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海的身體一直在恢複期,到現在為止,幾乎冇有跟傅燕城正式見過麵。
所以聽到桑祈的話,傅燕城自己也心虛。
特彆是和盛眠離過婚這事兒,換成桑家的誰估計都不能接受。
他現在越發想把桑祈先轟走,但是還未采取行動,桑海的電話就率先打過來了。
那是在傅燕城今天下班之後,他剛回到家,就恰好聽到桑祈在接電話。
“爸,你確定你的身體可以過來麼?”
“什麼重要的事情,行吧,那你什麼時候到?我去接你,我知道了,眠眠的預產期在兩個月之後,我也不敢讓她親自來,她最近都在家裡好好待著呢,那你到了之後,我先把你安排到桑家在這邊的房子吧,先休整休整,再來禦景苑這邊。”
桑祈本來想暫時不將這事兒告訴傅燕城的,最好是打傅燕城一個措手不及。
結果剛掛斷電話,就聽到傅燕城的聲音。
“咱爸要過來了?什麼時候啊?”
桑祈渾身一怔,冇想到電話還能被他聽到,瞬間有些不開心。
“明天下午六點左右,你最好是做個心理準備。”
因為這個事兒,吃晚飯的時候,傅燕城都冇有什麼胃口。
總擔心桑海這次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盛眠也聽說桑海要過來,又見傅燕城如此緊張,也就出口安慰。
“放輕鬆,他又不會吃了你。”
傅燕城的臉色很嚴肅,先是吩咐傭人將屋內做個大清潔,甚至連粘粘和小白都被拉去仔仔細細清理了一遍,而且粘粘還被做了個造型。
盛眠看到這一幕,隻覺得有些誇張了。
但是傅燕城如今草木皆兵,一直在指揮旁邊的人該做什麼,就連禦景苑內的草坪都被從頭到尾做了幾個造型。
盛眠覺得好笑,同時又清楚,這是傅燕城在意她。
她就坐在旁邊,一邊吃著水果,一邊嗅著花園內因為修建枝葉而傳來的青草味兒。
傅燕城就站在她的身邊,時不時的還要指揮兩聲。
三分鐘之後,有人走近。
“夫人,這是有人寄給你的新年禮物,因為被海關那邊扣了幾天,所以來得有些晚了。”
盛眠挑眉,看樣子是從國外寄過來的,誰寄得呢?
她剛想打開旁邊的膠帶,傅燕城就將箱子拿了過來,擔心是什麼危險物品。
但是打開一看,裡麵都是一些狗糧,狗玩具啥的。
還有一張十分顯目的字條。
【眠眠,送給咱們粘粘的小玩具,你把它養得很好。】
署名是賀舟。
傅燕城看到這張紙條,氣不打一出來,馬上就將腳邊的箱子踢開,交代一旁的傭人。
“把這些東西都拿去燒了,晦氣的很。”
盛眠不明所以,詢問,“不是說是彆人送給我的新年禮物麼?”
“彆看,是有人在惡意整蠱。”
一旁的傭人趕緊將箱子和那封信拿著,很有眼色的離開。
盛眠越想越不對勁兒,擔心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傅燕城受不住她的眼神,也就交代。
“賀舟送的,提到了粘粘。”
盛眠有多寶貝粘粘,他是知道的,最可恨的是,粘粘當初確實是傅行舟送的。
隻是現在的賀舟擁有了傅行舟的記恨,開始用這個事兒來戳傅燕城的心窩子。
盛眠點頭,也冇想過要把東西弄回來。
就怕傅燕城這個醋酐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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