他打招呼,“明天見!”
說著他抻脖子看了一眼,屋子裡搓麻繩的男人也打了一聲招呼。
“小劉搓麻繩呢?”
搓麻繩的男人抬頭看了一眼進來的人,對門口打招呼的人點點頭就收回了視線。
門口的人也不在意,和一起下工的同伴說說笑笑的就離開了。
小劉一直就不愛說話,人也有點過於木訥,可上工的時候從不偷懶,是個實誠人。
扛著鋤頭的男人隨手將木門關上,再一轉頭看向搓麻繩男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不複剛纔的憨厚好相處,瞬間變得十分嚴肅。
他壓低聲線,用基本上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最近農場附近來了好幾波生麵孔,不認識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是衝著咱們來的嗎?”
搓麻繩的男人紋眼手一頓很快又恢複了繼續乾活的模樣,他垂著眼瞼,哪怕屋子裡麵冇有其他旁觀者表情也依舊十分木訥。
“應該不會,我們從來都冇在農場裡露出任何馬腳,不會有人發現我們。”
拿著鋤頭的男人有些遲疑他將肩膀上的鋤頭拿下來立在牆邊兒麵容糾結。
“那那孩子的事兒我們還要繼續嗎?
這麼長時間了,已經有一定的成果了,最近風聲緊,要不然我們先彆動了吧?”
搓麻繩的人皺眉,抬頭目光十分不悅的看向憨厚男人。
“我們和那小丫頭家的距離並不遠,關係也比較近,即便和他接觸也冇有任何問題。
之前我們一直總喜歡帶她玩,現在冷不丁的不找他反而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一切計劃著就不要引起他人的注意。
最符合平時生活軌跡的生活方式纔是最安全的,你不要因為一點風吹草動就心神不寧。”
憨厚男人一副受教了怎麼樣,“我知道了,等晚些時候我就去找她。”
搓麻繩的男人對他點點頭,冇再多說什麼。
身為一個職位低的人會聽話就行,腦子好不好使並不重要。
一點小風吹草動就著急,看來還得多多磨練。
喜歡六零:冷麪軍官被科研大佬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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