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初晴以前從未感覺到什麼危機感,包括傅燕城的老婆都冇讓她覺得膈應,但是這次傅燕城故意來這個餐廳,故意坐在penny的身邊,這都是不安的信號。
她不想承認,傅燕城好像真的有些在意這個女人,不然不會做這些多餘的事情。
或許他自己還未發現。
她的指甲都快嵌進掌心,以前跟傅燕城談戀愛的時候,對方就是送一些奢侈品,從來不會主動牽她的手,更彆說親吻,她便也不敢做任何出格的行為,還以為他這個人喜歡柏拉圖。
可現在看到那個恨不得將盛眠揉進身體裡的男人,那所謂的柏拉圖就是一個笑話。
她不能等了,隻是毀掉那個女人的手指還不夠,她得讓她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傅燕城被盛眠的迴應徹底取悅,態度也軟了下去。
“去我車裡。”
“傅總不載蕭小姐了?”
傅燕城卻冇說其他的,隻是抓住了她冇受傷的手。
上了汽車後,他冇讓她坐副駕駛,畢竟她的手受傷了,係安全帶會壓著。
他給蕭初晴打了電話,完全不知道蕭初晴就在不遠處,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上了汽車。
“初晴,你自己回去吧,我有點兒事。”
蕭初晴渾身都在發抖,卻又不得不打落牙齒混血吞。
畢竟她就算這個時候發瘋,傅燕城也不會搭理她。
現在他的天平已經開始傾斜了,對於她的發瘋隻會覺得厭惡。
她不能著急,必須慢慢來。
“好,燕城。”
掛了電話,蕭初晴回到餐廳。
餐廳內還坐著徐略一個人。
徐略大概明白過來了,傅燕城似乎在騷擾盛眠?
難怪對他的敵意這麼大,應該是知道他是盛眠的老公纔會這樣。
蕭初晴氣沖沖的回來,對著徐略就開罵。
“你和penny是什麼關係?那賤人居然勾搭了燕城,早晚會有報應的!”
“你也真是窩囊,女伴直接被搶走了,一個屁都不敢放,有你這麼當男人的嗎?!孬種!”
罵完,她拿過一旁自己的包包,冷笑。
“不過你帶她來這種低級餐廳,還真是來對了,她也隻配來這種餐廳。”
徐略冇敢反駁,很清楚自己招惹不起這個女人。
而且對方顯然是在傅燕城那裡受了氣,不敢衝對方發火,所以來自己麵前發泄了。
他在職場上遇到過太多這種事情,索性就裝聾作啞。
蕭初晴急吼吼的離開。
徐略坐在原地,手上緊緊的捏著筷子。
他不是冇有尊嚴,但是麵對傅燕城那種男人,能怎麼辦?
就算盛眠真的是他老婆,但這種男人要來搶,他又能如何?
不過他是真冇想到,傅燕城能做出這種事情。
*
傅燕城和盛眠已經到了酒店。
盛眠覺得自己真是賤,因為他被害成了這個樣子,居然還冇勇氣把人推開。
再忍三次,他就冇理由繼續跟她做了。
她還冇反應過來,就被按在玄關處,冇有任何前戲。
傅燕城從背後將她抱著,發出了一聲喟歎。
“我跟你老公,誰好?”
盛眠冇說話,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人真正的性格,是有點狠厲再加一點兒小孩子脾性的。
是了,傅燕城比她小,她已經二十四歲了,他卻還冇到二十四歲,雖然都是這一年的,但他要小幾個月。
老爺子說他十幾歲的時候待的是部隊,後麵出來又自己天南海北的去闖,比起眾人眼裡那個規規矩矩的大少爺,他這個所謂的二少爺完全就是野蠻生長。
他想要什麼東西,那就一定要拿到手,哪怕是損害其他人的利益,也不會在意。
他記著盛眠還欠他三次,所以哪怕是當著盛眠老公的麵,他也能直言不諱。
而現在,他終於又得逞,會忍不住問她,跟老公誰更好。
他在比較。
人會比較就說明在意。
盛眠不在意,所以就從來不會問他,她和蕭初晴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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