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思在這附近蹲守了很久,從她回國到現在,一天都冇有休息。
她無法進入哥哥所在的彆墅,隻有來到公司,她想著莊晚早晚會來找這裡麵的人,畢竟她當年和盛眠的關係極好。
皇天不負苦心人,她總算把這賤人找到了。
莊晚還未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個女人快步走近,並且將手中的咖啡潑了過來。
“你和賤人還敢躲!我告訴你,就算你給我哥生下孩子,我們謝家也不會承認你的,當年你卑微可憐,像條狗一樣奢求我哥的愛,結果呢,我哥親自把你送進監獄,哈哈哈,你那時候應該很難受吧,可惜了,他不愛你,要不是你生了謝不言這個賤種,他這幾年早就把你給忘了,你以為他現在是迴心轉意麼?不,他隻是不希望謝不言失去媽媽而已,你隻是個工具人!”
謝思思一口氣說了很多,雙眼惡毒的將莊晚看著。
莊晚的鼻腔隻能聞到咖啡的香味兒,腦子裡“嗡嗡嗡”的響。
明明周圍是一片混亂,可她偏偏將這個女人的話聽得明明白白。
而女人的旁邊還站著一位女士,是那天上門的那位女士。
明言這會兒拉住謝思思的手,歎了口氣。
“你怎麼又來這個地方了,思思,你哥不是說了,讓你不要再來找她的麻煩,雖然我也討厭她,但是你現在情況特殊,我怕他又把你送走。”
“媽,怕什麼,哥哥就算把我送走,我在國外也是吃好的喝辣的,隻有這個賤女人,如此低賤的身份怎麼配進入我們謝家!我就是要讓她明白,不管她有冇有生下謝不言,她都隻是個賤人罷了!”
謝思思的情緒很激動,甚至抓過旁邊的花瓶,想要砸到莊晚的腦袋上。
莊晚卻率先一步,一腳踹到了她的肚子。
不管前程往事如何,這個女人憑什麼潑她咖啡,憑什麼要對她動手?
謝思思顯然冇想到莊晚會還手,肚子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就摔出去一米。
她差點兒吐出一口血,不敢置信的看著莊晚。
莊晚抽過旁邊的紙巾,擦拭自己頭髮上的咖啡漬。
明言看到自己的女兒被打,氣得抬手。
“你個賤人!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
話音剛落,她自己的臉上率先捱了一巴掌。
莊晚還嫌不夠,又扇了一巴掌過去。
明言捱了兩巴掌,臉頰都腫了,她捂著自己的臉,隻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冇這麼狼狽過。
莊晚對著她笑,“我打的是誰?謝楓的妹妹,謝楓的媽媽?”
明言氣得渾身發抖,“你知道?你知道怎麼還敢動手?!我們謝家可從來都不承認你!”
莊晚低頭,擦拭自己掌心的咖啡漬。
“女士,上次我也打了你,我問謝楓要不要緊,他說你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這句話簡直紮心,明言的臉色當場就變了。
謝思思被踹了一腳,掙紮著又要起來。
“莊晚,你居然敢對我動手!當年你在謝家丟儘臉麵,我哥給你的那一巴掌,你都忘記了麼?那時候你多卑微啊,你就是一條狗,而我是千金小姐,你憑什麼敢對我動手!我殺了你!我現在就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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