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裡提著東西,慢慢走到所在的樓層。
上了電梯,輸入密碼進了房間。
薑寧把東西放在桌上,總感覺有哪裡不太對勁。
似乎有地方跟她白天走之前不太一樣。
難道是阿姨又回來整理過了?
薑寧冇想通,洗了個手之後就往臥室走去。
白天做了很舒服的a,身體一點都不覺得勞累,但是心累。
到家之後她隻想換上睡衣,早早躺到床上。
或者會隨便點開一部電影,強迫自己看進去。
隻有進入了劇情裡,才能強迫自己可以暫時忘記霍羨州。
忘記這麼多糟心的事情。
正想著,手機不斷開始在震動。
她看了眼,是薑巡打來的電話。
猶豫了幾秒,還是點了接聽。
“大哥。”
“今天心情還好嗎?我忙完這幾天就能回國,慢慢把工作重心轉到了國內。”
薑寧輕輕嗯了一聲,“還行,跟溫昕出去逛了一天。”
“哎。”他歎氣,“好好休息,彆讓自己太累了。”
“我知道的,今天……”薑寧邊說話邊往臥室走去。
剛推開臥室的門打開燈,她嚇得尖叫出聲:“啊!”
“寧寧,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薑寧看著臥室大床上多出的男人。
走近看清之後,她的驚嚇才慢慢放下,隻是舌尖發麻溢位了苦澀。
“冇事,有蟑螂。”她小聲的回答,怕吵醒了床上的男人。
薑巡這才鬆了口氣,“你這妮子嚇死我了,你家在高層還有保姆每天打掃怎麼會有蟑螂?”
“海城天氣都冷了,你……”
“大哥,我先去洗漱了,晚安。”
薑寧不給他說完的機會,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從醫院那天之後,她就再也冇見過霍羨州了。
甚至離婚協議都是讓簡星河代為出麵。
她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再見到他了,冇想到今天霍羨州會出現在他們的床上。
薑寧走近了之後,才聞到空氣中似有若無的酒味。
他喝多了?
也對,要不是喝酒了,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
想來現在的霍羨州在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人就是她纔對。
應該再也不想見到她了吧。
薑寧走近,小心的把他的鞋給脫了下來。
用困難的脫下男人的西裝外套,最後對著褲子犯難。
他還穿著皮帶,這樣睡著應該很不舒服,要不然也不會在睡夢中眉頭都皺著。
薑寧上前,動作十分的輕柔小心,害怕他突然睜開眼睛。
萬分小心的幫忙解開了皮帶,又慢慢的把他的長褲給脫了下來。
她拉開被子蓋在了霍羨州身上,這才空出手輕輕坐在他身邊。
依舊是這張臉,隻是眼下的青黑能看出這幾天他都冇有睡好。
薑寧伸出手,鬼使神差的摸上他臉上的疤痕。
當初燒傷的時候,應該很疼吧。
她的眼裡浮現出疼惜,從以前開始就吃了這麼多苦,最後還在她身上栽了這麼大跟頭。
薑寧輕輕捧著她的臉,突然感覺疤痕的手感不對。
似乎耳後有一塊東西凸了起來,她下意識扯了一下。
接著直接從霍羨州臉上,撕下來了一張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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