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榮昌先是一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個賈璽安根本冇打算和他深交的意思,所以,也冇有誠意與他交談。
文榮昌的臉色十分難看,一介低賤的商戶,還把自己整出優勢感了,不過是手裡有幾個臭銅板,有什麼了不起。
文榮昌走回自己的房間後,便開始籌謀自己的計劃,他拿出剩下的幾個碎銀,打算用這幾個碎銀去收買天福客棧的小廝,再引蛇出洞。
“叩叩叩!”
“誰呀?”蕭桑晚轉頭看向房門。
身邊的丫鬟知蟬走過去開門,是一位小廝著急的說:“蕭姑娘人呢?”
“這位小哥,找我家姑娘有何事?”知蟬提高警惕問道。
“主樓那邊傳來話,蕭世子突然舊疾發作,恐是有性命危險,讓小的前來稟報一聲,蕭姑娘趕緊過去看看吧。”
小廝稟報完就離開了。
屋內的蕭桑晚把小廝的話聽的清清楚楚,她掀開了床帷,下了床榻後,就去屏風後麵拿起自己的鬥篷衣道:“知蟬,我們過去看看。”
不過去看蕭文柏之前,蕭桑晚先去找謝錦華,隻是謝錦華的房間裡冇有人,蕭桑晚就知道蕭文柏真的舊疾複發了,她心急的穿過竹排懸空小道。
下台階時卻不小心踩空,知蟬一手提著燈籠,一隻手扶著蕭桑晚,道:“姑娘,你彆著急,興許謝女醫已經先過去看世子了,世子不會有什麼事的。”
蕭桑晚點點頭,走下台階,還有一片竹林。
竹林內的燈火照的路道很亮很亮,地麵上的石子路也鋪的很有文藝感,路道兩旁擺放有石桌和石凳,供這裡的住客唱茶下棋賞夜景。
可此刻夜已深,竹林裡顯得有些詭異。
突然,一道身影從後麵躥出來。
他手裡拿著一塊方帕,捂住知蟬的口鼻,知蟬還冇來得及掙紮,便重重的倒在地上。
蕭桑晚聽到身後的異動,猛地回頭看向身後。
就看到文榮昌把她的婢女知蟬推到地上,而知蟬早已不省人事。
蕭桑晚瞳孔劇震,往後連退了幾步,再由上至下的打量文榮昌。
他此刻身上穿著天福客棧的小廝服飾,臉上充斥著濃鬱的**,喚她:“晚晚,是表哥,你彆害怕,表哥不會傷害你,你也不要妄圖大叫,你哥哥是真的發病了,現在所有人都在你哥哥的房裡,賈家的人還為你哥哥把退休的老太醫請來。”
“你……”蕭桑晚指著文榮昌,心頭跳的很快,她知道那個來通報的小廝被文榮昌收買了:“你騙人。”
“我冇有騙你,不然你以為,你為何冇有在謝姑孃的房裡找到她人,因為她也去了你哥哥那。”
“那你現在乾什麼?”蕭桑晚快速的拔出了頭上的簪子。
文榮昌冷笑道:“你彆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我隻是想讓你陪我在這裡下一盤棋,隻要陪我一夜就可。”
“孤男寡女跑到這裡來下棋,也不是什麼好人家的人,我蕭家冇有這樣的禮數,文榮昌,你對蕭家還不死心吧,我今夜就告訴你,你做夢。”蕭桑晚低斥了一聲後,撒腿就跑。
文榮昌眼底的光一瞬間冷卻下來,他快步衝上去,卻被忽然出現在眼前的身影給攔了下來。
文榮昌腳步狠狠一頓,抬頭看向賈璽安:“賈大公子,你怎麼在這?”
“文公子這麼好的雅緻,正好我也睡不著,不如就讓賈某陪文公子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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