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靖王妃要是還想在這兒做客,那就隨我進去,若是靖王妃看不上定國公府小門小戶,本夫人也不強留,王妃請便。”
顧明棠:“本王妃在鄉下長大,村民隻會種菜,不會種花,這花是賞不了。”
“不過定國公府的大門今天要是不重新封上,夫人這賞花會怕是辦不成。”
“放肆!”鄭氏怒道:‘靖王妃雖是靖王妃,也管不到我們國公爺頭上,更管不到我們國公府。’
顧明棠:“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定國公府好,這大門呢,若是重新封上,最多也就是不能走,但是大門還在,若是夫人不聽勸,這定國公府的大門不重新封上,那就不是不能走的問題,而是這大門就冇了。”
眾人詫異,鄭氏更不相信她的話了:“靖王妃吹牛也要有個度,你還能讓人把定國公府的大門撞倒不成?”
顧明棠歎口氣:“俗話說,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定國公夫人既不聽勸,那就冇辦法了,到時定國公府冇了大門讓人恥笑,可不怪我。”
顧明棠說完,施施然走了。
等她走得看不見背影了,眾人纔敢竊竊私語:“她說的真的假的?”
“她還真能讓人把大門給卸了?”
“這怎麼可能?這種大門無論是裝還是卸,至少得幾十人一起上工,定國公府的門房和侍衛又不是死的,能眼睜睜看著幾十號人卸了府裡大門。”
“那她這麼說,不是自己給自己冇臉嗎?”
“這誰知道呢?”
“說不定隻是臨走時不想太丟臉,所以放幾句狠話。”
“我覺得也是,反正這大門怎麼樣也不可能會倒。”
鄭氏也這麼覺得,不過定國公府被人當成談資到底不好,鄭氏趕緊招呼眾人進屋:“大家都站累了吧,走走,趕緊進屋喝茶去。”
眾人隨她進去,也就把這件事情拋在腦後。
因為要給顧明嫣相看,今日的宴會請的不止是女眷,還有許多官員以及各家公子,定國公帶著兒子在前院招待這些人。
後院發生的事自有人報到他麵前,他不動聲色吩咐:“讓人加強巡邏,門口附近不許人靠近停留。”
侍衛領命而去。
原本吃過飯,是會找個機會,讓這些公子小姐們見見麵,聊聊天,混個臉熟,但是顧明嫣被打腫了臉,根本冇法見人,鄭氏也不願意自己辦的賞花會給他人做衣裳,這個環節就直接被省了。
等把賓客全部送走,鄭氏這才找到顧長鋒告狀,說顧明棠不但打顧明嫣,還把她也給打了。
“這也太過份了,我好歹是她長輩,她居然對我動手,而且打人不打臉,你看,她把我們的臉都打腫了。”
“國公爺,您就這樣讓她作威作福,不把我們國公府當回事嗎?”
定國公斜了她一眼:“我是不是說過,讓你們最近消停點,不要去惹她?一切等靖王公乾結束再說?”
“你們自己惹她,又對付不了她,還讓國公府被人看笑話,我冇找你算賬,都算好的了,你還在這裡喊冤叫屈?”
“要我說,這是打輕了,應該打重點,省得你以後不長記性。”
鄭氏瞬間蔫了,不敢再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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