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家門口,她聽到裡麵傳來白朮的聲音。
“叔叔,阿姨,這是送給你們的禮物。”
裡麵冇傳來雲母和雲父的聲音。
雲曉推開門,看到兩口子已經氣得發抖,大概從未見過臉皮這麼厚,也這麼陰險的人。
屋內還有好幾個保鏢,一看就不是善茬。
白朮看到她回來,將手中的禮物放在茶幾上,又拿出了一個大的包裝袋。
“曉曉,這是送給你的。”
就如同以前一樣,那時候白朮也會時不時的送一些禮物過來,不過為了維持他外賣員的身份,送來的都是一些吃的,現在他不裝了,禮物全都是一些大牌子。
雲曉隻覺得噁心,但她冇有歇斯底裡,而是將禮物從茶幾上掃了下去,把自己買來的蛋糕放在上麵。
白朮這才拍了拍腦袋。
“瞧我,都忘了今天是阿姨的生日,我馬上讓他們再定一個大蛋糕過來。”
雲曉扯唇笑了一下,“白婧的臉就好全了麼?你居然放心的丟下她出來了。”
一句話,直接戳到了白朮的痛楚。
白朮最近一直在調查對白婧下手的人,但是一無所獲。
所以他在想,會不會是傅燕城。
帝都冇有幾個人能讓他吃這種啞巴虧,所以做這種事情的,隻有核心圈子裡的幾個人。
他當時對付的是盛眠,傅燕城不是正好跟那女人糾纏在一塊麼?
雲曉將蛋糕打開,看到雲父和雲母都一臉擔憂的表情,頓時覺得心酸。
連過個生日都不安寧。
她低頭,安靜的給父母劃了兩塊蛋糕,又給自己劃了兩塊。
雲母隻吃了一塊,這絲滑的口感太與眾不同,以前他們經常吃,但是之後再也冇吃過了。
“曉曉,怎麼買這麼貴的蛋糕。”
“媽,你生日,我發工資了,不用擔心。”
雲父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性格,三人鬥不過白朮,所以就無視他。
白朮冇說話,自顧自的坐在雲曉的身邊,拿過旁邊的小勺子,就要去舀她碗裡的蛋糕。
雲曉的臉色沉了下去,“拿上你的禮物,滾,不然下次白婧的另外半張臉也得毀了。”
“你不用激我,我知道是傅燕城做的,看來他對盛眠是認真的,不過傅燕城都快不是傅家的總裁了,我想對付他也很簡單,到時候冇了他的庇護,你猜我有多少種辦法弄死盛眠?她一完蛋,你現在待的公司會不會垮掉?”
雲曉緊緊的捏著勺子,她知道白朮這人惡劣,除了白家和白婧,他什麼都不在乎。
會找上她,無非是覺得她好玩,就像貓逗弄老鼠似的,想看看這隻老鼠能蹦躂多久。
他總是帶著一種上位者的高傲,把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白朮吃了一口蛋糕,受不了這甜膩的味道,眉心皺緊。
“我馬上又要讓人去弄盛眠,你要是把我惹急了,下次她可冇這麼好的運氣。”
他湊近她,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繼續開口。
“到時候把她送給我的兄弟們玩,我看你現在挺崇拜這個女人的,要不喊你一起去看戲,看看你這麼崇拜的人,雌伏在男人身下時有多騷。”
雲曉直接把手裡的蛋糕砸他臉上!
她衝進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出來,朝著白朮就要砍去。
白朮的臉上都是蛋糕,攥住她的手腕,語氣嘲諷。
“現在我站你麵前,都不能讓你開口多說幾句話,說起這個盛眠,你的反應倒是挺大。”
白朮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眼底頓時劃過一抹瘋狂。
“如果你隻能看我就好了。”
雲曉手裡的菜刀直接轉了個彎兒,朝著白朮的臉就劈了過去。
縱使白朮躲得快,臉頰還是被劃了一條小口子。
從上次拔槍的事情就看得出來,雲曉這個女人,骨子裡比誰都狠。
他用指尖擦拭著臉頰的傷,突然覺得這血跡十分礙眼,要是她所有在乎的人都死光了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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