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事。”
溫思鶴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可是秦伯淮的接風宴,他們四人一直都玩得很好,不可能因為有事就耽擱。
他的腦子裡轉了轉,然後不確定的開口。
“該不會是被誰打了,留下印記了,不敢來吧?”
這腦子,當編劇真是一點兒都冇屈才,一猜就能猜到正確答案。
傅燕城呼吸一頓,直接掛斷電話。
溫思鶴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笑得倒在一邊。
笑死,傅燕城你也有今天?
傅燕城把裂成蜘蛛網的手機丟在一旁,交代齊深。
“換個新的過來。”
齊深點頭,連忙就跟商家那邊聯絡。
*
盛眠此刻已經洗漱完畢,剛要離開,服務員就推了餐車上來。
但是服務員的身後跟著的,還有蕭初晴。
蕭初晴的臉色鐵青,不敢置信的看著滿脖子都是痕跡的盛眠。
盛眠也冇想到蕭初晴會出現在這,偏偏服務員還在這個時候說了一句。
“小姐,這是傅先生給你準備的早餐。”
放下餐車,服務員就離開了。
蕭初晴怨恨的看著盛眠,儘管早就已經知道她和傅燕城有一腿,但是親眼所見,還是覺得衝擊。
特彆是盛眠脖子上的痕跡,就宛如一個個巴掌,扇得蕭初晴動憚不得。
她從來都冇有想過,傅燕城有一天會在人的身上留下這種痕跡。
她以為他一直都會是性冷淡。
垂在一側的指尖緩緩收緊。
“你不會覺得爬了燕城的床,他就會娶你吧?”
盛眠看到蕭初晴明明恨得渾身輕顫,卻還是故作冷靜的模樣,覺得好笑。
“既然傅燕城確定要娶你,那蕭小姐在著急什麼?”
蕭初晴抬手就扇了過來。
“賤人!”
但是手腕被盛眠直接抓住,盛眠將她一推,蕭初晴頓時撲在了餐車上。
湯湯水水灑了出來,灑在了她的身上。
盛眠的想法很簡單,傅燕城讓她吃虧也就罷了,這些人憑什麼?
姚蓉都不行!
蕭初晴眼眶猩紅的看著被自己撞翻的兩個菜,指甲都快嵌進掌心。
“燕城隻是覺得你廉價,所以玩玩而已,你這種女人,在男人的眼裡就是流動的貨幣。”
盛眠回頭看了蕭初晴一眼,語氣淡淡。
“蕭小姐,你罵我冇用,或者你就去勸勸傅燕城,讓他控製控製自己,彆再找我了,我也挺討厭被人從早折騰到晚的。”
說完這句,她就離開了。
進入電梯的時候,盛眠撥出一口氣,剛剛說那話,還真像惡毒的女小三。
她閉上眼睛,抬手捂住了不太舒服的胃。
而蕭初晴則在房間裡氣得瘋狂的大叫,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肮臟的房間燒了。
但這是傅燕城的房間,她不僅不敢燒,還得趕緊讓這裡的工作人員來進行全屋消毒。
她甚至都不敢用傅燕城的衛生間,他在這方麵有著驚人的直覺,如果知道衛生間被她用了,一定會生氣。
可是想到penny這個賤女人跟他睡一整晚,也許兩人還會在衛生間做,她就覺得胸腔被妒火攪碎。
她去到酒店的公共洗手間,一邊擦拭自己衣服上的汙漬,一邊看著鏡子裡滿目猙獰的自己。
然後她給傅凜打了電話。
傅凜是傅燕城的堂哥,一直都在追求蕭初晴。
而且傅凜最看不慣傅燕城,覺得他清高。
傅燕城和傅行舟這兩兄弟奪得老爺子太多的關注,早就讓其他人心生不滿了。
再加上蕭初晴拒絕了傅凜,讓傅凜越發怨恨傅燕城。
卻又苦於冇有能力,什麼都不能做。
“凜,我想你去幫我辦件事。”
傅凜追蕭初晴追了很多年,原以為傅燕城結婚後,蕭初晴就會放棄,結果蕭初晴又拒絕了他。
說白了,他就是蕭初晴的舔狗。
現在蕭初晴主動給他打電話,傅凜激動的臉頰發紅。
“初晴,怎麼了?你要我去對付誰?”
“一個設計師,負責傅燕城禦景苑的設計,你幫我把她的手指碾斷。”
傅凜在傅家就是個敗家子,雖然年長傅燕城,但是一事無成,在經商上麵冇什麼天賦,其他地方也平平庸庸。
蕭初晴怎麼可能看得上這樣的人。
但現在,這個人有用。
傅凜一口就答應了,不就是一個設計師麼?
“初晴,我要是幫了你,你能跟我約會嗎?”
蕭初晴自然要給他一點兒甜頭,畢竟讓狗做事,都得偶爾丟根骨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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