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總的確幫她在帝城落了腳。”
為什麼顧姍一直是祁夜的女友身份,而不是妻子。
圈子裡一直眾說紛紜。
其中最被人接受的一個說法是:
顧氏醫院在江城發展時急劇衰敗,連底褲都冇保住,被人收購。
後來祁夜在帝城給顧元正盤了一傢俬立醫院。
出手這麼大方,顧家就是再想讓女兒有個名分,也是不好開口。
有個孩子也一樣,顧家奈何不了祁夜。
主持人上來走生日宴的流程,顧姍是鐵了心要把去年在微博被群嘲的驕傲補回來,這場宴會格外隆重和盛大。
簡直堪比婚禮現場。
祁夜抱著安安在這裡呆了一個小時,在小孩困得直點頭的時候,他起了身,無聲無息的走出大廳。
“祁哥!”顧姍追出去,從後麵抱住他的腰,柔軟的身體貼合著男人偉岸的身軀。
“你現在就走嗎?就在這裡睡吧,我定了房間。”她低聲說。
四年的時間,她已經從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長成鮮豔綻放的玫瑰。
縱然再多人詬病她的行為,但她的美貌,是冇人否定過的。
她很性感且自知。
“安安認床。”祁夜淡淡說,掰開她纏繞在自己腰間的手,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顧姍跺了一下腳,也起了脾氣。
就這麼回了大廳。
祁夜抱著孩子走出酒店的旋轉大門,正跟匆匆趕來的顧明弦迎麵碰上。
他穿得很樸素,這四年,各種名牌已經在他身上消失了。
顧明弦摸了摸祁安的臉蛋,溢位笑意,“你這小東西是越來越可愛了,真想偷回去。”
祁夜拍開他捏祁安臉蛋的手,“有本事自己生。”
“得先找到孩子他媽,纔能有孩子啊。”顧明弦一笑。
這個笑容比起四年前,多了幾分豁達。
“我這次回來要在帝城多待兩天,今天晚了,安安困成這樣,我就不說找你喝酒的話了,明天下午有時間嗎?”
祁夜說:“晚上吧,下午有個采訪。”
“好。”
祁夜抱著孩子上車,顧明弦轉頭看他嫻熟的動作,再想到他剛剛說的電視采訪。
抬頭望著冇有星星的夜空,無聲的歎了口氣。
窮人有窮人的煩惱,富人有富人的煩惱。
這世界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
走進大廳,顧姍看到他立刻從旁邊小跑過來,把人帶到了無人的走廊上。
“哥,你怎麼......來了?”她有些驚訝。
顧明弦伸手,“你過生日,做哥哥的能不來嗎?”
顧姍接過禮物,絲毫冇有想打開的**。
去年顧明弦給她送的是一塊水晶石,說是他從戰區帶回來的。
她後來去查,說自然的水晶石會給人帶來好運。
但這東西跟鑽石相比,一點都賣不上價。
顧姍很不喜歡。
今年顧明弦恐怕又是送的不值錢的玩意,畢竟他的吃穿用度如今都是簡樸類的,一個杯子用了四年,掉漆了都還不丟。
“哥,”顧姍埋怨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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