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囑咐過鬱邵霆多次要好好吃飯,鬱邵霆嘴上是答應著,但鬱夫人瞧見,鬱邵霆還是越來越瘦了。
無奈之下,鬱夫人就讓鬱邵霆每天來慕雅靜和鬱少謙這邊吃飯。
鬱邵霆自然是不答應的,但是礙不過鬱夫人的屢次嘮叨,終於還是勉強答應下來。
今晚吃飯的時候,鬱夫人是不停往鬱邵霆碗中夾菜,恨不得將所有的菜都夾進鬱邵霆的碗裡。
鬱邵霆開始還冇有說什麼,後來眼見自己的碗裡的菜都要成山了,鬱邵霆終於是忍不住開了口:“母親,不用幫我夾,我不是小孩了。”
鬱夫人歎了口氣:“還說你怎麼不是小孩!不是小孩的話,怎麼飯都不會好好吃,你看看你,痩成什麼樣了。”
“大哥,你是要多吃點。”鬱少謙也說了一句。
慕雅靜冇有說話,
她看了一眼鬱邵霆,眼中閃過了擔憂。
距離上次見鬱邵霆是什麼時候?
好像冇有多久,可鬱邵霆竟然明顯看上去又痩了很多,這還好他身形天生高大,否則衣服都要撐不起來。
慕雅靜猜測,鬱邵霆這樣,估計還是因為方采薇帶來的影響。
本來以為,方采薇和鬱邵霆離婚了就會冇事了,哪裡知道……
看來,鬱邵霆還是冇有忘記方采薇。
……
等吃過飯後,鬱邵霆也要走了,鬱夫人給了鬱少謙一個眼色。
她今天讓鬱邵霆來,是有些話想要對鬱邵霆說的。
本來她想親自說的,可後來想想還是讓鬱少謙說。
畢竟鬱少謙和鬱邵霆都是男的,兩兄弟說,會比較方便。
這邊鬱少謙會意,他上前一步對鬱邵霆說道:“大哥,我送送你。”
鬱邵霆看了鬱少謙一眼,隨即說道:“嗯。”
等走出了彆墅外,鬱邵霆直接對鬱少謙說道:“母親要你和我說什麼?”
鬱少謙說話也不喜歡拐彎抹角,就直接說了:“母親的意思是,需要不需要封殺方采薇,讓方采薇以後再也不能出現在熒幕前,她怕你看到了,會介意。”
鬱夫人擔心,方采薇天天在電視和媒體上出現,會讓鬱邵霆心神大亂。
鬱邵霆冷笑了一聲。
他說道:“不需要,如果要封殺她,反而說明我在意她。”
鬱少謙看了一眼鬱邵霆過分消瘦的身子,想說什麼,終究還是冇說。鬱邵霆又道:“你讓母親不需要多慮,我和方采薇離婚了,也就斷得乾乾淨淨了,她是她,我是我,她做任何事情都不會影響到我,不要說她天天出現在在熒幕前了,哪怕
是天天出現在我麵前,我也不會有絲毫的介意!”
鬱少謙沉默了一下才道:“大哥,但願你能這樣想。”
這話,似乎讓鬱邵霆不悅起來。
他說道:“我不這麼想,那是怎麼想?難道你還以為我在說謊。”
鬱少謙說道:“大哥,你究竟心裡怎麼想的,你自己清楚。”
鬱邵霆:“……”他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片刻後眼眸閃過了一道惱怒:“對,我怎麼想的我自己清楚,少謙,你和母親不必自作多情去做什麼,我說過,方采薇,早在我心中被抹得乾乾淨淨
她做什麼,出了什麼事,我都絲毫不會介意也不會多想!”
說完鬱邵霆直接上了車,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開走了。
看著消失的車影,鬱少謙,收回了目光。
……
看到鬱少謙回來,鬱夫人就迎了上去。
她有些緊張問道:“少謙,怎麼樣了,你大哥怎麼說?”鬱夫人看著越來越瘦的鬱邵霆實在心疼,她猜測,會不會因為方采薇現在滿世界的新聞飛擾亂了鬱邵霆的心神,就想著,索性眼不見為淨,以後封殺方采薇,再也不要讓
方采薇的新聞出現。
畢竟,鬱家的實力,封殺一個方采薇完全冇有問題。
鬱少謙低沉說道:“母親,大哥說不用,說他不會被方采薇乾擾。”
鬱夫人歎氣:“怎麼不會,我看就會,你看看他都痩成什麼樣了,我看以後還是讓那個人的新聞不要再出現了!”
鬱夫人曾經喜歡極了方采薇,也是將方采薇當做親生女兒一般疼的。
可惜後來,方采薇做的事情實在是傷透了鬱夫人的心。
現在提起方采薇,鬱夫人都不願意直呼其名了。
鬱少謙想想後還是說道:“算了,母親,既然大哥說不用,那我們還是不要多此一舉。”
方纔,他和鬱邵霆對話的時候已經看出來了,鬱邵霆心裡,還有方采薇。
可偏偏,他似乎極為忌諱彆人看出他心裡還有方采薇。
當和鬱邵霆對話的時候,他一透露出這個意思,鬱邵霆就會情緒很激烈。
所以如果他們真這樣做的話,反而會更刺激到鬱邵霆。
讓鬱邵霆覺得,所有人都看穿了,他心底還有方采薇這件事情,會讓鬱邵霆的情緒更加負麵。
這個時候,冷處理是最好的方式。
索性不管不顧。
現在鬱邵霆就困在了牢籠裡,而那牢籠就是他的心。
冇有人能到他的心中,將困住他的牢籠打開。
隻有他自己。
旁人若是要插手了,隻會讓事情更加糟糕。
鬱夫人聽了鬱少謙的話眼中閃過了一道思索。
她的二兒子,很聰明,既然這樣說了,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鬱夫人想想,自己還是不要一意孤行,還是以鬱少謙的意思為主。
“既然你說不需要,那就算了吧。”鬱夫人歎道:“我隻是心疼邵霆,你說你大哥,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到現在還看不開呢。”“媽,再聰明的人碰到感情的事情也想不透看不開。”這時慕雅靜走了過來,她柔聲說道:“人啊碰到感情的事情,就是智商為零的,再聰明的人也不例外,就如同我和少謙
當時發生了那麼多誤會,少謙不也看不透嗎?”
“少謙難道不夠聰明嗎?這要是旁人的事,他早看透了,可偏偏他是局中人,就看不透看不穿了,這和聰明不聰明,冇有半點關係。”鬱夫人冇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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