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沉儀跌跌撞撞離開的背影,司沉賢臉色微沉。
“他到底在想什麼?”阮之華皺眉,表示很是不解,“他難道真的想阻止彭子瑜回去嗎?”
司沉賢想著彭子瑜和喬思沐麵對這件事情的反應,凝眉道:“他阻止不阻止的並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還是在彭子瑜那裡。”
“你是覺得她們會不願意回去?”阮之華問道。
司沉賢有些悵然:“如果是你,你怎麼選擇?”
一邊是一個國度的繼承,可是那裡除了一個素未謀麵的父親,再冇有熟悉的人。
一邊是有著相處多年的家人,而且看著應該也相當幸福。
在來之前,司沉賢信心滿滿,一定可以將彭子瑜帶回去,讓她繼承這個王位。
可是當他來了,發現他對沈家,對彭子瑜的調查還是太少了。
彭子瑜過得太好,好到他們並冇有足夠的說服力讓彭子瑜回國。
阮之華自然明白司沉賢這話的意思,但還是說道:“這兩者並不能等同而論。沈家雖然也是大富大貴之家,但說到底畢竟隻是從商,而且,沈家現在當家做主的也並不是她,可如果她選擇回去,那就能直接成為一個國家的最高決策者,那是實打實的權勢。”
阮之華不相信,會有人為了一個小家,選擇放棄唾手可得的滔天權勢和財富。
司沉賢抬手揉了揉眉心,“先睡覺吧。”
年紀大了,熬不了夜。
第二天司沉儀醒來,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情,很是一陣懊惱。
喝酒喝到最後怎麼還搞了這麼一出麻煩事?最後竟然還讓喬思沐來幫忙收拾?
丟人,太丟人了!!
在司沉儀覺得無比丟人的時候,司沉賢敲門進來,手上還拿著早餐。
他們兩個也是從小一起長大,接受的是一樣的教育,做的也是一樣的事情,對彼此可謂再熟悉不過。
看到司沉儀的這個模樣,司沉賢就知道他在懊惱些什麼,嘲諷地說道:“現在知道後悔懊惱了?早乾嘛去了?!”
司沉儀昨晚喝得太多,這會兒腦子還隱隱作痛,再聽著司沉賢的訓斥,隻覺得腦袋更疼了:“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就不能少說我兩句嗎?”
“不能!”司沉賢重重地哼了一聲,將解酒茶和早餐一起放在他的麵前。
司沉儀看到麵前的解酒茶,眉心頓時一擰,但最後還是皺著眉頭將他並不喜歡喝的解酒茶喝下。
司沉賢沉聲說道:“我不管你昨天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但既然你還記得自己昨天晚上都做過什麼,那就記得去找喬思沐好好道謝和道歉。”
“我知道。”司沉儀再是揉揉自己的眉心。
頭可真疼。
司沉儀來找她的時候,喬思沐一點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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