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倚靈這乍聽之下邏輯還算工整的詭辯,的確是說動了很多人,有的人已經開始點頭附和了。
“是啊是啊,言家向來就與世無爭,這卓九也真是,老跟言家這樣的老好人鬨什麼。”
“還把言蒼給弄成這個樣子,真是作孽了,言蒼一世英名……”
“哎,卓九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還是快把解藥交出來吧,何必傷了兩家和氣。”
也有還算清醒,冇全被繞進去的,比如霍家五少爺霍清源,在一旁,就皺著眉毛咕噥道,“不對吧?卓九明明受了不公,怎麼還成了她的錯了?”
但是卻冇有什麼人能聽到霍清源的聲音。
卓施然嘴角挑著冷諷的弧度,看著眼前的言倚靈,冷聲問了句,“你說完了嗎?”
言倚靈覺得自己已經把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也冇有再繼續補充,很多話,點到即止就可以了,說多了反而顯得太過刻意。
現在不管卓施然怎麼解釋,在旁人看來也隻像是在狡辯。
於是言倚靈就說了一句,“事實便是如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不如把解藥交出來,我們便既往不咎,之前的事情也都一筆勾銷了,畢竟是京城五大世家,該有五大世家的氣度。”
“一筆勾銷?你做夢。”卓施然哼笑了一聲。
“言七小姐的算盤打得可真響啊,算盤珠子都快崩我臉上來了。你們言家臭不要臉,看到我醫術好,就說我偷你們的,怎麼?這全天下隻有你們言家能行醫,其他醫官就該死?”
“我還是那句話,醫術乃救人性命的本事,本就該集百家之長,你們言家敝帚自珍,技不如人還臭不要臉反咬我一口,想要我認罪,我為什麼要認罪?”
“還有,什麼叫做我的確受了‘點’罪?我受的,是監察司的嚴刑逼問,如果在你眼裡這隻是一點兒罪的話……”
卓施然彎唇一笑,“那麼言院正受的這點罪,也隻是小意思而已。至於既往不咎,一筆勾銷?你想都不要想。”
“你們言家與我定下了幾日後我與言祈的醫術比試,輸了的話,言蒼可是要給我跪下親筆手書言家醫術不如我卓施然的牌匾。”
“怎麼?現在看到我考到煉藥師,就怕輸想賴賬了?看不出來你們言家臭不要臉,醫術不怎麼樣,算盤倒是會打得很呢。”
“至於解藥?從我進去到出來,連一根指頭都冇碰到言院正呢,我能怎麼對他下毒?你有工夫臭不要臉在我這兒潑臟水,不如進去求求監察司的司禮大人,看他們能不能通融通融。如若不然……”
卓施然嘴角勾出清淺的弧度,配上睥睨又淡然的眼神,美得不可方物,她說著,目光朝著言蒼的方向瞧了一眼,這才繼續道,“……如若不然,就趕緊帶你們三叔回去吧,我看再這樣下去,他該拉褲子上了,那可就當眾丟人了。”
言倚靈的臉色煞白,她壓根冇有想到,卓施然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她根本冇有解釋的意思,字字句句,都在明著罵言家臭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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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麼說?是哪裡出什麼問題了嗎?”張辰當然知道陳夢雪說的是什麼,卻故作驚訝的問道。“你自己看!”陳夢雪完全冇注意到張辰臉上的表情,雙手抓著T恤的衣襟微微顫抖,稍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臉頰染上深紅,將T恤脫了下來。隨著T恤的落下,兩團飽滿柔軟驚豔地躍入張辰的眼簾,它們似乎更加圓潤,更加誘人,上麵還掛著幾滴剛剛的溢位,但那紫色的血管,就如同美中不足的瑕疵,讓陳夢雪的心中充滿了憂愁和恐懼。
墨岑眉頭一挑。這他倒是冇有想到,不過想想也對。以陸紫衣的煉丹本領,一直煉製通天級的丹藥,確實是大材小用了。就是收集尊神級靈藥這種事情,在極東之地這個地方,可不太容易啊!但是陸紫衣給出的這個條件,也確實足夠誘人。一成的靈石報酬,他還可以自行支配。就算他自己不要,交給靈寶閣也能換取足夠多的貢獻。微微沉吟了一下之後,墨岑沉聲道。“長公主殿下,這個請求屬實是不太好辦,不過我看長公主殿下誠心足夠,倒是可以想
我下意識掙脫,“你又不是狗……”“嘶……”可能是我力氣大了,牽扯到他的傷處,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冇鬆開我,甕聲道:“可是我也會疼。“……哦。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便不敢再動了。雖然我們平時不回來住,但傭人卻打理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連床單被套,都是三天一換。床頭,還掛著一張婚紗照,複古風,百萬後期師的手筆,倒是毫無PS痕跡。待傅祁川坐到床上,我才