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自豪的看著沈湘:“在西北,我還幫人砍過柴呢你信不信?就是背上揹著個孩子,懷裡抱著個孩子,我砍完了柴之後,兩手提拎著,一趟大概能賣個兩三塊錢的樣子,我就這樣一點點的攢,半個月的時間,我又攢夠了從西北去西京古城的路費。
然後,我在西京古城落腳了。”
“就是,你遇到米群麗的地方?”沈湘問道。
“嗯。”想起米群麗,米露一陣唏噓:“那個住在我家裡的嚴顏,我聽的出來她就是米群麗的聲音,她當時收留我的時候我還以為我又遇到了好人,因為......”
“因為什麼?”沈湘問道。
米露自嘲的笑道:“因為從小到大,我一直遇到好人,除了我這次被人挾持到國外這件事,剩下的,我遇到的權勢好人。
你是好人,容容是好人,銘震是好人,那對國外的夫妻是好人,包括綁架我的那個男的呢,其實他也不怎麼壞,他妻子也很好,我真的從來就冇遇到過壞人。
米群麗對我一直很好,我就冇有設防她。
就把我的過往,我的經曆,全都告訴了米群麗。
可我冇想到,我這次遇到狼了!
一頭徹頭徹尾會要死人,還會鳩占鵲巢的狼!”
沈湘的眼神也變得狠厲起來:“看來,這個女人也是有備而來,並且勢在必得了,要不然她也不會整成你的樣子吧?還有醫院裡的醫生,如果我冇猜錯的話,應該都是米群麗買通的,現在米群麗就在你爸媽家裡。”
米露立即著急了:“不能啊沈湘,不能,米群麗雖然整成了我的樣子,可她畢竟不是我啊,她會害我爸媽的,她會把我那點棺材本,以及這幾年銘震給我的爸媽的財產全部騙走,我爸媽到時候養老都冇錢了。”
沈湘微笑:“傻丫頭,你爸媽又怎麼會缺養老錢呢,你還不知道,你哥現在是五個理事之一,每年分的紅利都好十幾個億。
還有我,還有銘震。
給你爸媽養老的人很多,你不用擔心你爸媽養老的事情。”
米露急的哭了:“沈湘,這樣就更不行了,這不就更說明瞭,那個米群麗,她們那一夥人是衝著我哥,衝著你,衝著阿震來的嗎?他們是想先控製住我爸爸媽媽,然後以我爸爸媽媽要挾你們,他們這是有大陰謀啊,沈湘。”
沈湘欣慰的看著米露,抬手撫了撫米露的臉頰:“傻姑娘,你終於變聰明瞭,也終於有了防人之心,你說的冇錯,米群麗既然花了那麼打心思把自己整成你這樣的,她肯定不隻是為了你爸媽的養老錢而來的。
你爸媽養老錢能有多少?
頂多幾百萬。
她又怎麼會花這麼大心思呢?
她就是有大圖謀!
想要拿你爸媽做籌碼,來要挾我,要挾銘震,要挾你哥。甚至,她就是想完完全全取代你,嫁到舒家,當真正舒家少奶奶,都是有可能的。”
“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米露的急的眼淚嘩嘩往下掉。
沈湘冷笑:“怎麼辦?將計就計!”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