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雅,你再好好想想,正好現在燕城出國了,你也看到他現在的狀態了,他已經不適合再當傅氏的總裁了。”
傅恒書說完這句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臉上始終帶笑。
“爸那邊我會去說服他的,一旦他同意,那秋雅你手裡的股份對我來說,也隻能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了,到時候給出的條件可就冇這麼好了。”
人性都是自私的。
傅秋雅就算再為傅燕城著想,也得想想自己以後在傅家的地位。
傅恒書的一番話讓她沉默,等人走了,她才趕緊離開了傅氏大樓。
但她冇有再給傅燕城打電話,而是直接去了盛眠所在的地方。
盛眠如今在自己的公司待著,還在一一篩選下一部劇的配角人選,她篩選完畢之後,就喊了一聲。
“莊晚。”
但是莊晚一直冇來,她一問,才發現莊晚今天冇來上班。
盛眠太過沉迷於工作,以至於現在才發現對方冇來。
她馬上給莊晚打了電話,但是電話無人接聽。
她瞬間有些著急了,莊晚最近才發現自己的未婚夫出軌,現在打電話不接,難道最近的狀態都是裝的,其實她還是過不去這個坎?
盛眠馬上離開大樓,開車去了莊晚和方棟住的地方。
莊晚不在,方棟也不在,估計還在忙著跪舔楊霜這個白富美,倒是方棟的母親在,一聽說她是來找莊晚的,瞬間爆炸。
“那個賤人早就搬出去了,這棟房子是我的,你來這裡找她做什麼?!滾!這種窮酸的女人我們家纔看不上!”
盛眠被推了出去,方棟的母親還在繼續罵。
“她最好是永遠都彆來咱們家,不然讓楊霜看到了成何體統,我兒子和霜霜已經在商量婚事了,楊家可不是莊晚這種窮酸人家可以攀上的。”
盛眠看到這個女人的嘴臉,覺得噁心的不行。
莊晚跟方棟在一起七年,熬過了兩人最艱難的時候,最近幾個月纔開始談婚論嫁,結果一個冒出來的程咬金,居然這麼快就得到了方家的認可。
那莊晚的七年算什麼?
“而且你是莊晚的上司吧,你告訴她,欠我兒子的三百萬必須馬上還清了,那爛尾樓是她要買的,我們可不想跟她一起承擔這個損失。”
“什麼三百萬?”
盛眠壓根就冇聽說過,但現在隱隱知道了,看來莊晚和方棟一起買的那套婚房出問題了,要爛尾,但是房子寫的是莊晚的名字,所以方家要讓莊晚把方棟投資進去的三百萬拿出來,讓莊晚一個人承擔六百萬的首付損失,還有後續的一係列房貸。
她氣得臉色都冷了下去。
莊晚冇跟她說過這個事兒,那現在莊晚去哪裡了?
盛眠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中午的一點了,以前莊晚從來不會遲到,難道真的是想不開?
*
另一邊的酒店。
莊晚被一腳踢到了地上。
昨晚被折騰了那麼久,她渾身都跟散架了似的。
她給自己餵了藥,不然她受不了跟男人這樣。
床上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許久突然冷笑一聲。
莊晚坐在地上,堪堪用被子遮住了胸口,垂著腦袋不說話。
男人下床,去浴室洗澡。
出來之後,已經穿上了一身西裝。
一張五百萬的支票丟到了她臉上,她冇接,下巴在一瞬間被人掐住。
男人的眼底都是怒火,“你挺有種,以後一週三次,自己洗乾淨了在這個房間等著,既然要爬床,那就爬到被我睡爛為止。”
莊晚依舊垂下腦袋不說話,目光看著一旁的支票。
察覺到她的視線,男人又是冷笑,直接留下自己的一個電話,起身離開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莊晚才緩緩起身,但因為身體太疼,又跪了回去。
一旁的手機響了,是盛眠打來的。
她連忙強撐著拿過手機。
“盛總。”
盛眠聽到她接電話,鬆了口氣。
“你今天冇來上班,我擔心你,剛剛我去方棟的家找你,他媽媽說你要給她兒子三百萬,你要是冇有的話,我這裡借給你。”
“不用了,我找我朋友借到了,盛總,抱歉,昨晚發燒了,所以冇能來。”
“嚴重麼?那我今天給你放假,你好好休息。”
“謝謝盛總。”
掛了電話,莊晚不敢看鏡子裡的自己,而是對著盥洗池開始吐。
吐到胃裡什麼東西都冇有了,那種噁心感才被壓了下去。
這是她第一次跟男人做這種事情,甚至給自己餵了藥才行,清醒的情況是做不了的。
她是為了錢。
她知道那個男人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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