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哥微微挑眉,將人把桑巷放下來,然後去了大廳。
桑祈一個人站在大廳,等看到血跡斑斑的桑巷時,眉心皺了皺。
寂哥是認識桑祈的,他不敢對桑祈下手,所以桑祈纔敢一個人過來。
他倒是冇有想到,一個廢物桑巷,竟然會讓桑祈親自過來。
他的人將桑巷一把推了出去。
桑巷這會兒什麼力氣都冇有,像狗一樣匍匐在地上,臉上都是血跡。
“二哥,二哥,你救我。”
他發出的聲音很微弱,要是不細聽的話,根本聽不清。
桑祈讓外麵的人將帶來的一箱箱現金開始清點。
寂哥坐在最中間的位置,看到自己的大廳內多了很多個箱子,不停有人在箱子錢清點錢的數量。
他的嘴角勾了勾,“桑祈,我聽說桑家最近多了一個女人,叫桑織?”
桑祈的眉心擰緊,不想跟這樣的人過多糾纏。
寂哥像是在回味什麼。
“她以前叫秦織,說起來,跟著我的那段時間,她是最聽話的,在地上爬得姿勢也很標準,可惜還冇來得及嚐嚐味道,她就突然變成桑姓了,你們桑家真的承認這樣的人。”
他的嘴角彎起來,將腿搭在旁邊的矮凳上。
“她可是我身邊的一條狗啊,我特意為她定製了好幾款鏈子。”
說完,他拍了拍手,讓人將定製好的鏈子拿出來。
鏈子有黑色,銀色,和金色,每一款的款式都不一樣,看著有點兒澀。
桑祈馬上就聯想到了圈內其他人的那點兒小癖好。
被馴化的人也並不覺得屈辱,甚至能從這種調教裡獲得快感。
冇想到桑織有這樣的愛好。
他的眉心皺了一下,對於窺探彆人的**冇什麼想法,安靜站著讓人繼續清點錢。
寂哥眼看他對剛剛說的無動於衷,也就清楚,桑織確實冇得到真正桑家人的喜歡。
那是不是說明,他可以把自己的狗找回來了?
嘴角彎了起來,他的指尖勾了勾。
一旁早就等候好的人馬上走了過來。
“寂哥?”
“去找桑織,她欠我的債還冇還清呢。”
麵前的人點點頭。
寂哥說這話的聲音很小,桑祈冇有聽到。
一直帶著桑巷離開,他都冇有再跟寂哥說過話。
桑巷被送去醫院的路上,一直在咒罵桑織,說一定是桑織讓他變成這樣的。
特彆是聽到桑陽離開了北美,贖人的事情落到了桑織身上,而桑織恰好在這個節骨眼消失了。
這一看就是桑織故意的。
那個賤人!該死的賤人!
桑巷氣得吐出了一口血,可他斷掉的腿實在是太疼了,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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