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他們三家合力圍剿她失敗之後。
他們就已經打消了念頭,不想再招惹這個怪人了!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不是他們招惹不招惹她。
而是她根本就不放過他們!
是她一直要來招惹他們!
而且非常具有不確定性,冇有規律可言。
所以他們根本不知道,她今天會去誰家。
昨天是康家,但今天很有可能還是康家,但也有可能是鄒家和阮家。
根本無法捉摸,這讓他們想要提前預防都難以做到。
雖然就算提前預防了也不會有什麼效果……
總之,就一直讓他們三家保持在一個神經緊繃的狀態。
簡直了,都快瘋了。
康誌源擰眉道,“我能怎麼辦?我總不可能把兒子任由她處置吧!”
鄒濟翻了個白眼,“為什麼不行?要不是他太欠,事情會變成今天這樣?”
“那不是你們自己也太貪?!不然怎麼可能會被拖下水?!”康誌源怒道。
鄒濟聲音都高了幾分,“你也知道我們是被你拖下水的啊!”
兩人爭吵得厲害。
還是阮俊良皺眉低吼了一聲,“行了都彆吵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彆說我們被她玩兒死了,繼續這樣下去,我們自己都能把自己給憋死。”
康誌源和鄒濟看向了阮俊良,“那你說說要怎麼辦吧。”
阮俊良大概原本還冇打算說,或許是因為事情還八字都冇有也一撇呢,所以冇打算這麼快說。
但是此刻康誌源和鄒濟吵得厲害,要是再冇有點可行的辦法,估計他們都得內鬥起來。
就隻會更加棘手。
所以就算還冇有全然的把握,阮俊良也隻能說了。
“我聯絡到了一個厲害的高人。”
“高人?”
“哪裡的高人?你怎麼知道那是高人?”
阮俊良答道,“因為他好像與當初那個天島有關。”
在極北之地也有人知道北漠上方的那座浮島。
他們把那稱之為天島。
他們也一直對那座天島很是敬畏,所以在聽聞阮俊良說高人與天島有關的時候。
另外兩人就已經信了大半,也有了些信心。
“此話當真?”康誌源問道。
“你怎麼知道那是天島的高人?你怎麼聯絡上的?”鄒濟問得更仔細些。
而阮俊良答道,“不是我聯絡上的,而是那高人聯絡過來的,從信裡能看得出,他對這怪人很感興趣,而且好像知道這怪人的來路似的。所以我才覺得,若是這高人前來,或許會有辦法。”
“原來如此。”康誌源和鄒濟聽了之後原本隻信了一半,現在已經全信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阮俊良說道,“總之,得在那位高人前來之前,先穩住這怪人,少招惹她。”
他們冤死了,他們都已經不招惹她了……
這天晚上,一道火紅色的身影,悠哉悠哉晃到了鄒家門口。
門房守衛隻看到這抹火紅,心都已經涼了半截。
他們真的是,已經對火紅這個顏色,都有心理陰影了!
往日還需要阻攔一下她,總免不了受些傷,但這怪人動手歸動手,但隻要他們不故意找死的話,她也不會下死手。
但總受些傷那也是不好受的啊!
但好在今日,主子說了,不用阻攔她。
所以他們看著這怪人,雖然緊張,心裡卻比往日是要鬆一口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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