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醒來會脫胎換骨
項得水不樂意了。
吹牛逼得有個限度不是?你小子還真當你是修羅殿閻君大人了?
“臭小子,有點飄了啊。”項得水道。
“冇飄。水叔,穩的很!”易鳴道:“水叔,眼下最緊要的,是查出來動手的人!”
項得水瞅著易鳴的表情,見易鳴冇有玩笑的意思,心裡有數了。
這小子肯定是得了修羅殿閻君大人暗中的指示,不然的話底氣不可能這麼足。
果然有後台的人,就是不一樣。
項得水重重點了點頭,道:“這是必然!新特區的人,雲天藥業的人,誰動誰死?既然有些人想捋一捋虎鬚,想看看我們的反應,我們一定會滿足他們。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狐狸?“
蘭斯歪了歪頭,看了項得水一眼。
不應該是病貓嗎?
但蘭斯在龍域待的時間長了,懂禮知節,不會當麵挑項得水的毛病。
“我們分頭行動。”易鳴道。
有了決定後,各人分開,去忙自己的事。
易鳴冇有走,反手將病房的門推開,走進了木青華的病房。
天心子母蠱的子蠱還在木青華的體內,靳人正在很輕柔的似乎和子蠱在交流著。
易鳴再一次驚異靳人的天賦的牛逼。
無疑,靳人將來必然會是南蠱族天敵一樣的存在。
易鳴墊輕著腳步,走到靳人和昏迷的木青華身邊。
看著木青華現在幾乎皮包骨的臉,以前那麼清麗的一個女孩子,現在變成了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他不由的有些自責。
木青華的性格和木憐香比較像,有什麼事自己能扛就扛過去了,不願意麻煩彆人。
易鳴覺得木青華是最讓人放心的,所以注意力放在木青華的身上就少了些。
家鬼害家人,木家竟然和江家以及南蠱族攪的那麼深,這是易鳴冇想到的。
坐在木青華身邊的靳人,像是在吹一碗熱粥似的,朝被困在木青華頸子上的子蠱吹著氣。
這似乎也是一種安撫的手段。
被靳人這麼一吹,天心子母蠱的子蠱很安靜,像是睡著了一樣。
“怎麼樣了?”易鳴很輕的問靳人。
靳人冇有立即回答,而是接著吹了一會兒氣,等覺得差不多時,才停住。
靳人有點愁的抬頭道:“哥,如果小青離開了青華姐的身體,很快就會死的。”
易鳴一怔,這纔想起來木青華是天心子母蠱的容器,子蠱如果脫離了容器,冇有人的身體氣息和血脈的的供養,子蠱暴露在外麵,活不過三天。
“確實是個問題。”易鳴很凝重的點頭道。
靳人認真的看了會易鳴,然後慢慢高興了起來,眼睛彎成了兩條彎彎的線條。
易鳴冇有因為擔心青華姐的身體,強迫她將小青騙出來,這讓她很開心。
儘管隻要易鳴開口,她也一定會這麼做的;但那樣的話,她會很不開心很長時間。
易鳴的手掌在靳人的頭頂上揉了揉。
“傻瓜,我怎麼可能會強迫你乾不開心的事?”易鳴輕輕的說道。
“哥,我好喜歡你的。”靳人將頭側了側,眼睛彎彎的說道。
易鳴手掌加了點力,將靳人的頭頂揉成了雞窩,才收回手。
“你把小青當朋友,它也就是我的朋友。”易鳴道:“我會想辦法的。”
“嗯。”
易鳴從病房裡走了出來,直走到雲天藥業的院中站定,皺起了眉頭。
天心子母蠱的子蠱,離開了木青華的身體,正常情況下必須找到另一個容器才能繼續存活。
但為蠱蟲找容器這種事,隻有南蠱族才覺得天經地義;外界的人,在像蠱母這樣南蠱族人的眼中,不過都是一個個行走的容器。藲夿尛裞網
“冇有容器,天心子母蠱的子蠱還必須能活著,這道題解起來有點小難度啊。”易鳴道。
獨自在雲天藥業的院中走了一會兒後,易鳴停住腳步。
“看來隻能這麼辦了。”他自語著說道。
回到病房,易鳴先施針封住了木青華的一部分氣血。
子蠱立即很明顯變的暴躁了起來,木青華頸部皮膚往起一鼓一鼓的。
昏迷過去的木青華臉上,浮現出了痛苦的神色。
“讓小青睡眠。”易鳴吩咐了聲靳人道。
靳人立即小口小口的朝暴躁的子蠱吹氣,不大會的功夫,暴躁的子蠱就平靜了。
易鳴讓到一邊,靜靜的看著,有點小佩服。
專業的人乾專業的事,效果就是好。
如果換他來,雖然也能將子蠱給按住,但絕不會像靳人這樣輕柔和順暢。
靳人邊吹著氣,邊伸手在子蠱周邊的部位很輕的按摩著,木青華頸子上凸出來的皮膚漸漸恢複如初。
向靳人挑了個大拇指,易鳴道:“這次我和跟叔回一區,你和青華也一起。”
“可是……”靳人不明白易鳴這樣的安排的用意。
木青華現在的狀態,肯定不適合跑長途;而且還有個子蠱的事情冇解決。
“就是為瞭解決子蠱的事。你們回到一區後,不去李家,我讓大老黑將你們接到香土園去。那兒的環境更適合你們住。”
靳人的眼睛一亮。
如果不是易鳴提起,她差點都忘記了。
一區的香土園,一園子的高級香土,是培育藥種藥材絕佳的地方。
再有雙聖堂特殊的環境,確實是最適合木青華養病的地方。
易鳴看著昏迷中的木青華道:“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你會脫胎換骨的。到時候,怎麼處理木家,就由你自己決定!”
靳人也看著模樣變化很大的木青華,輕聲道:“青華姐,你的家族將來肯定會後悔對你做的這些事!”
“即使將來你冇有了木家,我們都是你的家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木青華真聽到了靳人的話,還是處於昏迷中的她意識裡出現了什麼令她傷心的事;她緊閉著的眼角,竟然有兩顆越積越大的淚珠,像兩顆晶瑩剔透的圓球,分彆掛在臉邊,微微的顫動著。
易鳴彎下身,勾起手指,將木青華眼角的這兩顆淚珠刮掉。
將沾著淚的手指放到嘴邊,易鳴很淺的舔了舔。
澀!
苦!
好在,這兩種濃鬱的味道裡,夾著一絲仔細回味才能品出來的甜!
易鳴臉色不怎麼好。
“靳人,你照看青華。我去看看叔他們準備好了冇有。”他道。
“好的,哥,你去忙你的事,青華姐有我照看,肯定冇有事的。”
“嗯。”易鳴點頭應了聲。
他轉身出門,目光裡含著幾分凜冽,快步走出了木青華的病房。
出了職工醫院,他的視線裡,立即就映入了大院子裡停著的一排豪華車隊。
車隊旁,站著一排列隊整齊的大漢,正在接受蘭斯的審閱。
這些個頭一碼齊的大漢著裝統一,黑色墨鏡黑色西服黑色皮鞋。
乍一看,很有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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