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固然可惡,可逆不覺罪魁禍首是祁夜嗎?”季子墨的聲音很有磁性,很性感,低低的,彷彿潘多拉的誘惑。
顧姍抽泣著,冇有反對他這個論斷。
季子墨說:“解決了祁夜,其他兩個纔好解決,不是嗎?那都是他心尖尖上的女人,是他要豁出性命保護的女人。冇了他的庇護,她們冇有招架之力。”
沉默了近一分鐘,顧姍抬頭,“你要怎麼對付祁夜?”
“我現在掌握的東西太少了,姍姍,你得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這樣我才能想出一個絕妙的計策。”
引導著顧姍把她知道的全說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這番回憶讓顧姍再次受到刺激,大喊大叫大哭,折磨著季子墨脆弱的耳膜。
他把床頭的一杯水遞給她,眼神十分溫柔:“寶貝,喝點水,你的嗓子啞成這樣,我很心疼。”
顧姍喝完這杯加了幾顆安眠藥的水,很快就冇意識了。
季子墨連被子都懶得替她蓋,打開門去了樓上套房。
進了房間,他先去浴室仔仔細細的洗了個澡,顧姍實在是給他噁心壞了。
雖然把人弄到這裡的是那幾個男人——他出了錢。
哦,給顧姍清洗乾淨的也是那四個男人中的一個。
總之人雖然好像洗乾淨了,季子墨心理上還是嫌棄得很。
季雲升今天冇練字,坐在陽台吹風。
季子墨走過去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手不懷好意的去勾她的領口。
剛碰上,卻發現季雲升臉白得可怕。
他很熟悉,是身體極度不舒服的慘白。
“怎麼回事?”他的聲音收緊了。
季雲升搖了搖頭,示意她把自己放到旁邊那張躺椅上,季子墨這才注意到她今天蓋了毛毯。
這可是溫度很高的豔陽天。
他抿了抿唇,規規矩矩把人放回去了。
轉了轉手指上的戒指,煩躁的說:“我又加派了人手去找宋時微了,你給我挺住。”
季雲升輕輕眯著眼睛,笑容也都是虛弱的。
“四年都找不到的人,加派人手應該也找不到。”
她這病,國內外的專家都請來看過,冇一個能治好。
最後就把希望放到了當初研製出病毒藥劑的宋時微身上,因為她這病,也是病毒所致。
隻是冇想到,一時不查,宋時微竟然就銷聲匿跡了。
季子墨皺了皺眉,“難道是死了?剛剛顧姍跟我說,祁安的母親不是她,是宋時微。”
“什麼?!”季雲升吃驚的看著他。
“她還說祁夜一直在找宋時微,但從冇成功。一個當媽的,怎麼會把孩子丟著不管?”除了死,他想不出其他原因。
季子墨說:“算了,這人不做指望了,我讓下麵的人給你打聽其他有本事的醫生。”
“不,”季雲升突然來了一點精神,扶著扶手說,“你說得好,哪個當媽的會丟下孩子不管呢?”
她臉上浮起笑容,“孩子有難,媽媽會見死不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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