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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姬魚姬》第二百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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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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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裘等人顯然冇想到司空影痕會是這樣一個平易近人的人,他們看向司空影痕的眼中帶著訝異,德王一時興起領他們到東宮來時,他們幾個隻以為德王是領著他們走個過場,順便打探打探司空影痕的虛實,是以他們並冇有想過司空影痕會與他們說話,更冇想到司空影痕會對瘋瘋癲癲的蘇雅親眼有加。

司空影痕謙和有禮對一行人說道:“吾字夕水,學生稱我為夕水先生,諸位稱我夕水就好。”她話雖說得客氣,但這幾人卻是不敢這麼稱呼,隻因她是龍謹軒恭恭敬敬請回來授課的,太子殿下恭敬以待之人,他們怎敢輕慢,是以,蘇裘擺擺手謙卑地說道:“先生是太子殿下請回來的貴客,我等小輩怎敢直呼先生名諱,若是先生不嫌棄我等蠢笨無知,容我等稱先生一聲夕水先生可行。”

因司空影痕一直蒙著麵紗,衣著打扮也如尋常文人一般素淨雅緻,她的嗓音又如泉水一般冷冽清涼滲人心魄,他更加無法斷定司空影痕的年紀幾何,隻敢以師生輩分論之。司空影痕倒也隨和並未為難這一行人。“無妨,隻是個稱謂罷了,諸位隨意即可。”

說著,司空影痕又指了一旁的蕭瀾說道:“這位是我入京時結識的好友蕭瀾蕭公子,”蕭瀾便也謙遜地向眾人行了一禮,“在下蕭瀾,諸位有禮了。”

一旁的蘇裘聞得蕭瀾二字麵上的神色不由變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詢問司空影痕道:“這位就是天下第一商賈世家蕭家的蕭瀾公子,當真是風姿卓絕,家父時常與在下提起蕭家經商之道,每每提起蕭家父親便對令尊的行事讚不可口,如今在下得以目睹蕭公子風采,當真是一大幸事。”

蕭瀾笑著客氣道:“蘇公子謬讚了。”

司空影痕便命了宮人在小築中設下蒲席,一行人落座於其間,因方纔司空影痕的示好,蘇雅對她愈發喜愛,落座時更是搶著要與司空影痕坐在一處,蘇雅一直拉著司空影痕要她講講江湖趣事。

司空影痕倒也配合,笑語晏晏與她說起一些女孩子家感興趣的事情。一旁的陳倩雲則是安安靜靜地聽著,司空影痕將自己烹好的茶水斟倒與幾人,“這是今年新得的茶葉,我此番入京帶得少,今日與幾位結緣,便請幾位略嚐嚐鮮,日後若是人多,隻怕是不夠的。”

說罷,幾人端起茶杯品飲起來,光聞那茶香,蘇裘便由衷讚歎一聲道:“好香的茶。”品飲過後,蘇裘更是對此茶讚不絕口,“真是好茶,入口潤澤,回味甘甜,這茶可真是世間難得的極品。”喝過司空影痕的茶,蘇裘心中更不敢小瞧司空影痕此人,雖然司空影痕看著像世外高人一般,但蘇裘更認為司空影痕城府極深,所謂世外高人模樣不過是她隱藏自己的一件外衣而已。

“聽聞太子殿下請先生入京為太子授課,先生能得太子相請,定有旁人不能企及的才華,今日相會,在下近日讀書多有困惑之處,還請先生賜教。”說話的是齊子敬,他明擺著是想試探司空影痕究竟有什麼樣的本事,並且他自詡在京都中小有才氣,也有足夠的信心能與司空影痕進行一番搏論。

司空影痕放下手中茶杯,笑著回道:“齊公子請賜教。”她並不多言,更知道自己以這樣一個身份進京,必定會招致許多文人或是朝廷中人的矚目,自恃有才之人向她發難,試探她的本領,不是什麼預料之外的事情。

齊子敬見狀緩緩將自己的問題道來:“近日在下讀書,古人書中說身為臣子者上應為君分憂,下應為百姓謀福,在下雖隻一介學子,但旁觀者清這個道理不可謂不準確,在下冷眼觀朝局變換,心中甚是疑惑,為臣者究竟是為君憂重要,還是百姓福更重要,先生既然來了京都,想必對朝堂之事有一定瞭解,不知先生認為我東楚朝堂之朝臣行事是在下說的哪一種。”

齊子敬這個問題提得婉轉,卻也叼轉,東楚朝堂的局勢隻要是個心思敏捷之人都能看透,朝臣們結黨營私,處處觀望,看著哪位皇子有望帝位便一個勁兒的巴結,更有許多見風使舵的,既不表態,也不得罪眾皇子,時時警醒著,把所有精力都花在分析情勢上,能專心政事之人少之又少。司空影痕若是照實評價,不知又會得罪多少人,若是她為避麻煩違心而論,又會被齊子敬等人看清,認為她不過是一個見風使舵的牆頭草。

司空影痕神色未變,隻緩聲說道:“齊公子身處其間,又能以旁觀者的身份對待此事,這份清明實屬難得。方纔齊公子一問想必是想問我如何看待君臣民三者之間的關係,齊公子心善,婉轉了些。”

她說完這句話時齊子敬麵色微變,司空影痕並未有責怪的意思,而是笑著就齊子敬所說之事侃侃而談,“自古以來,三綱五常,都說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此三綱之第一綱是說身為臣子者應當為君上命令是從,服從君上製約,既是如此,身為臣子的自然應該食君之祿為君分憂,臣子為君分憂,第一步便是分辨君上的優從何處來,為君者自稱上天之子,自當履行上天賦予的責任,臣子自該為君分擔此重任。”

齊子敬顯然冇想到司空影痕會是自己心中所不齒的權力至上一派,他自讀書之日起便認為為官者理應勤政為民,所思所行因以百姓為先。方纔司空影痕一席話讓他以為司空影痕如朝中大臣一般,遇事全憑皇帝好惡,半點不顧及百姓生死。

他心中頓時冒起一陣火氣,並不客氣地對司空影痕道:“原來先生也是這樣想的,為臣者應當為君分憂,而不是為百姓。”

司空影痕聞言一時覺得啼笑皆非,她好笑地望著滿腔鬱憤的齊子敬,“齊公子以為我說的天降之責是什麼,君上為何會是君上,因受百姓敬奉方為君上,為君者承天啟地,為的是哪樣,都是為了百姓,有百姓方有君上,君上之責便是普天之下的百姓,百姓安好,君上才能安好,君上安好,臣子方得安好,齊公子這個問題算不得一個問題,本就是因果循環的關係,何來偏向一說。”

說起齊子敬第二個問題,她卻是雲淡風地隨意說道:“至於公子所說第二個問題,我與公子都是在野之人,學子論道隻講道理,不論時事。”

齊子敬聽完司空影痕耐心講完的一席話,臉上有些訕訕的,他抱拳向司空影痕恭敬地行了一禮,“先生一席話令在下受教了,在下自詡旁觀清明,卻不想早已陷入其中還不自知,方纔拙言讓先生見笑了。”他恭敬的態度比之方纔更甚,對司空影痕也愈加敬重起來。

齊子敬這等文人雖時常閉門苦讀,但他們依舊身處政局之中,東楚朝局已經被貪權圖利的大臣們攪得烏煙瘴氣,齊子敬這等學子的思想也被潛移默化,他們漸漸忘記君臣之根本,隻一昧憤懣朝局不寧,卻將最根本的問題忘卻,君當以百姓為天,為臣者為民分憂就是為君分憂,這原本就是不相悖的事情,現如今上至公卿大臣,下至學子末流小官都在潛意識中將這兩者當作兩廂違背的事情。

司空影痕思及此心中依舊情緒莫名,她笑著對齊子敬說道:“不過是各抒己見罷了,齊公子這是何意。”她故作不懂,給齊子敬留了麵子,也是不想讓這些還未入士的世家公子心中留有陰影。

齊子敬聞言更是對司空影痕刮目相看,他再向司空影痕行一禮,“先生學識淵博,見識長遠,在下雖苦讀十餘載,卻不能學以致用,先生若是不棄,在下有疑可否拜請先生指教,在下定當感激不儘。”

齊子敬倒是聰明,他知道自己學識見地都不夠,如今有這麼一個好機會,他怎麼會眼睜睜放走呢。司空影痕知曉他的想法,也不願讓這麼一個還存有忠義之心的人才被世俗熏染,忘卻初心。

“齊公子客氣了,讀書人之間交流學問是常事,齊公子隻要有意與我論辯一二,我又怎會拒絕。”司空影痕話才說完,一旁的蘇裘揶揄地打趣齊子敬道:“齊兄這是拜師來了吧,不愧是有名的大才子,時時緊抓學習機會,齊兄這樣做就不怕我與李兄妒忌嗎。”

齊子敬笑道:“蘇兄說的哪裡話,在下隻是怕貿然登門拜訪先生太過唐突,這才事先征得先生同意,以免冒犯。”蘇裘麵上帶著笑意對司空影痕道:“先生既然願意廣開方便之門,不知可會嫌棄我等笨拙小兒問些讓先生覺得可笑的問題。”

司空影痕笑道:“我來這京城除了太子殿下再無一人識得,如今能與幾位相交自然是好事,我又怎會拒絕,不過蘇公子有一句說得不對,都是求學之人,談不上請教,切磋二字更為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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