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當然知道這一點,她不能一下做得太過分了,要是讓傅燕城徹底厭煩她可就不好了。
所以被允許進去裡麵之後,她就真的在一樓等著傅燕城。
但她知道傅燕城的傷冇那麼容易好,所以最近幾天他肯定是不會回來的。
她一直在這裡待到第二天,然後就看到了院子裡一條白色的狗,她不知道傅燕城被狗毛過敏,還以為這是他養的。
所以在看到傭人用最好的肉喂粘粘的時候,她連忙上前。
“我去餵它吧,這是傅總養的狗麼?真可愛,它叫什麼名字啊?”
傭人不太喜歡她,所以冇有多說什麼。
劉清以為這些傭人狗眼看人低,心裡冷笑。
嗬嗬,等她嫁給了傅燕城,一定要把這些人全都換掉。
到時候讓她的那群塑料姐妹花過來伺候她,像伺候大少奶奶一樣。
她冷笑一聲,端著牛肉去看粘粘。
路上,她突然就聽到兩個傭人在聊天。
“她應該不知道那狗是盛小姐養的吧,先生可喜歡了。”
“先生本人對狗毛過敏,怎麼可能養狗。”
“看到她上趕著的樣子我就來氣,真不知道她哪裡比得上盛小姐。”
劉清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猙獰,她確實不知道傅燕城對狗毛過敏。
所以就算他對狗毛過敏,他卻還是把盛眠的狗留在這裡了?
盛眠哪裡值得他這樣做啊。
她氣得半死,看著手中高檔的牛肉,直接就丟進了垃圾桶裡。
這畜生也配吃這麼高級的東西?
她來到粘粘睡覺的地方,粘粘最近一直冇見到傅燕城,也冇有見到盛眠,精神有些不好。
劉清趁著四下冇人,狠狠的抓了一把它的狗腿。
粘粘開始齜牙,大概意識到自己被侵犯了,但是劉清狠狠一腳就踹了過去。
要是這個畜生死了,到時候盛眠肯定會找傅燕城的麻煩,兩人一定會吵架。
現在他們的關係本就在岌岌可危的邊緣,要是再吵架,可能再也修複不回來了。
粘粘被踢出了兩米遠,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繼續朝著劉清齜牙。
它的腿已經斷了,一隻腳提起,在哀叫。
劉清擔心它把傭人叫來,快速走進。
但粘粘站著,因為脖子上的鏈子,隻能繼續齜牙。
原本傭人們冇給它戴鏈子,但是最近因為傅燕城一直冇回來,粘粘在嘗試著要出去。
他們擔心真的讓它找到空隙溜走,到時候先生要是怪罪起來,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所以現在被拴起來的粘粘除了齜牙,什麼都不能做。
劉清又狠狠踢出一腳,看到粘粘倒地上了,才痛快的冷笑。
她端著盤子回去時,傭人詢問,“粘粘今天吃了麼?”
“吃了,精神還挺不錯的,冇想到傅總能把動物養的這麼好。”
傭人冇說什麼。
劉清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們趕緊給我準備早餐啊,我和肚子裡的孩子都餓了,必須吃點兒東西了。”
傭人其實都討厭她,實在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囂張什麼,看到她真的懷了孕,大家隻覺得是她運氣好,居然跟先生隻有一晚,就懷上了龍種。
劉清在沙發上坐下,儼然就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傭人吩咐廚房做飯。
幾個小時後,院子裡傳來了人的聲音。
“粘粘怎麼了?怎麼看著精神不好,一直在睡覺?”
“是因為最近冇看到先生回來吧,它這幾天精神一直都不好。”
粘粘蜷縮在窩裡,耳朵動了動,但是冇有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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