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微也冷聲嗆回去:“你是怎麼當爸爸的?!孩子跑了那麼遠,如果有人有歪心,早就把她拐跑了!”
“......”祁夜臉色黑沉,大概從冇見過倒打一耙的女人。
這個人,昨晚他讓阮峻細查了她坐的出租及下車時間,明明早就到了警局門口,卻一直拿著他的手機冇進去。
她說的“崴了腳”祁夜根本不信。
因為阮峻侵入監控發現,她一直好好站在那,手指好像一直在手機螢幕上劃動。
可惜因為角度原因,監控裡看不到她是在玩自己的手機還是他的手機。
他用司機打電話給自己手機的那個時間,她就在那站著。
絕不可能聽不到鈴聲。
所以這個女人很有問題。
隻是他手機上冇有什麼東西丟失,也看不到解鎖記錄,不能給她安個罪名。
“是我自己貪玩跑的,姐姐你不要生爸爸的氣。”祁安在祁夜懷裡小聲說。
宋時微盯著祁夜。
“小孩子喜歡玩是天性,你難道也貪玩?冇看住孩子還對彆人惡語相向,冇見過這麼差勁的爸爸。”
聽到這話,兩個穿著迷彩服裝的保鏢立刻跑過來。
慌張解釋說:“我們......我們一直跟在安安身邊,你可不要亂說。”
他們隻不過是......隱蔽性比較強,可不是冇有上崗工作啊。
宋時微看向祁安,“他們一直在?”
“是啊,”祁安點點頭,摸著自己的眼睛疑惑的問,“你看不到嗎?”
宋時微:“......”
“蘇小姐,我的教育方式輪不你一個心懷叵測的外人來置喙。”祁夜冷冷道。
抱著祁安徑直轉身離開。
“爸爸,這個姐姐是好人。”祁安伸出兩條胳膊,給他看處理好的小傷口。
祁夜輕輕抬起她的胳膊仔細檢查。
看冇有大問題,才說:“她的眼睛不好,你的眼睛也有問題?”
“啊?”
“阿姨的年紀,叫什麼姐姐。”
“小姑說,見了女人都要叫姐姐,不然她們會傷心的。”
祁夜道:“她們應該尊重事實。”
“尊重是什麼意思啊?”祁安好學的問,“應該怎麼寫呢?”
這兩個字對她來說太複雜了,祁夜猶記得教她學簡單漢字時,她指著“三”一遍又一遍叫“五”的恐懼。
他把祁安按在懷裡,“你玩累了,睡覺。”
這種累活還是交給老師吧。
......
宋時微手搭眉骨看著一群人離去的方向,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細碎,卻無孔不入,密密麻麻的侵占著每一滴血液。
什麼叫養兒方知父母恩,在這種時刻,她有了深刻的體會。
看著父女倆上了車,一點也看不到了,她才轉身。
走到藥材產地大門口,她恢複了工作狀態,問保安這片產地的主人是誰。
保安搖頭說不知道。
宋時微又問能不能進去參觀?
她從包裡拿出一條煙遞過去,保安接了才說:“本來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你進去以後就隻參觀哈?不要搞彆的。”
“我是謝氏藥企的職員,過來是想跟你們老闆談合作。你放心,我隻是看看藥材的生長情況。”
宋時微的鼻子很靈,有些藥是有味道的,被微風送到宋時微鼻尖。
這裡的藥長得很不錯。
繼續往裡走,她看到一些人在勞作。
應該是基地主人雇傭的。
她又去問她們,她們也不知道這裡的老闆是誰。
“我好像見過一次,隔遠看到的,穿著西服,個頭很高,臉也很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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