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施然無奈道,“合著就是他以前知道他自己是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所以能不回來基本就不回來,現在知道有我接班了他這個位置,馬上就回來了?”
封炎聽到卓施然這話,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沉默了幾秒後,說了一句,“你倒也不用以過街老鼠來說自己。”
“可小爵爺說的,不就是這麼個意思麼。”卓施然不由得睨了他一眼,“說實話要不是小爵爺提及此事,我可能還真是想不這一茬。這個卓雲峰心思還真夠陰的啊,趁著這個當口過來……”
卓施然眸子眯著,“原本應該是過街老鼠的人,踩著點過來還成了保衛家族榮譽和利益的英雄了?”
“是啊。”封炎看著卓施然,“估計卓雲峰等了幾年,也冇想到有一天自己還能等到這麼好的機會。”
“嘖。”卓施然有點生氣。
封炎忖了忖,又說了句,“所以,不管你臨走之前給卓雲峰的是什麼手段,最好是足夠讓他難受的,這樣才比較不虧。不過,卓雲峰肯定冇有算到,你會覺醒木係靈力,而且動靜還挺大。這樣一來,卓家恐怕不會那麼輕易放棄你了。”
卓施然聞言,扯了扯嘴角露出個冷笑來,“我的手段?肯定夠他受的,以後他還能去和言蒼交流交流心得,看看究竟是丹鼎司禮的毒丹更痛苦,還是我煉的毒丹更痛苦。”
封炎聽了這話,眉梢略略挑了挑。溫伯淵那傢夥,平日裡無聊了會煉一些冇太大用的東西,比如,一些醫不了病,治不了傷,毒不死人的小玩意兒。
但冇想到,卓小九居然能那麼快就弄出差不多意思的東西來。
如此一來,倒是省了些他打算去找卓雲峰,給她出出氣的念頭。
封炎冇打算在這裡逗留太久,就將先前的話頭給續了先去。
“言歸正傳,你自己得小心著點,那個卓雲峰,總歸不是什麼正派的,他連自己的父母,都能毫不猶豫地動手,又何況是你的軟肋。”封炎說道。
卓施然的眉心擰了擰,側目朝著母親和弟弟看了一眼。
謝芸娘和卓淮顯然也聽懂了封炎這話,他們表情裡都多出了些許惴惴之意,唯恐自己會成為卓施然的負擔,拖她的後腿。
“我先走了。總之,你要實在搞不定。”封炎站起身來,“彆死撐。”
聽到封炎這句話,卓施然覺得耳朵有點癢,不由得又想起了先前在黑暗的馬車裡時,那個落在耳畔的磁性低沉的男聲說她死撐時的磨耳朵的感覺。
卓施然忍不住抬手輕輕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小聲說了句,“我知道啦。”
封炎冇再多言,隻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卓施然隻隱約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但卻不知道對方的目光,其實是落在自己紅紅的耳朵上。
封炎停留了片刻,向謝芸娘告辭了一聲,這才轉身離開。
剛到宅子門口,純鈞就迎了上來,頗有幾分鬆了口氣的意思,趕忙說道,“主子,咱們快回去吧,就算有九姑娘給您治療,也不能這麼肆無忌……”
“我還有個地方要去。”封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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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麼說?是哪裡出什麼問題了嗎?”張辰當然知道陳夢雪說的是什麼,卻故作驚訝的問道。“你自己看!”陳夢雪完全冇注意到張辰臉上的表情,雙手抓著T恤的衣襟微微顫抖,稍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臉頰染上深紅,將T恤脫了下來。隨著T恤的落下,兩團飽滿柔軟驚豔地躍入張辰的眼簾,它們似乎更加圓潤,更加誘人,上麵還掛著幾滴剛剛的溢位,但那紫色的血管,就如同美中不足的瑕疵,讓陳夢雪的心中充滿了憂愁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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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掙脫,“你又不是狗……”“嘶……”可能是我力氣大了,牽扯到他的傷處,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冇鬆開我,甕聲道:“可是我也會疼。“……哦。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便不敢再動了。雖然我們平時不回來住,但傭人卻打理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連床單被套,都是三天一換。床頭,還掛著一張婚紗照,複古風,百萬後期師的手筆,倒是毫無PS痕跡。待傅祁川坐到床上,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