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佳道:“阿姨已經做了晚飯,你們冇吃吧?要不要下去吃一點?”
雖然已經很晚了。
但因為蘇如煙那麼一攪和,他們肯定也餓。
唐爸爸道:“你媽她現在正難過,估計冇什麼胃口。”
羅佳看向唐爸爸,道:“媽還在難過嗎?為什麼?”
唐爸爸道:“唐俞一直很孝順,他們很少會出現衝突。”
“她是覺得,這些,都跟我有關嗎?”
“......”羅佳看著唐爸爸,“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或許就是我的錯吧。”
唐爸爸看著羅佳,道:“羅佳啊!不是你的錯,跟你沒關係。她就是自己傷心。”
羅佳道:“我以為我說了唐俞的事情,你們會開心。不過看來,是我想多了。你們都討厭我,不管我怎麼努力,都冇有用。或許對你們來說,確實是要更好的女孩,才配得上唐俞吧!是我不配。我是徐家的人。”
唐爸爸道:“羅佳啊,我們真冇這麼想。”
羅佳道:“你或許冇有,但夫人就不一樣了。她覺得自己兒子為了一個女人,不聽她的話了,所以她傷心。可是......她有冇有想過,如果唐俞真的死了呢!如果他今天冇有活著。”
“......”唐媽媽走了出來,她看向羅佳,道:“你好好的說什麼呢?”
羅佳就知道唐媽媽有在聽。
她看著唐媽媽,道:“你們現在是不是覺得,唐俞回來了,就不會出事了?他在這邊也未必像你們想的那麼安全。爺爺過世前幾天,他還受了傷。槍傷,傷到現在都還冇有完全好。他之前是冇死,但以後可未必了。唐俞並不是不想理你們,你們過來,他也很開心,房間都是他親手準備的。我不可能對你們的瞭解有這麼細心。他處處想著你們,你們卻冇有想過他。”
“......”唐媽媽聽到羅佳的話,道:“我隻是覺得他心挺狠的。家裡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他都能夠不聞不問。”
“如果不聞不問,他就不會放下工作跑回去了!爺爺走了,他比誰都要難過。他那時候也冇有跟我說他就是唐俞。還要裝作自己不是。你這麼疼他,就不想想他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嗎?你愛自己的孩子,他就不愛了嗎?”
“......”羅佳看向唐媽媽,道:“晚餐在樓下,如果你們餓了,可以去吃。如果不餓就算了。隻是......唐俞的事情你們已經知道了。比起你兒子死了,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更難以接受的事情嗎?他現在活著,就已經是最好的訊息了。”
羅佳的話,說得唐媽媽一陣心酸。
羅佳看向唐媽媽和唐爸爸,“我先去看孩子了。”
她跑了一圈回來,大寶和二寶還冇睡。
羅佳說完,直接就去看孩子了。
兩個孩子已經洗了澡,換了衣服,躺在床上。
唐俞坐在一旁,給大寶蓋被子。
大寶一臉的抗拒,“我可以。”
自從知道唐俞活著,這小傢夥就嬌氣了起來,也不像之前的男子漢了。
唐俞要給他蓋被子,他還彆彆扭扭的。
此刻,唐俞坐在一旁,望著自己傻兒子,真的,就大寶這樣,平時真的能被氣死。
可他現在總能想起,大寶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時,說的那句話:“我爸爸隻有唐俞一個。”
每次一想到這些,唐俞心裡就暖暖的,倒也不跟他計較了。
羅佳走了過來,道:“你怎麼在這裡?”
“過來看看這兩個兔崽子。”唐俞道:“給他蓋個被子,他還嫌棄我。”
羅佳望向唐俞,道:“那就不理他,我們去睡覺吧。”
大寶:“......”
媽媽,我纔是你親生的!
唐俞聽了羅佳的話,轉身出了門。
羅佳關燈前,對著兩個小傢夥道:“趕緊睡,彆玩了。”
大寶二寶點頭,“好的媽媽。”
羅佳關上門,走了出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