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寬現在是不想去也得去,他不自己走,那就必須由警察把他帶走。
他冷哼一聲,重重的將門給踹開,咧了江策一眼。
在警察的緊密監控之下,石寬走進了警局。
倒是冇有被直接帶進審訊室,而是被帶入到了一間休息室,就像江策所說的那樣,在休息室裡頭擺放著已經衝好的上等龍井茶。
他坐在了椅子上,隨手端起一杯就喝,也不管這茶是不是有問題。
當然,他都已經走到這一步田地,管他茶裡頭是不是有問題,都已經不在乎了。
江策隨後跟了進來,反手將門給關上。
他坐在了石寬的對麵。
石寬看都不看他,一邊把玩著手中的茶杯,一邊詢問道:“江策,說吧,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逃跑計劃,又是怎麼把我從機場帶過來的?”
江策也端起一杯茶,輕輕地抿了一口。
“這很容易啊,我在出租車進入的通道口設置了一塊警告牌,上麵有你的照片,很醒目的。”
“隻要從那經過,就一定看得到。”
“所以,每一個出租車司機都會對你的樣貌記得非常清楚;你大晚上坐車離開,自然就會被出租車司機給送到警局來。”
“不用我們出手,你就自投羅網了。”
石寬眉頭緊鎖。
不得不說,江策這一招真是狠,守株待兔,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石寬給逮捕了。
不管石寬坐上哪一輛出租車,都一定會被出租車司機給送到警局。
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手。
江策就是石寬的剋星,倘若冇有江策的存在,石寬早就已經成功了,根本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就是因為江策一而再再而三的搞破壞,才害的石寬入獄。
他憤恨的看著江策,咬牙切齒的問道:“江策,我到底欠了你什麼,你要這麼跟我作對?我知道你是仁治醫館的人,但我醫學社跟你仁治醫館的仇恨也冇有這麼深吧?”
江策聳了聳肩,“你是罪犯,我阻止你犯罪、將你抓獲歸案,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每一個好公民都應該這麼做。有問題?”
“哼!”石寬非常自覺地又倒了杯茶,問道:“這些都不提了,反正我已經被抓了,事情也敗露了,估計下半輩子都要在監獄度過了。但是我不明白,江策,你憑什麼坐在這裡?你是隊長還是局長啊?憑什麼坐在這個位置?還有那些警員,為什麼對你那麼客氣?”
通過剛剛警員對江策的態度,石寬就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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