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走近到病床前,看著那血漬呼啦的後背,不禁想用手去觸碰一下。
他的手指就快要碰到的時候,空氣中響起男人陰森恐怖的警告聲:“你要是敢碰一下,我直接剁掉你的手。”
慕言猛然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看到湛爺睜開了眼睛,就像是沉睡的猛獸被打擾了,滿臉寫著不耐煩。
“咳咳......那個我先出去了,葉可瀾我已經送去警察局了,在按照程式走,估計會在局子裡蹲一段時間,這已經構成故意傷害罪了。”
慕言說完之後,又觀察了一下湛南州的臉色,接著說:“湛爺,接下來就看您是否控訴了,要是控訴的話,葉可瀾會在局子裡待著,撤訴的話,她就可以出來了。”
但慕言總覺得湛爺會看在葉邢的麵子上放過這個惡女。
湛爺還是挺重情重義的,但不可觸碰他的逆鱗,否則死路一條。
比如現在湛爺的逆鱗就是顏希和小少爺,誰也不能碰。
病房裡安靜了許久,男人沉聲道:“放了她吧,然後把她安置到彆的地方去,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她。”
“好吧,您還是心軟了。”慕言早就知道湛爺會做出這種決定。
而葉可瀾真的該感謝自己有個好哥哥,否則早就被湛爺捏死無數次了,可她卻還天真的以為是湛南州對她有感情所以才一次次放過她。
......
第二天,清晨。
慕言去警局裡保釋了葉可瀾,並且準備送她離開帝都。
葉可瀾現在處於一種瘋癲的狀態,覺得誰都想要害她,在警局裡做筆錄的時候差點跟警察打起來。
“這是湛爺最後一次對你心軟了,以後你好自為之吧,你變成今天這個樣子誰也怨不得,都是你自己作的。”慕言麵無表情地說著。
葉可瀾神情呆滯地走在他的身後,聽到這番話瞬間炸了。
“住嘴!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以前我得寵的時候,南州什麼都聽我的,你那時候還不是跟狗一樣伺候著我?現在我失寵了,你就可以數落我了?你冇資格!你就是南州身邊的一條狗......”
慕言不禁皺起了眉頭,葉可瀾現在就像是瘋狗一樣,逮誰咬誰。
“你得寵?你什麼時候得寵過?我都冇好意思告訴你,湛爺那都是看在你哥哥的麵子上,本來你靠你哥哥賣的命可以後半生無憂無慮,可你偏偏卻想要坐上少奶奶的位置,說實話,你太貪心了,想要的太多了。”
慕言已經憋很久了,以前葉可瀾就仗著湛爺寵她,為所欲為,對他也是毫不客氣。
現在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他終於可以一吐為快了。
葉可瀾瞬間受到了打擊,怒聲反駁:“不可能!南州對我是有感情的,不會隻是因為我哥哥,他看我的眼神裡是有愛意的。”
很多時候她感覺湛南州看向她的眼神裡是有愛的,怎麼會隻是因為哥哥呢。
慕言又破了一盆冷水過去:“得了吧,我們家湛爺就是看電線杆子也是那麼深情。”
“你胡說八道!不可能!”
“行了,趕緊走吧,懶得跟你廢話了。”
慕言將她塞進車裡,想想都覺得可笑,他跟這麼一個瘋癲的葉可瀾聊個什麼勁,根本說不通。
“你要帶我去哪裡?”
葉可瀾坐在車裡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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