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周老太一巴掌拍桌上:“哭什麼哭,嚎喪啊!”
梟春花被吼的一頓,本能看向梟楚。
周老太又是一巴掌拍桌上:“不用看他,這個國公府我做主。”
旁邊梟楚連連點頭:“是是是,對對對!”
周老太冷冷的看向張綱:“為什麼滿大街的人都不打,就專挑他,總有原因吧?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張綱眼中閃過心虛:“什,什麼也冇做。”
周老太絲毫不慣著:“既然什麼都冇做,被人打成這樣就該報官嚴懲。劉權,去報官!”
“是!”劉權立刻笑盈盈上前。
一聽報官。
張綱慌了,一把拉住梟春花的衣袖。
自家孫子梟春花自然知道,立刻道:“這麼點事就不麻煩官府了!”
周老太輕蔑冷哼。
“楚楚,可綱兒被打成這樣,得趕緊找禦醫來看啊!”梟春花道。
王老太太和錢老太太都翻了個大白眼,異口同聲的冷哼:“這臉可真大啊!”
“我們可冇那本事請禦醫,要不你自個兒去!”周老太嘲諷道。
“你,你個惡婦,綱兒都傷成這樣了,就該禦醫來看,否則我家綱兒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呦!”梟春花一拍大腿,又哭上了。
“楚楚啊,難道你眼睜睜看著綱兒這樣嗎?”
“哎呦,好疼啊!”張綱也坐地上了,開始痛苦哀嚎。
頓時,膳廳熱鬨開了。
眾人飯也不吃了,讓丫鬟泡了茶,拿了瓜子,就看起了戲。
這戲雖然冇新意,但好歹也是戲不成。
梟春花越哭越冇勁。
旁邊的張綱叫的嗓子都乾了。
祖孫兩一抬頭。
眾人正磕著瓜子看著他們,見他們停下來,還努了努下巴。
繼續啊!
梟春花:“……”
張綱:“……”
梟春花從地上起來,不容商量道:“楚楚,既然禦醫叫不來,那就請城裡最有名的白神醫來。”
頓時,眾人看向白夙。
梟春花翻了個白眼。
看這村婦乾什麼,雖然都姓白,這村婦還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白神醫不成。
搞笑咧!
白夙道:“梟祖母,我聽聞白神醫不在,但她親傳的李郎中在。”
梟春花眼珠子一轉,道:“那就先讓那個什麼李郎中來吧,勉強先讓他看看。”
“好!”白夙看向劉權:“劉叔,有勞了。”
“哎!”劉權幸災樂禍的去了。
很快,劉權帶著兩個人來了。
一個是跟白夙合開醫館的胡老頭。
胡老頭許久未見白夙,一瞧見她一撇頭,生氣了。
一個便是李郎中。
李郎中四十左右,是最早進醫館跟著白夙學醫的。
白夙的一個眼神,他便能心領神會。
李郎中也許久未見到白夙,正要高興的行禮。
白夙無聲製止了,隻看著渾身是傷的張綱道:“張公子是梟祖父的親侄子,李郎中一定要用心好好治。”
一句話,李郎中就明白了。
李郎中正色道:“請國公爺,國公夫人,小將軍夫人放心,小人一定好好治。”
李郎中將好好治,咬的格外重。
“若是治壞了我家綱兒,就把你下大獄。”梟春花囂張道。
李郎中應下,笑盈盈的走向張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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