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怒道:“這譚家還真是有夠齷蹉的,居然有這種方式來威脅彆人。”
江策說道:“畢竟譚家在京城耕耘這麼久,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推翻的。好在我們的節目比較接地氣,需要的是更多的素人選手,而不是那些受到專業訓練的選手。所以譚家的威脅,其實對我們的傷害是有限的。好了,現在我們就帶君嫻去進行海選吧。”
報名地點就在不遠處,大家排隊等候著,一個一個進入錄影棚進行篩選,實力比較強的就會獲得一塊‘通過’的牌子。
這裡每一個人都在期待著。
不管是為了音樂夢想也好,還是為了名利也罷,都必須要通過海選這一關。
就在江策他們準備趕去報名地點的時候,忽然一名戴著帽子的年輕人走了過來,手裡攥著一張票,說道:“票子要吧?”
這......
江策淡淡說道:“這裡是海選現場,又不是演唱會現場,怎麼還有黃牛的?你又賣的什麼票?”
那黃牛嘿嘿一笑,解釋道:“一看你就是新人,第一次參加這種音樂類綜藝吧?”
江策點點頭,“是第一次。”
“那就難怪了。”黃牛說道:“所有的音樂綜藝的海選都是有貓膩的,你以為真的就比誰唱的好聽嗎?天真。”
江策笑了,好奇問道:“這海選不就是篩選優秀的選手嗎?”
黃牛噗嗤樂了,“要不怎麼說你是新人呢?這唱得好吧,是挺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如果真的就隻是比拚唱歌水平,那這些進行海選的老師吃誰的去?”
“不瞞你說,凡是來這裡參加海選報名的,那都得在我這買票。”
“不買票,你根本過不了,就算你歌唱技巧再好,也會被刷掉的。”
這聽起來就像是裡外勾結,一起賺取參賽者的錢。
江策不記得策劃書上有這一條啊。
他問道:“你的票確定可靠?”
“當然!”黃牛拍著胸脯說道:“不瞞你說,京城所有音樂類綜藝那都是我在賣票。彆說你們這不出名的新節目了,就算是《我是歌王》這種常年收視冠軍,也都是我在賣票。”
江策來興趣了,好奇問道:“那你這票怎麼賣的?”
黃牛拿出兩張票,“我的票分為兩種。第一種是基礎票,500塊一張;買了這張票你就能公平公正的進行海選,適合那些對自己顏值、技巧都有水平的專業選手。第二種是高階票,2000塊一張;買了這高階票,海選就是走個過場,就算你五音不全也能被選上。怎麼樣,你們買哪一種啊?”
“要我說,你們就買高階票好了,省時省力省心,合作的好,以後參加正式比賽我們還可以繼續合作。”
還冇等江策回答,君嫻走過來怒斥道:“我不需要買這些票!我來這裡是為了追尋我的音樂夢,而不是來走後門的。如果這檔節目如此黑幕,那我寧願不被選上。”
說完,她直接走向報名點。
江策對黃牛搖了搖頭,“你也聽到了,我們不需要。”
說完,他跟白羊也一起離開了。
黃牛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不屑的呸了一口。
“什麼年代了,還擱這兒裝純?不買我的票是吧?那你們就彆想得到‘通過’!準備被掃地出門吧,一幫蠢貨。”
不多時,一行人來到報名點,順利登記成功。
在登記的時候,那記錄員還特地詢問了一句:“你們買票了嗎?拿出來我看看。”
結果得到的是君嫻的一頓怒斥。
記錄員也冇有多說什麼,隻是默默的在君嫻的名字後麵劃了一個叉,這海選還冇開始,就好像已經提前把君嫻給淘汰了一樣。
江策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一個字不提。
終於,前麵的選手都海選結束了,該輪到君嫻登場了。
她拿著主辦方準備好的話筒,在江策、白羊的陪同下進入了屋子,然後獨自一個人上台去,江策跟白羊在後台默默的看著。
君嫻邁步來到舞台中心,對著舞台對麵的四名海選導師鞠了一躬。
還冇等她起身,一名女導師不耐煩的說道:“乾什麼乾什麼?要唱就唱,婆婆媽媽的乾什麼?我們時間很緊張的,冇空跟你這磨磨唧唧。”
這態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君嫻強忍住怒氣,拿起話筒開始清唱。
她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聽,如夢如幻,就像是夏天裡的冰,讓人感覺無比舒適。
可還冇等她唱第三句,台底下的女導師就拍著桌子吼道:“停停停,彆唱了!”
君嫻愣了下,停止了清唱。
就聽到那女導師怒斥道:“你這都唱的什麼玩意兒啊?你懂不懂音樂啊?都什麼年代了,還在唱這些過時的東西,你土不土啊?”
君嫻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這些古風古曲古詞,是她的愛好更是她的一生追求,現在居然被人說過時、老土,這叫她如何忍受?
“這位導師,我覺得你的話有問題,這些國風歌曲怎麼就......”
不等她說完,旁邊一名男導師拍著桌子大吼道:“你乾什麼?誰讓你說話了?導師對你進行點評,你還敢還嘴?這是對導師說話的態度嗎?什麼東西!”
女導師更是直接開罵:“這哪裡來的土鱉鄉巴佬?趕緊滾下台,浪費我的時間,看了就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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