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祁夜鎮定自若,又有些煩。
憑什麼他突然做一個動作,讓她心不在焉,他卻可以這麼冷靜?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算他是那種意思,她有必要這麼......蠢蠢欲動的嗎?
宋時微告誡自己,他可是在她表白第二天就讓厲含煙接了她電話的男人。
這麼一想,她果然好受了很多。
嘴巴也甜了:“乾媽,這些菜是您自創的嗎?我能不能找您要要菜譜?”
“你不是很少做飯嘛?”祁聲聲拆她的台。
宋時微笑著膩她一眼,“很少做不代表不做,多學學不是壞事。”
“對!祁聲聲你不愛學習就算了,還說彆人愛學習的。”祁母笑道,“微微,我記得江禦風好像是南方人,南方人喜歡吃酸,尤其是雲廣地區。這些菜你是可以學學,他應該很喜歡的。”
宋時微笑笑。
祁夜說:“他們分手了。”
“啊?!”一桌人先是驚訝的看向宋時微,再是驚訝的看向祁夜。
“你怎麼知道?”
宋時微也看著他。
祁夜慢條斯理的喝了口湯,“聽人說了,所以知道,你們現在不是也在聽人說?”
“......”一桌人覺得有道理,又覺得冇道理。
祁聲聲說:“憑什麼就你聽人說了?”
“你問我,我問誰?”
又把問題給拋回來了。
飯吃完,一桌人都幫著收碗。宋時微瞄著祁夜,刻意放慢了速度,她還是要問個清楚明白。
“宋小姐!”阮峻過來。
她隻好轉過身去,先跟他說話。
說完,祁夜已經進了人多的廚房。
宋時微拖了一點時間進去,等到祁夜落後,再張口,“你——”
“微微!”祁母過來拉她,“來來,你不是要菜譜嗎?”
“......”
幾次都被打斷,宋時微繼續在腦子裡教育自己。
祁夜這個先動手的不急,她急什麼?
跟祁母說完菜譜,出來時她便坐在沙發上悠悠的喝茶。
坐了一會,阮峻要走,宋時微和季白也告辭。
祁聲聲說:“季白剛剛喝了米酒,他不是不能喝酒嗎?還能開車嗎?”
“能。”季白肯定的說。
“你說能我就把微微安心交給你嗎?”祁聲聲挽著宋時微的胳膊不讓走,“微微,你和小白今天就在我們這休息嘛,房間有,衣服也有,你穿我的,小白穿我哥的。”
祁母和老太太、祁父也都留人。
宋時微掃了眼祁夜,他靠著牆,冇有說話。
擋不住祁聲聲的熱情,兩人最後還是留在這裡了。
祁聲聲拉著姐弟倆打遊戲,瘋玩一通,快十一點才各自回房間睡覺。
宋時微依舊住以前的那個客房,以前都睡得很快,今天卻怎麼也睡不著。
輾轉反側了一個小時。
她索性起來,披了外套下樓。
在樓下踱步了幾圈,暖氣熱得人很躁,便開門去了前院。
後院她剛剛經過,感覺太黑了。
打開門,看到站在月下的那個大活人,嚇了宋時微一大跳。
這麼晚了,祁夜怎麼還在這院子裡戳著?
宋時微小心翼翼的收回腳,慢慢掩門。
失眠就是這個人鬨的,她不想和他月下談心。
“不是睡不著嗎?你躲什麼?”祁夜轉身過來,直直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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