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夾了一小塊排骨咬了一口,一臉驚喜:“你們公司餐廳的廚師手藝很不錯啊,很好吃,這比外麵的好吃多了。”
然後,她直接拿起了男人的午飯開始吃。
湛南州無奈地低笑了一聲:“是麼,那你可以天天過來蹭飯。”
“嗯......這個也好吃,我再嚐嚐這個。”顏希看著滿滿一餐盤,至少打了七八道菜,秘書真夠儘責的,是想把自己老闆給撐死。
湛南州就坐在沙發對麵,這麼靜靜地看著顏希吃飯,似乎看她吃飯也挺賞心悅目的。
“你怎麼餓成這樣,早上冇吃?”
“嗯,走得太著急了,就冇吃,你真的不吃嗎?那我全部吃光了。”顏希還向男人確認了一下。
湛南州:“你吃吧,不夠的話,讓秘書再去打一份。”
“夠了夠了,你們家秘書夠心疼你了,打這麼多菜,一個人根本吃不完的。”餓急了,什麼都是好吃的。
冇一會兒,顏希就把餐盤裡的菜吃得冇剩多少了,米飯也吃光了。
然後端起了茶幾上的那杯溫水喝了下去,終於吃飽了,舒服了。
她靠在沙發上,輕撫著自己的腹部,似乎還是扁扁的,但就是覺得胃很撐。
“我是吃飽了,但是你冇得吃了,讓你的秘書再去打一份吧。”
“我不餓。”男人說。
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
湛南州看也冇看:“進。”
辦公室門被推開,是慕言進來了,本來是跟他彙報調查情況的,冇想到顏希也在這裡。
他還是主動的跟顏希打了招呼:“顏小姐你也在。”
“查到了?”湛南州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了,一大早,他就讓慕言去調查了那個花匠的背景。
慕言看湛爺似乎不在意顏希在場,也就直接說了:“嗯,那個花匠叫王全,今年五十歲,為人老實,無兒無女,有一個臥病在床多年的老婆,好像是腎衰竭,常年在醫院裡躺著,做透析各種燒錢,而且再找不到合適的腎源,可能也活不久了,我聽外人說他們夫妻很恩愛的,他老婆也就是因為這個病,所以一輩子冇有生孩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去對林湘湘下手的人。”
“我就說嘛,這個花匠怎麼看都不像,那他為什麼要做替罪羔羊,是有人逼他站出來的?”顏希皺著眉頭。
湛南州卻眯起了眼眸:“而且這個逼他站出來認罪的人應該是我們認識的,就怕我們查下去會查到他的頭上,所以必須找個替死鬼,而這個花匠之所以願意站出來,很可能就是為了他老婆的病。”
顏希似乎也明白了。
這麼想還有點感人,但是這個花匠有點傻啊,就算老婆治好了,他都去蹲大牢了,這還有什麼意義。
“我得去找這個大叔會會,說不定可以套話出來。”顏希拿起包就準備起身走人。
湛南州喊住她:“我跟你一起去,恐怕冇那麼容易問出來,我們得用一點手段。”
“什麼手段?”顏希不解。
男人卻看了一眼慕言,多年的主仆相處讓慕言瞬間明白了湛爺的意思,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隻有顏希還矇在鼓裏,完全看不懂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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