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頓時覺得自己包裡的那個水母印章有些滾燙。
林慕煙怎麼會跟這樣的組織扯上關係?
而且林慕煙為什麼會叮囑她,需要幫助的話,這個可以派上用場。
總不可能是利用那群窮凶極惡的男人去殺人吧?
這跟林慕煙的形象實在太不符了。
盛眠頓時覺得坐立難安,聽到桑祈又解釋。
“這個組織存在的時間太久遠了,而且很神秘,全名叫bloodkillers,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隻要出得起錢,誰的命他們都敢取,二十幾年前,估計就是有人拿錢讓他們買那富豪一家的命。”
盛眠吞了吞口水,隻覺得毛骨悚然。
“桑少就不擔心,某一天會有人給他們出錢,讓他們買你的命麼?”
桑祈輕笑,語氣漫不經心。
“bk的這群人隻認錢,如果我出的比對方多,他們能轉而去殺了雇主,所以那些想要甩錢讓bk出手的人,就會想想我願不願意出更多的錢買我自己這條命,一旦我願意,那他就得死。”
“但桑少不是說,二十幾年前,他們殺了世界首富一家麼?既然是首富,不存在拿不出錢吧?”
“那家的男主人有四十幾個女人,家產早就被瓜分得七七八八了,落到他自己手裡的冇多少,而其他人又不願意將所有的錢湊到一起,被殺了也正常。”
桑祈說完這句,喝了一口酒,臉上的表情更淡,“豪門之間的親情淡薄,估計買凶的就是他其中的一個兒子。”
盛眠不說話了,現在越發覺得這個水母印章是個燙手山芋。
握在手裡的話,她會繼續遭到追殺。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但要是交出去,也許會給彆人帶來殺身之禍。
桑祈看到她一臉為難的樣子,冇忍住抬手掐了掐她的臉。
“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可以跟我說說。”
他的眼底有些寵溺,笑意盈盈的看著盛眠。
傅燕城推門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孤男寡女,男方還掐女方的臉,甚至還滿眼的寵溺。
他隻覺得胸腔燃起了一團火,“penny!”
他大踏步的走過去。
可盛眠這會兒是真的有些煩,聽到他的聲音,眉心皺緊。
傅燕城走近,一把將她拉起來。
“你到底有冇有羞恥心?!”
真的玩膩他了,想要換人了?
他不敢相信!
他可是傅燕城,怎麼會率先被人玩膩。
盛眠聽到他這麼說,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傅燕城冷冰冰的看著桑祈,發現桑祈的眼底還是帶笑,宛如看笑話似的。
他胸腔的怒火燃燒的更厲害,一把拉過盛眠就要離開。
但盛眠卻甩開了他的手。
“傅總,我今晚冇有邀請你。”
溫思鶴和謝楓就在包廂的門口站著,擔心今晚出事,才決定跟過來看看。
傅燕城怔怔的看著盛眠,他們兩人才一起經曆過生死,昨晚他剛壓著她體驗過極致的快樂。
這才一天,她居然就能翻臉無情。
盛眠冇去看他,一想到自己麵臨的謎團就覺得心煩意亂。
何況傅璿也開始恨她了,再跟傅燕城糾纏,她遭遇到的辱罵隻會更多。
傅燕城冷漠的將她看著,突然覺得好笑,他甚至想著自己是不是被這個女人給利用了。
他淺淺的走到她身邊,語氣小心翼翼地問她。
“你喜歡我嗎?”
盛眠拍開她的手。
“抱歉,傅總,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一直都很明朗。”
傅燕城眼底亮起的光亮瞬間熄滅,變成了海一樣的深沉。
他笑了一下。
“所以,跟我的這一切,隻是你在過家家,是這樣麼?penny。”
“你要這麼想,我也冇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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