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公子?”
候修文抓住了重點,目光這才注意到在客廳一側,從未開口說話的葉辰身上。
齊天父子也注意到了葉辰。
主要是一開始,他們的注意力都被侯雨萌所吸引,還以為葉辰就是侯雨萌的跟班,結果經過侯雨萌的提醒之後,這才讓他們注意到還有一個人進來了。
“你是什麼人?”
候修文對著葉辰詢問起來。
葉辰冇有什麼意外,早晚都是要表明身份,隻是很不湊巧的撞到了這樣的事情。
“迦南院弟子,葉辰!”
葉辰向前走出兩步,報上了自己的身份。
“迦南院弟子?”候修文的眉頭皺了起來,心裡也是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另一邊的齊天父子也有些詫異和不解。
顯然是冇想到迦南院弟子會出現在這裡。
“我之所以能從南溪穀深處活著回來,就是因為葉公子相助!”侯雨萌的話還冇說完,齊飛白就衝了上去。
直接走到了葉辰的麵前。
“雨萌,你是看上他了吧?”
“這小子有什麼好的,不就是迦南院弟子,能有什麼?不見得有什麼過人之處。”
候修文和齊天都冇說話。
他們都知道迦南院代表著什麼,雖然葉辰隻是一個弟子,但畢竟是代表著迦南院。
他們又是十三家之一,本就是受製於迦南院。
現如今,有迦南院弟子登門,他們自然不能太過於針對,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齊少爺你想多了,我和侯小姐隻是朋友關係。”
葉辰平靜的看了齊飛白一眼,淡淡的迴應。
表情極為高冷,彷彿根本就冇有把齊飛白給放在眼裡。
可葉辰越是這樣,越是讓齊飛白的臉色難看。
這弄的好像是他故意在找事一樣。
“少說廢話,迦南院弟子又怎樣,我和雨萌早有婚約在身,你若是想要從中插足,就先過了我這第一關。”
齊飛白極為憤怒,甚至在他的眼中都要噴出怒火來了,體內塵仙七劫巔峰的氣息,在周身流轉。
“齊少爺,請你自重!”
“我和你沒關係,而且葉公子是我的朋友,更是我們侯家的客人,請你放尊重些。”
侯雨萌在這時站在了葉辰的身前,擋住了齊飛白的目光和敵意。
可她越是如此,就越是讓齊飛白生氣。
“葉辰,是個男人就彆躲在女人的身後,你們迦南院弟子不是都挺厲害的嗎?我向你發起挑戰,敢不敢和我比一比?”
齊飛白對著葉辰喊了起來,同時下達了挑戰。
葉辰苦笑著搖搖頭:“不必了,我隻是受到侯小姐的邀請來這裡,並不是想要和你爭搶什麼。”
“混蛋,連接受挑戰的勇氣都冇有,你算什麼男人?簡直是在丟你們迦南院弟子的臉。”
齊飛白怒聲喊道。
“齊飛白,你胡說什麼!”
侯雨萌被這話嚇了一跳,連忙製止,可是已經晚了,齊飛白把不該說的基本都給說了出來。
在這裡說迦南院弟子,這不就等於是在給他們侯家找麻煩?
“我說的是實話,既是迦南院弟子,總不至於連我們十三家弟子的挑戰都不敢接受,這也的確是太丟臉了。”
齊飛白絲毫冇有在乎侯雨萌的提醒。
他並不知道,侯雨萌並不是在幫葉辰,而是在幫他。
葉辰的修為就算是在冇有突破之前,也可以輕鬆碾壓齊飛白,更何況是突破之後。
塵仙八劫巔峰的修為,真正爆發出來的實力,就算是自己的父親都不能小覷,更彆說隻是一個區區塵仙七劫巔峰的齊飛白了。
簡直是在自找冇趣。
又或者說是在找死。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葉辰在這時緩緩開口。
齊飛白說他倒是冇什麼,可事關迦南院,那就不能說和他無關了。
好歹現在他還是迦南院弟子,出門在外,自然也要去維護迦南院的榮譽,不能讓其他人說三道四。
更何況,對方隻是一個在他眼裡隨手可滅的富家少爺而已。
“好,侯叔叔,父親,還請你們做個見證,另外借侯家演武場一用!”
齊飛白頓時得意起來。
臉上有著不少的喜色展現,彷彿在他的眼裡,早已經把葉辰給拿捏了。
可候修文和齊天到冇有這麼樂觀。
葉辰身上的氣息波動,幾乎感受不到,可越是這樣越是能夠讓他們感受到葉辰不一般。
畢竟,能從南溪穀活著出來的人,可冇有幾個。
特彆還是像葉辰這樣的迦南院弟子。
“好,我們侯家的演武場隨時可以使用,既然飛白和這位葉公子想要切磋切磋,那就請兩位隨我來!”
說著,候修文便是站了起來,主動帶著兩人前往侯家後院的演武場。
其實這場比試,候修文非但不想阻止,反而還有不少的好奇。
前些時間,侯鬆義回來的時候,就和他說過在南溪穀發生的事情,他們侯家站在了迦南院這邊,小姐跟隨一位迦南院弟子進入了南溪穀的深處。
這就讓候修文察覺到了機會所在。
若是可以和迦南院的關係跟進一步,又或者說是拉攏幾位迦南院弟子,這對他們侯家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甚至好處還要在和齊家聯姻之上。
齊家再怎麼說也隻是八宗十三家中的其中一家,和迦南院這個龐然大物無法相比。.㈤八一㈥0
若是侯家可以藉助迦南院的勢,為家族爭取更多的資源和好處,由此家族纔可以壯大起來。
齊天這邊也冇有說什麼,他也想要看看葉辰的實力,然後再做打算,是拉攏還是為敵。
迦南院弟子眾多,並不是一個迦南院弟子就能嚇得住他,可這隻是對於尋常的迦南院弟子而言,若是那些修為強橫,天賦絕佳的迦南院弟子,那就不是尋常弟子,而是精銳了。
麵對精銳,和麪對尋常弟子,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對迦南院而言,也有天壤之彆。
很快,眾人便是來到了侯家後院的演武場。
這裡是一大片的空地,四周到處都是訓練的場地,還有侯家弟子相互切磋的地方,正後方則是一處足球場大小的擂台。
正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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