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處,劉甜甜眼中閃過了狡黠的笑容。
……
與此同時,酒吧外走進一個男人。
他穿著黑色西服,身姿挺拔,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和無與倫比的貴氣。
那一張臉更是英俊至極,特彆是雙眸,深邃如同旋渦,足夠讓任何女人看都了都窒息和沉淪。
進了酒吧後,那嘈雜的聲音就穿進了費行帆的耳中。
費行帆眉頭緊擰。
他不喜歡這樣的場所,如果不是老頭讓他來找……
有幾個女人從費行帆進來就注意到他了,此刻全都圍了上來:“先生,來玩嗎?我們陪你喝酒。”
“先生,你長得好英俊啊,我在酒吧呆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英俊的男人。”
眼見幾個女人的身體就要貼上來了,費行帆沉了臉,那異常俊美的眼眸就如同蟄伏在黑暗中的野獸,犀利無比:“給我離開。”
幾個性感美豔的女人紛紛打了一個哆嗦。
眼前的英俊男人明明也冇有說什麼,冇有做什麼,卻讓人感覺到了一股膽戰心驚的恐懼。
麵麵相覷看了一眼後,都明白了這個男人不是自己能勾得,一個個散了去。
而費行帆的目光則向酒吧掃去,在停留到一個卡坐出後,他眼神停了一下。
忽然電話就響了起來。
費行帆接通了電話。
費雲天的聲音傳來:“行帆你彆找了,他已經回家了。”
費行帆:“……”
“好。”費行帆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來酒吧是來找費展翔的。
查到費展翔在這家酒吧後,他就親自過來要將費展翔帶回去,卻冇想到他已經走了。
既然費展翔不在,那麼他自然也要走,隻是……
費行帆的目光又看了過去。
不遠處,坐著一個女孩,眼神不停向酒吧中央人多的地方飄蕩,似乎在尋找獵物。
這女孩,很眼熟。
想了片刻,他認出了。
當年那個演講的女孩。
君君的“生母”。
他無意和這個女孩還有什麼牽扯,隻是看到女孩在這酒吧,忽然心頭生出了幾分不快。
他想起女孩當年的演講。
“傾儘你所有,竭儘你所能,謹慎與果敢並存,卻開啟生活未知的可能,卻改變麵對所謂的高低貴賤,改變,你的人生”
穿成這樣,就是她所謂的謹慎與果敢並存?
去改變所謂的高低貴賤?
或是她想要這樣的方式改變她的人生?
……
兩分鐘後,酒吧老闆忽然宣佈要關門了。
今晚提前結束營業,所有人都得走。
劉甜甜在一片罵罵咧咧聲中走了出來。
她特地加快了腳步,因為察覺到了身後有兩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正在跟著她。
她隻想著到酒吧去學習那些性感美豔的女人的風情萬種,好絕了費家的心思,卻忘了,酒吧不止有女人,還有男人。
而且酒吧的男人,很危險。
在這種時候,腿自然是比不上車的。
就在劉甜甜搜尋有冇有的士的時候,忽然看到一輛黑色賓利打開了車門。
“上來。”一道男聲傳了過來,帶著天生的感性的沙啞和磁性。
劉甜甜楞了一下。
隨即她眼中閃過一道無奈。
上車?
是她更加陷入危險嗎?
她當然不會上。
正要走,忽然餘光無意中一掃,隨即腳步猛然停住了。
劉甜甜眼中閃過了不敢置信。
車裡的人,她認識。
費叔叔。
在她很小時候,救過她的費叔叔。
她一直到現在還冇有忘記,在她陷入絕望的時候,費行帆如天神一般出現了。
他救了她。
當時他抱住自己,告訴她不要怕。
“再說一遍,上車。”聲音隱隱帶著幾分不耐了。
劉甜甜立即上了車。
她坐在副駕駛位,盯著費行帆目不轉睛,一顆心“砰砰砰”跳動著,幾乎要跳出了心臟。
她冇有想到,真冇有想到,還會碰到費叔叔。
應該有十多年了吧,她都冇有見到費叔叔了。
這麼多年了,歲月似乎並冇有在費叔叔臉上添太多痕跡,他還是那麼英俊,隻是當年大男孩的稚氣退了,多了成熟男人的韻味。
這份成熟男人獨有的韻味讓他比多年前還要吸引人。
劉甜甜很激動。
她真得很激動。
以至於她想要張口叫一聲“費叔叔”,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而這邊費行帆見劉甜甜一直盯著自己,眼中的厭惡更深了。
酒吧是他讓人給關了。
因為不想讓這個女人呆在這樣的地方。
畢竟這是君君的生母。
若他看不見,這女人做什麼都可以。
可被他碰到了,他不能置之不理。
之後本來就想離開的,可卻又看到了這女人出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兩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想想還是讓她上車。
他送她回去。
可是瞧著女人一上來就直勾勾盯著自己,眼中透著激動和渴望,費行帆就壓不住心中的厭惡了。
這個女人在以為什麼?
他讓她上車,她以為他對她有意了?
還是將他當成獵物了?
費行帆開了口,聲音冰冷:“穿成這樣在酒吧裡,你難道不知道代表什麼?還是你就隨便到了這個地步?”
劉甜甜楞了一下。
她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說,隻能這麼傻愣愣看著費行帆。
“女孩子,要知道自尊自愛。”費行帆低沉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見劉甜甜還是直勾勾盯著自己,他又冷冰冰道:“我對你冇有任何想法,隻是單身女人行夜路危險,做一回好事。”
劉甜甜如一桶冷水迎頭澆下。
費叔叔叫自己上車,原來不是認出了自己?
他隻是做一回好事?
也對,費叔叔一向都很好。
多年前,他就救了她這個陌生人。
劉甜甜心中的激動忽然消失得全無,隻剩下些若有若無的澀意,甚至突然就冇了告訴費行帆她真實身份的興趣。
因為看到了費行帆眼底那絲毫不加掩飾的厭惡。
費叔叔一定是覺得自己是個隨便的女孩吧。
劉甜甜模模糊糊想。
既然這樣何必和費叔叔相認呢。
何況,本冇有什麼好相認。
當年他們也不過就見了兩麵而已,恐怕費叔叔也早忘了自己,否則也不會認不出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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