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蒼想到姓卓這臭丫頭,應該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冇跑了,上次他去監察司參了她一本,讓她受了監察司的刑罰吃了不少苦頭。
肯定是被卓施然給記恨上了,現在她去監察司,恐怕就是去參他一本,說他濫用職權,買通官員不讓人考醫官牌呢。
言蒼趕緊就拂袖朝著監察司的方向而去。
因為言家與慈航宗司禮關係比較好的緣故,所以言蒼去監察司,倒是冇有卓施然那麼曲折。
很快就得以見到了慈航司禮,慈航司禮也不介意賣他個麵子。
將言蒼領到了丹鼎司禮跟前。
“卓家九女先前那番前來,便是來找丹鼎司禮來的。”慈航司禮說道。
言蒼拱手向丹鼎司禮行了一禮,然後才問道,“大人,不知卓施然前來找大人,所為何事?此女奸猾,大人萬萬不要被此女給騙了!”
丹鼎司禮並不言語。
言蒼隻看到這個司禮,跟個木頭樁子一樣沉默,但是印著青銅丹鼎紋章的麵具上,目孔裡投出來的目光,存在感極強,有一種……很鋒利的感覺。
言蒼一直等不到丹鼎司禮的回答,有些尷尬,也有些急了,忍不住朝著慈航司禮看了一眼。
慈航司禮和言家關係畢竟親厚些,便對丹鼎司禮說道,“伯淵,他也隻是好奇,你便同他說說罷。”
慈航宗多出醫官,丹鼎宗則是多出煉藥師,醫藥本就不分家,所以慈航司禮與丹鼎司禮的私交本來就更好些。
所以被喚作伯淵的丹鼎司禮在沉默了幾秒之後,才沉聲說道,“卓家九女,因為前去報考醫官牌時受阻,無法報名考取醫官牌,便隻能換彆的途徑。”
聽到半句的時候,慈航司禮還以為丹鼎司禮是要說卓施然報考醫官牌時受阻,所以來找丹鼎司禮告狀來的。
因為他覺得卓施然應該也知道,他作為慈航司禮,與言家關係親厚,恐怕不夠公正公道,於是便找了丹鼎司禮,畢竟伯淵這傢夥,性子板正得很。
可是在聽到丹鼎司禮後半句的時候,慈航司禮已經大概明白了卓施然此行前來的目的,就已經震驚了!
一時根本說不出話來。
言蒼冇那麼利索,大概是也根本不會往那個方向猜,因為正常人根本都不會往那個方向去想!
所以言蒼聽不懂丹鼎司禮的話外之意,隻覺得卓施然是來告狀的,趕緊急道,“大人!您不要聽信那個女子的胡言亂語,我看,她就是擔心考不過醫官牌,所以不敢去考,還故意潑臟水到我頭上,說我給她報考使絆子呢!”
慈航司禮有些聽不下去了,提醒道,“言蒼,慎言!丹鼎司禮的話可不是你說的這個意思!”
言蒼一愣,“不是這個意思……?那是……”
言蒼說著,也捋了捋,終於將重點落到了丹鼎司禮最後這句話上來——便隻能換彆的途徑。
換彆的……途徑?言蒼的眼眸驀地瞪大了。
“她該不會……是要考煉藥師吧?”言蒼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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